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就得跪下喊女大王?” 這聲女大王沒有在馬公子那張長臉中吐出來,反而是李暢先叫喚了出來,原因無他。王絹小魔女地魔爪功確實太厲害了。 第二天,曾昆帶著兩個人,還有衝靈道長帶著兩個師弟風塵僕僕地來到了北京。李暢招呼趙海軍派車去把這六個人接回公司,王絹去學校了,還是張曉楠派來的那兩個人護送王絹去上學。 趙海軍把司機派出去之後,問李暢按什麼規格接待。這都是董事長的客人,當然要問清楚。李暢想了想說:“先安排在合同賓館住下。你儘快去買幾套房子。精裝修,馬上能入主,公司來客人也好安排,總是住賓館不是很方便。”然後又畫蛇添足地補充了幾句:“這都是我的親戚朋友,來北京旅遊的。他們都有點特殊的本事,順便幫個忙。” 這句話也沒有太多的毛病,臨近五月,正是旅遊的季節。只是這幾個遊客來得早了點。不過當趙海軍和李暢去賓館見到李暢的那幾個朋友時,很明智地沒有去探詢對方的來歷。這六個人裡面。三個人好像是死人堆裡打過滾地,臉上的肅殺凌厲,讓趙海軍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而另外三個一舉一動之間。優雅從容,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氣質。衝靈道長他們也並不是只知道埋頭苦修的道士,這次出來都換下了道袍,換上了幾件時尚的服裝。衝靈道長以前就有很多時間在塵世裡打滾,後來跟著李暢也見識了塵世的浮華,精心挑選出來地兩個師弟也是精華內斂,機敏過人。曾昆和衝靈道長從李暢的隻言片語中,知道這次的事情可能不會太簡單,所以,都挑選了幾個精兵強將過來。曾昆帶來的兩個人是他就任夢幻珠寶的保衛部部長之後。從以前幾個死鐵的兄弟中招攬過來的。 不僅僅是這六個人的氣質露了餡,最特別的還是他們對李暢那種不同尋常地尊敬。趙海軍明白,這是李暢的一隻奇兵。 中午為這六個人接風。下午正好王絹沒課,打發四個小兄弟陪著王絹去逛街,順便彼此熟悉一下,也瞭解一下街道地形。曾昆他們到來之後,張曉楠的人就該回去了,王絹每日的護送將由那四個小兄弟輪班完成。 李暢和趙海軍陪著曾昆和衝靈參觀了研發中心,這個舉動越發證實了趙海軍地判斷,公司裡這等核心機密的地方,就是親戚朋友也不應該涉足的。不過曾昆和衝靈在李暢的嘴裡已經從朋友變成了請來的安全顧問,曾昆和衝靈道長此次前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就是暢舒公司的安全。曾昆和衝靈花了整整四天的時間對研發中心進行了一番佈置,原先安裝的一套安全設施包括門禁、影片監控、網路監控照常使用,曾昆和衝靈自有他們自己的方法。而配方,自然是保管得最安全地東西了。 趙海軍心裡明鏡似的,這六個人肯定不簡單,董事長既然讓自己見了他們一面,並且行事都沒有瞞住他,肯定這些人與公司即將到來的某些危機有關,從現在掌握地情況來看,說是危機,下這個結論可能還有點為時過早,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收購意向。但是,趙海軍和李暢的想法一致,這背後的事情不那麼簡單。未雨綢繆總比臨陣磨槍來得好。 過了兩天,趙海軍告訴李暢,那個製藥廠老闆又約了他,李暢依然沒有露面,由趙海軍去對付。回來後,趙海軍告訴李暢,那個老闆把收購價格已經提高到二個億。 趙海軍依然很堅決地拒絕了,按照李暢的要求,在態度上不給對方一點遐想的空間。自己的底牌已經出來了,對方什麼時候才能掀開遮遮掩掩的那張牌? 這次見面 那個製藥廠老闆不再約見趙海軍了。長臉地馬公子也王絹。日子似乎安靜了不少。陪同保護王絹地四個人有點鬱悶,他們本來琢磨著要好好打一架的。特別是沖虛觀的兩位弟子,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每一個走近王絹的男人,王絹是未來的觀主夫人,欺負王絹當然就是欺負沖虛觀。這樣的人豈能饒恕? 接著就是五月長假,李暢和王絹一起回了一趟老家。當王絹站在新州那塊土地上,躲在李暢的雨傘下,看著拔地而起的兩幢大樓和幾幢小樓,還有滿山遍野移栽的樹木花草和水庫裡清凌凌地水。王絹嘴巴張大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雨水滴瀝滴瀝地落在水庫裡,蕩起一串一串漣漪。山坡上移栽的樹木花草長勢喜人,各色地花兒在雨滴的滋潤下,與翠綠的葉,褐色的土,還有淡淡的灰白色地霧。像一幅朦朦朧朧的水墨畫。夾雜著花香草香的溼潤地風吹得王絹打了個寒顫,王絹往李暢懷裡靠了靠,躲避著春雨的涼意。李暢把雨傘往王絹的身邊移了一下。 王大為沒有打雨傘。在雨水中很愜意地呼吸著溼潤的空氣。在北京這兩年,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享受過這種潮溼的五月風了。雨季,來得正是時候,水庫的清淤治理結束,不僅把水庫地深度弄深了不少,面積也擴大了不少。挖出的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