偷偷吃糖的雲多多,只能無語。
就在此時,雲多多的身子突然一軟,直接歪倒在床上,雙目緊閉,竟然昏死了過去!
王三心中突然一緊,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伸手探查雲多多的鼻息,慌張道:“雲多多!你怎麼了!醒醒!”
被王三晃了幾下,雲多多回來了一些意識,勉力睜開眼睛,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不用管我。”
王三怎麼可能相信!急忙將元氣探入雲多多體內,可是依然什麼都查不出來,完全沒有別人做法的跡象。可是,如果不是有人做法,怎麼可能她突然就暈了過去?別人相信,王三怎麼可能相信?
此時,雲多多的脈象微弱,竟然好似行將不活!而之前王三探查過的經脈狀況,竟然也是幾乎完全消失,連裡面元氣都已經很難感覺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另一處的段梁居處,剛剛回到屋內的段梁回來便施了兩個法術,控制好面前小香案上的四個小油紙包,自言自語道:“原來那個女娃竟然是妖?怪不得用驅鬼的法子沒反應。不過這世道竟然還能有妖嗎?”
伸手開啟面前的一個油紙包。這油紙包上的紅色油紙竟然也是一張道符!其中包著的,有一截貓骨,一塊腐肉,一撮香灰,之餘碎玉砒霜毛髮不一竟是有幾十種。油紙包剛一開啟,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燻得段梁也是不住皺眉。在這些看起來都有些噁心的材料上動了些手腳,段梁自言自語道:“這世道就不能有妖存在。你在了,就別怪道爺我心狠除妖,我這也是替天行道。”
而隨著段梁拆開油紙包的動作,遠處的雲多多更是連和王三拌嘴的力氣都沒了,完完全全暈倒在床上。
氣息越來越弱。
王三嚇得身上冷汗已經溼透了身上長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驚慌之下,趕緊給雲多多的身上貼了張束魂的符吊命,轉身跑出去找人求助。
等楊海若知道了,幾乎想把王三直接打死!要不是這個人天天調戲雲多多,她怎麼可能會出這種事!連忙找來了郎中,楊海若簡直就是提著耳朵把王三拖到雲多多的閨房,而且撂下狠話:“要是多多有什麼意外,我先收拾你!”
王三心中不知為了什麼,比楊海若還要急!見楊海若不讓自己走,心中更是不住地暗罵:蠢貨女人!你把我困在這屋子裡,我怎麼能找到雲多多昏迷的原因?哪怕我真是罪魁禍首,在這屋子裡,我不是更容易在郎中看病的時候動手腳!什麼最聰明最天才的小姐,就他媽是蠢貨一個!
王三隻希望郎中看下來的結果不會太糟糕。在這個地方,王三隻能不住地擺弄六塊龜甲算兇吉。可是沒有明確的線索沒在特定的位置,算卦也不能治病啊!
王三竟然真的慌了神!
這名不是特別老的郎中既然能出入遠山將軍府,醫術自然不低。可是,雲多多的情況也不是他能解決的。皺眉切脈好久,郎中搖搖頭道:“中邪暈厥之徵,開下一副方子固本致中,剩下的就看這娃娃能不能挺過來了。”
楊海若急忙問道:“先生,多多他中邪了?那不能驅邪嗎?先生你可不能不管她啊!”
郎中搖頭道:“中是人體本源清氣。中邪不是說她邪氣入體,而是說她體徵不正,整個身體不調。這種情況,要看她自己能不能緩過來了。”
為什麼不是邪氣入體的中邪!如果是那個中邪我隨便就解決了!王三心中焦急,看著雲多多蒼白不復潮紅的臉色,焦急更甚。
楊海若此時也急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哀求道:“先生,求求你救救多多吧!只要您能救她,我將軍府只要能辦成的事,隨便您提!”
郎中無奈道:“這種病症藥物調理只是輔助,關鍵就是看患者自己的體質,我也沒辦法。”看楊海若眼眶中打轉的淚水,郎中搖搖頭道:“我的能力就是如此,藥你們讓人下去準備吧。如果實在不甘心,去找外面能修行的道士也行,聽說他們能驅邪什麼的,說不定能起到一點作用。”
王三手中的龜甲片被他佔得竟已經顯現淺淺的裂紋,可是就是這樣也算不出來雲多多為什麼出事啊!情急之下,王三一個沒控制住,脫口頂撞郎中道:“外面那些算卦的怎麼可能算得出來!你敷衍我們是不是!”
“王三!竟敢對先生無禮!”楊海若本就看王三不順眼,這一下更是感覺雲多多的症狀是王三搞出來的,氣不打一處來地呵斥王三道。
郎中行醫多年,早已習慣患者家屬的焦躁情緒,沉著道:“找算命的自然不行,說實在的,找驅邪的也不行,她體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