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的東西。”白人說。 “東方人太神秘。他們身上有許多難以解釋的疑團。不過,詹姆斯先生,這並不重要,關鍵地是他能否幫我們一次。這是上帝給我們送來的禮物,錯過了是罪過啊!” “無論如何要說服他。”詹姆斯說,他抽出一根粗大的哈瓦那雪茄,點上火。美美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濃厚的煙霧,“用一切可能的方式說服他。” “你那種說服人的方式令人厭惡。”瘦削老頭說。 “親愛的傑克老頭,你不是常說,有用地才是最好的嗎?” “我懷疑它的作用。” “放心吧,我會採用非常溫和的方式。” 李暢扔給陪同自己來的克里克先生一枚十萬的籌碼,然後把賭場的抽成也交了,站起身來,伸了一下懶腰:“真是一個愉快的夜晚。好了。先生們,我要睡覺去了,再見。”拱了拱手說:“謝謝諸位。” 中東人伸手攔住了李暢的去路。李暢皺了一下眉頭,依舊帶著笑意說:“這位先生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先生地牌藝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我冒昧地請求。能否再和我玩一局。” “先生莫非還想把輸出去的錢贏回來?我想,如果你輸了五千萬讓你特別為難了,你可以把錢拿回去。”李暢心想,這個傢伙是不是有氣管炎地毛病,輸了錢,回家沒法和老婆交代。不過,大方話又不花錢,李暢樂得多說幾句,李暢就不相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李暢可以送,這個中東人就好意思拿?能進這個房間的人都不簡單,這個中東人不會把區區五千萬放在眼裡吧。 “先生誤會了。”中東人放下了手。“耽誤您寶貴的幾分鐘時間聽我解釋一下,我沒有其它的目的,只是想領略一下先生高超的賭術。別說輸五千萬,就是輸五個億也沒放在我眼裡。我平生沒什麼愛好,只是喜歡賭,並且只玩梭哈。今天先生讓我長了見識,我只是想再與先生切磋一局。” 李暢心想,莫非這傢伙怕我錢掙得不夠,還想再給我送錢花? 中年人哈哈笑道:“穆罕默德先生真不愧賭痴的大名,我服你了。小夥子,你放心吧,穆罕默德也是在座諸位中最有錢的,賭風也是最好的。他要給你送錢,你還客氣什麼呢?贏他幾十個億過來,也借我一點花差花差,老兄輸了這五千萬,回家地路費也沒有了。” 中年人嘴裡雖然說著缺錢,可是看他輕鬆的樣子,五千萬好像只是零花錢。 穆罕默德罕見地露出了笑容,剛才在整個牌局中,他的話是最少地,一張臉也總是緊繃著,好像在座的誰都欠了他幾百萬。 “戈勒先生莫非也有興趣參加?”穆罕默德笑著對中年人說。 “我沒有你那麼有錢,能允許我旁觀就心滿意足了。”戈勒說。 李暢玩了一晚上,這個時候才知道中東人和中年白人的姓名。 “恭敬不如從命,穆罕默德先生請示下,怎麼玩法。”李暢說。 “你現在手裡已經有兩個億的賭資,就按你手裡的賭資。底價一千萬。”穆罕默德說。 戈勒說道:“穆罕默德,作為老朋友,我還是勸你一句,一對一的情況下,你最好不要和這個小夥子玩。你剛才見過我和他一對一對決的情況吧,差距太大。人多你還有點機會。” “你不是我,你怎知道我就沒有機會?費艾先生有興趣嗎?”穆罕默德說。 老頭擺擺手:“我一把老骨頭了,你讓我消停消停吧。” 監控室。 “穆罕默德先生真的是雪中送炭啊。”詹姆斯愜意地吞雲吐霧,“親愛的傑克老頭,這次你要看清楚了。一對一,真的很期待。” “如果你能把你含在嘴裡的那個玩意丟垃圾桶裡去,我會看得更清楚地。”傑克說。 李暢和老頭重新坐下。後面站著的人反而比坐著的兩人更興奮,包房經理、荷官和服務生雖然見識過不少數額巨大的賭博,但這種數億賭資的局面還是很少見。中年人在李暢的身後 個有利地形,從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觀察到李暢動。中年人的這種行動按理是不允許的,包房經理正準備勸中年人離李暢遠一點,忽然聽到耳機裡傳來地命令,於是放棄了勸阻。 穆罕默德面色很鎮定,但是他帶著一隻巨大翠戒的右手在桌子上神經質的顫抖了兩下,暴露了他內心的激動和緊張。 “年輕人。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失禮了,抱歉。我叫李暢。” “李……暢?中國人?” “中國人。” “中國話不好學。”穆罕默德苦笑了一下,又試了一下李暢兩字的發音,覺得有點拗口。 “那是因為你沒有在那裡生活過。” 荷官開始洗牌發牌。 — 穆罕默德牌面是10,李暢是A,李暢說話。 李暢腦海裡清晰地掃過了所有的牌,頓時發現了自己面臨著一個難關。 如果兩人發完牌。穆罕默德將是三條10,葫蘆,而自己A一定輸牌。可是在底牌亮出來之前,自己都是一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