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諷刺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也是沒辦法,家裡窮怕了。我從小苦讀出來,全靠自己打工維持生活和學費,新州區地經濟效益也一直不好,我哪裡見過這麼多錢,一時糊塗,加上又有人蠱惑,就做了件錯事。” “常桂平的死亡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他是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李暢加重語氣反問了一句。 “難道不是嗎?” “我告訴你吧,案子已經破了,常桂平死於他殺,你知道殺他的是誰嗎?”李暢這句話給胡建設挖了一個小小的陷阱,並且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把精神力略微凝聚後再散發開來,他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能使一般的人出現恍惚、遲鈍、恐懼等負面效應。 “他殺?不是說常桂平畏罪自殺嗎?”果然,胡建設恍惚間脫口而出。 “誰告訴你常桂平是畏罪自殺的?” “警察同志說的,今天審訊我地時候就告訴我了。”胡建設定了定神,狡辯道。 李暢剛才看了案件的卷宗,裡面的審訊記錄表面,警察並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並且連這方面地暗示都沒有。一切都是按照他殺的局面來審問的。難道還有人在給他通風報信?頂罪的人自殺死亡,坐實了胡建設的證言,胡建設只要把所有髒水都潑到死者頭上,就可以減輕自己的罪行。 “你不關心是誰殺了他嗎?”李暢問。 李暢的聲音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胡建設一聽到李暢的話,心神總有一絲顫動,思維在那一剎那間好像不屬於自己,一句話脫口而出,剛說完他就後悔了,總算來得及嚥下後半句話。 “難道真的是……” “真地什麼?你好像知道兇手的情況。”李暢步步緊逼。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胡建設身子有點畏縮。 “這個人平常和你的關係很不錯。” 胡建設把頭埋了下去。 “這個人是你地領導。” 胡建設的手微微顫動了起來。 “這個人為了你能主持民工管理工作出了很大的力。” 胡建設抬起頭,咬牙切齒地盯著李暢。 “易風已經抓起來了!”李暢把夾雜在這句話的聲波中的精神力放大到一個合適的地步,能讓胡建設難以承受但又不至於瘋狂。 胡建設的眼神明顯地一窒,茫然地看著李暢,好像沒有反應過來易風是誰,他平常都是稱呼官位,直呼其名反而有些不習慣,幾秒鐘後,忽然指著李暢哈哈大笑起來。 “易風,你們居然抓了易區長,難道你們認定是他殺了常桂平這狗東西嗎?” “人證物證具全,難道不是嗎?” “我可以很坦率地告訴你,易區長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來,他與我這件貪汙案沒有一點關係,又怎麼會起意去謀殺常桂平呢?你們真是一群白痴,只有白痴才能得出這樣可笑的結論。常桂平肯定是自殺的,不存在你說的莫須有的兇手。” “我知道你和易風的關係不錯,你的每一次進步,都是易風在一力挺你,所以你不希望他有什麼問題。可是,證據非常確鑿啊,不是你的否認就可以翻得了案的。事情很明顯,常桂平被謀殺,所以他不可能是你誣告的背後指示人。幕後另有他人。易風謀殺常桂平的證據確鑿,所以,他才可能是你的幕後人,這樣他才有殺人動機。” “不,不可能,他絕對不是!”胡建設聲嘶力竭地大聲喊叫,臉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到底是誰?”李暢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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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節、暗河(六)
第135節、暗河(六) 我……我不能說。”胡建設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 李暢很高興,終於取得了第一步的勝利,排除了易風的嫌疑。他把聲音放柔和下來,聞言細語地說:“胡主任,你反正已經這樣了,你背後的人是保不住你的。他自身難保,所以想用栽贓的手段把易風牽扯進來,如果常桂平不死,考慮到各方面的影響,事情的處理本來還可以在小範圍裡進行,說不定還能給你減少很多年的牢獄之災。”李暢的聲音像一個狼外婆誘惑小紅帽一樣,反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了,隨李暢怎麼忽悠,“不過,現在出了一條人命,紙已經包不住火了。你不覺得你背後的人做事很蠢嗎?先製造常桂平自殺的場面,想用一個死人把這件事擔下來,接著又把線索指向易風,給自己找一個替罪羊,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這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的罪責沒有絲毫改變,並且還可能由於你的偽證,加重對你的處罰。” 胡建設一言不發。 “你的命倒是保住了,大不了坐幾年牢,可是,易風的小命就要玩完。枉費了他平常對你這麼好。我知道你恨常桂平,所以你咬死他,但是易風呢,你也恨他嗎?要不是易風,哪有你今天的位置?易風對你的栽培之恩就這樣恩將仇報?易風他死了,做鬼也不會饒了你的。” 胡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