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微軟公司真正的後臺老闆也是你吧?” 李暢無奈地揉了揉鼻子。 “跟你開玩笑呢。”李暢笑道,既然真話聽不進去,只好說假話了。“我與趙海軍認識,他聽說你是我的同學,讓我來勸勸你,不要放棄這個非常難得的機會。” “我也知道這個機會難得,可是其中的風險也是非常大。我在猶豫。”馬靜想起雷劍的話,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說句實話, 你弟弟還能支撐多久?” “多久?”馬靜茫然地看著李暢,眼裡滿是絕望,“醫生說,還能支撐半個月吧。” “沒有其它地辦法了?”李暢問。 “我問過醫生,他們說已經無能為力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不接受暢舒公司的好意呢?至於風險,還能比現在的結果更壞嗎?實際上從暢舒公司本身的立場來說,他們找你也是冒著很大地風險,因為到了你弟弟這種程度,已經是非常難以治療了。從暢舒公司地聲譽考慮,他們寧願找一些中期甚至早期的癌症病例,治癒的效果也更大些。我想趙海軍手裡或者醫院方面,應該有不少這樣的病人。他們敢找你,一方面說明他們對抗癌二號地有著很強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有人幫你說話了。” — “幫我說話?很奇怪,我不認識蕭氏醫院或者暢舒公司的任何人,我的親戚朋友裡面好像也沒有認識的。”馬靜想起了雷劍,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把自己地弟弟安排進蕭氏醫院。不過後來,他又為什麼如此強烈地反對自己把弟弟送到醫院做臨床試驗呢?難道真的是因為風險的緣故嗎?可是正如李暢說地,即使在臨床試驗中出了什麼意外,還能比現在躺在醫院裡等死的結果更壞嗎?想起雷劍之後,在與李暢的話對比,雖然先前的不解更加強烈了,可是她還不敢惹雷劍生氣。雷劍現在已經成了她地主心骨。 “也許是哪個男人暗戀上你了吧。”李暢開了句玩笑,想緩和一下氣氛。他與哪個女孩子聊天,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累的。 馬靜呸了一口,突然一張英俊的面孔印入了她地心海,趙海軍,他以前有認識自己嗎?自己雖然長得還過得去,可是借用李暢的一句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既不是名花名草,又沒有什麼顯赫的背景。自己是哪一點吸引了趙海軍的注意呢? 馬靜有點臉紅,沉默了一會說:“李暢,謝謝你來勸說我,你能不能幫我在趙總面前美言幾句,多給我留點時間?我是想盡快答應趙總,可是雷劍他不同意,這件事我還是要徵求雷劍的意思。” “糊塗!”李暢氣得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這是你弟弟的事情,是你至親的弟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這種事你自己不拿主意讓雷劍給你拿主意?這個時候,你就該負起責來!至於趙海軍那裡,他不是給了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嗎?” 馬靜被李暢的話氣得臉漲紅了,可是她也有她的難處,自從雷劍在班上提倡給自己捐錢之後,又是組織,又是親自帶頭,並且還偷偷地給自己家裡寄了幾十萬給弟弟治病。如果一定要違逆雷劍的意思,馬靜也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李暢的話雖然有幾分道理,可是也的確把馬靜給氣著了。 “你有什麼權力對我品頭論足的?”馬靜氣憤地說。 李暢一聽馬靜不講道理的話,氣急而笑:“好,好,馬靜,我的確沒有什麼權力指責你。只是想起你弟弟那黯淡的生命,我忍不住這樣。抱歉,我們這不是在討論一棵白菜是貴是賤,值不值得買。也不是在討論明天去哪裡遊玩。如果是那樣,無論哪種結果對未來的生活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可是,這是一條生命,活生生的一條生命。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學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呢!好了,我言盡於此,仁至義盡,反正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你儘可能猶豫。不過,請記住,二十四小時之後,趙海軍肯定不會再等你了,我給你求情也沒有用,因為後面還有很多的病人在等待著救治。” 李暢扔了一張百元鈔票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馬靜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是的,似曾相識。對,很像那天晚上那個人說話的聲音。特別是他稱呼自己的名字時,特別相象。莫非那天晚上是他救了自己,可是這可能嗎? “等等,李暢。”馬靜站起身來,跟著朝外走去,服務員看見桌上留下的鈔票,沒有阻攔馬靜,這一百元付帳綽綽有餘。 “你拿定主意了?”李暢停住了腳步。 “你一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是不是去過一家酒吧?” “酒吧?我以前就是在酒吧打工的,酒吧當然常去,不過最近半年多來,很久沒有去過酒吧了。” “哦?”馬靜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這個人自己還能有機會見到嗎?可惜那天晚上自己嚇傻了,居然沒能看清恩人的臉,只模糊記得他的聲音。聲音很像,的確很像,可惜他不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