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客人款款走了過來。她把兩杯咖啡輕輕放下，彎著腰，先對小五說：先生，您的咖啡。又轉過臉對我說同樣的話：先生，您的咖啡；您還需要點什麼？

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把臉靠得離我這麼近，因為我們不是聾子，她僅僅問我們“還需要點什麼”，把身子抬起來我們也聽得到。她把身子彎到這個程度：我可以透過她的吊帶裙看見裡面深深的*，當她的身子一俯一仰時，那兩隻圓潤飽滿的乳房輕微晃動，讓我的心也跟著顫動起來。

當姑娘返回吧檯那邊時，我的眼睛情不自禁跟隨著她。她再次經過那個黑毛客人面前時，那客人居然紋絲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品完了咖啡，小五低聲對我說，姐夫，咱們今天可是做好了一整天的安排，不急著回去哈。我姐那兒，我是跟她打了招呼的，說我們倆一塊兒去省城會見一個客商。

我點點頭，沒有吱聲。小五又問：要不要再搞點什麼活動？

我“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因為我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搞什麼活動，要是問小五，又怕那邊那個黑毛客人聽見了笑話。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10（9）

小五大概看出我的心思，他做了個手勢，讓我跟著他走出咖啡室。臨出門時，我的眼睛再度瞄了一下吧檯，似乎想看看剛才那個姑娘還在不在。

出了咖啡室，小五左右瞧了瞧，說，要不去做按摩吧，這兒按摩的技術很好，小姐都是經過專門培訓的咧。

我一見小五那神色，就知道他的話裡有名堂。我猶豫道，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按摩也不是沒做過，算不上啥新體驗嘛。

小五見我這樣說，好像生怕我臨陣脫逃似的，急著道，別，姐夫，是新體驗，保證是新體驗。他伸手不知往哪兒一招，竟然就有一個女人快步走了過來，堆出滿臉燦爛的笑容，嗲聲嗲氣地問小五：先生喂，是不是需要服務哦？要什麼樣的服務儘管說，我馬上幫你安排嘛。

小五指著我說，我這位的老闆，你找個最靚的妹子，給他按摩，要全套服務，可不能偷工減料。要是敢偷工減料，我一分錢都不會付的。

好啦好啦，你就放心啦。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的服務你還不放心嗎？你呢，是不是還是要上次那位呢？

他們的對話曖昧，充滿*氣息，這我嗅得清清楚楚。我想跟小五說“算了”，可小五卻使出了激將法。他沒等我張口，就說，姐夫，你說是不是新體驗，我小五是不是騙你，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小五，以後我討飯也再不敢求你幫忙。我小五難道會害姐夫不成？我要害你我遭天打雷劈，我絕對是一片好心……小五說著說著，竟然有些要潸然落淚的樣子了。

我只好說，我怎麼不相信你？我只是，只是……只是什麼呢？不敢？不願？還是……我不好說出來，小五替我把話挑明：

姐夫，你絕對放心，我小五哪怕被敵人抓住，用竹籤子插手，用烙鐵燙面板，我也不會把今天的活動透露出去。要是姐知道了跟你鬧離婚，我們馮家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是不是？

我還想說什麼，剛才那個女人不知去了哪兒，又轉身回來了，她身後還跟著幾位嫋嫋婷婷的姑娘。那幾位姑娘個個臉蛋粉紅，睫毛修長，身上的衣衫也更薄更透，看去比咖啡室裡的那個還漂亮，還迷人。

女人敞開脆亮的嗓門說，兩位哥哥，怎麼樣，這幾位姑娘好不好？要覺著不夠靚，我再去給你們換幾個。

小五示意她放低嗓門，用急促的聲音說，別他媽嚷嚷了，你趕緊讓她（他指著一位姑娘）領我們老闆去吧。

你呢？那女人嬉笑著問。

我嘛，小五一邊說，一邊用眼睛在幾個姑娘身上梭巡，掃了一遍，隨手指了一個說，就她吧。

10（10）

就跟第一次打牌賭錢一樣，我那時也是頭腦暈乎，不知所以，腳下踩著鬆軟厚實的地毯就跟踩著棉花一樣。我跟著那位姑娘上樓，進了一間包房。姑娘（其實應該叫小姐）讓我躺下，伸出手替我按摩。她哪是按摩，就是在我臉上、身上輕輕地摩挲。我看見她的指頭纖細修長，指甲上塗滿蔻丹，中指和無名指上各戴一枚戒指，一枚鑽戒，另一枚鑲著一塊淡綠色的寶石。我一看便知，兩枚戒指都是真傢伙，要論起價格，三五萬恐怕不算多。

見我注視她的手，她有意把手捏成一個拳頭，然後又伸展開。她的手掌白皙細嫩，拳頭小巧玲瓏，讓我怦然心動。我奇怪，馮玉珍的手究竟是什麼樣子，有沒有這位小姐的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