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的叫他一聲“小哥”的份上,他並不希望她有什麼意外。
“胡說!”聽到他的話,藍雋皓很快地出聲駁斥。“她只是曬昏頭,不礙事的。”
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過高的體溫讓之紅潤,卻一點也不顯得健康,藍雋皓皺著眉瞪著她脖了上的束縛。
這種天氣裹得像粽子一樣,難怪要中暑了,北地的天氣不比這兒,若是她怕冷以後怎麼辦?
他摸索著她領子上的盤扣,見狀,春喜忙不迭地說:“爺,這事兒讓我來就行了,你到旁邊休息一會兒吧!”
要他一個大男人去解姑娘家的衣服當然是不合禮的,不管她的身份為何,終究是個女人,看了她的身子搞不好他還得被迫娶這個乞丐婆。不過,眼看現下也沒有合適之人,爺的身份又何其尊貴,自然沒有道理矮下身段為一個丫頭服務,只好自己勉強一下了。
趨向前去,春喜正要動手,冷不防地,藍雋皓一把將地上的人兒攬進懷裡,包得密密實實。
“爺?”春喜驚訝地看著他。
“你到前面找些水來。”不想多加解釋自己的動作,藍雋皓冷著聲音說。
他不想讓別的男人看見她的身子,絕不!
看到春喜離去,藍雋皓才慢慢地將聶小舞放回地上。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對她會有這麼大的佔有慾,向來,女人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個名詞罷了。當然,他不是什麼衛道人士,也不會假清高地說自己沒有需要,不過,他只玩你情我願的遊戲,絕不超過這個界限,這是他第一次正視“女人”這種生物。
緩緩解開聶小舞頸上的第一個盤扣,藍雋皓毫不意外她有一身白皙的肌膚,曲線優美的頸項也泛著淡淡的粉紅,靠近貝殼般的耳朵旁,有一點硃砂痣。
其實她並不美,至少,比起他的“未婚妻”——梅豔雙就遜色多了,但是,感覺這種事是沒個準的,人生苦短,他並不想控制自己的情感,強迫自己遵守禮教;有興趣就是有興趣,在他還沒理清自己對她的感覺之前,他不準備放她走。
繼續解開第二個釦子,略顯骨感的肩膀隱隱若現。
她可真瘦小呀,若她不說,他還猜不出她已十六了,看著她纖細的身子,不難想像她以前過的日子。今早離開前他特地到她住的廟裡一趟,想到廟裡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