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掩飾不住他內心地痛苦啊,我當時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他為我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他提出分手時,該是多麼的痛苦,我怎麼就從不理解他呢?”謝琳喃喃。雙眼已經冒出了小星星。 李暢越聽越恐怖,背上滲出了一層冷汗,他急忙打斷了謝琳的自戀:“謝琳,你別做夢,該醒醒了。於亮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他愛的只是他自己。你看看,你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麼事?” 李暢治病一向喜歡用猛藥,而給謝琳下的猛藥就是一疊照片,一疊不堪入目的照片。這種打擊對謝琳來說可能是殘酷地,但如果讓謝琳一直做夢下去,也許才是更殘酷吧。 謝琳還是很堅強,李暢以為謝琳看了這些照片後會呼天喊地。淚如雨下,悲痛欲絕。好在沒有出現這幕狗血場景,除了開始的那一愣神,謝琳隨後只是靜靜地翻看著這一張張照片,好像在欣賞一幅幅藝術家的作品,只有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內心的激盪。 “我只有一個條件。”謝琳終於從照片上抬起頭,眼裡只有怒火,沒有眼淚,“你把他送進監獄,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女人的心變得真快。前一刻還要為他要死要活,現在就恨不得把他送到刑場。不過萬幸總算從夢中醒過來了。 把於亮送進監獄並不在李暢的計劃當中,因為他已經全盤交代了所作的事情。並且還是李暢未來計劃中的一枚重要地棋子。李暢不習慣打落水狗。 “這個條件恕我無法答應你。”李暢說。 “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謝琳兩手一攤,聳了聳肩。 “也許我能幫助你另外做一件事,比如,解除你現在面臨的屈辱和痛苦,那是一個卑鄙下流的男人,殺了他都不解恨。相信我,我能辦到,只要你願意,我把他地命交到你手裡。” “你怎麼知道?”剛問出口,謝琳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其實李暢玩弄的是一個文字遊戲,卑鄙下流這個形容詞,只要你恨一個男人,都可以給他冠以此名,換句話說,這事一個語言陷阱。而謝琳是一個非常堅強、極有個性的女博士,是什麼樣的威脅才能迫使做出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極有可能是和名譽有關的事情,而女人最看中的名聲又是什麼?李暢已經猜到了**分。 “謝琳,我不知道是什麼威脅。但是,我希望你說出來。你把我當作你的兄弟。他們能威脅你一次,就有可能威脅你十次,只要你的把柄仍在,你不要以為他們會好心地把你放過了。” 謝琳看著李暢真誠地面容,很平凡的外表,那雙眼睛竟然有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謝琳看著它,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強烈地信服。也許,說給他聽,並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這段痛苦的經歷埋在謝琳的心裡,無人可瞭解,無人可傾訴,差點要把她逼瘋了。 謝琳看著李暢自信的表情,想起他在M國的種種行為,隱隱約約聽師說過的他的另一個身份,就像是枯萎的土壤上抽出了希望的新芽,也許他真的能夠辦到?也許只有他能辦到? “我要你到趙某人家裡偷出一張光碟來。”思索良久,謝琳終於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光碟?他們逼你錄的像?”李暢馬上猜到了。 謝琳的臉色紅的發紫:“那天,也是在這個地方,於亮約我出來,跟我提起分手的事情,我很痛苦。喝酒喝得太多,這個姓趙地乘 騙回了家,把我給……”謝琳到底是一個未婚女青年一個年輕男人,有些話不好說得太透徹,謝琳頓了頓又說:“他把這些過程錄了像,然後威脅我起訴暢舒公司,不管勝負,他都會給我一筆錢,否則。他就把這些碟傳到網上去,他說不介意給我再來一次豔照門。” “他怎麼知道你和暢舒公司的關係?知道你和於亮的關係?”李暢問,如果不知道謝琳和暢舒公司的關係,不知道她和於亮的矛盾,當然也不會慫恿她去起訴暢舒公司。他不知道是謝琳無意中透露出來的,還是這本來就是對方處心積慮布的一個局。於亮在這中間又擔當了一個什麼角色? “可能是我喝醉酒時說出來的。我當時醉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謝琳懊悔地說。 “我一直不理解。我們做的雖然是同一個行當,可是研究方向卻差別很大,你又是憑藉什麼來在智慧財產權方面來指控暢舒公司呢?據我所知,暢舒公司的研究成果都是自主只是產權地,我在其中也承擔了相當一部分的研究工作。” 謝琳不禁對李暢刮目相看,上次在M國的時候,對於李暢在技術方的水平,謝琳還有點不怎麼信服,以為他純粹是一個商人。儘管知道點皮毛,也僅僅是可以讓他在聊天時可以裝點一下面子的皮毛,而現在不知怎麼,她有點相信李暢的話了。 — “於亮在寫博士論文的時候。我給了他一點小幫助,有些方面借鑑了我地研究成果。這是一篇有關基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