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還有幾個漢子抬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郭飛宇有多痛這幾人體會不到,但他們真是賣力了。
“郭飛宇,郭飛宇,你沒事兒吧?!”司徒雪哽咽著喊道,淚眼婆娑的她已然看不真切郭飛宇的面頰,第一次哭得這麼心痛,她也明白自己的心為什麼會心痛,她只怕近在咫尺的郭飛宇不明白。
“美麗的小姚如果你還不願意我的人將會繼續打下去……直到他這Z國黑道龍頭一命嗚呼為止。”青年冷冷地道,一雙冷目斜視著趴在地板上的司徒雪。司徒雪看了一眼郭飛宇,猛然昂頭,“只要你們不再打他,我什麼都願意!”
“呵呵呵好!”青年得意的笑著朝著手下襬手,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上前抬著司徒雪向船艙的門走去。
“司徒雪,你傻啊,我郭飛宇就是死了也不會欠你這樣的情!”郭飛宇壓在心底的怒火暴發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不會欠女人這樣的情,這樣的人情沒有人能還的起,普通男人還不起,郭飛宇清楚自己也還不起,寧願選擇死也不願斷送一個無辜的女孩兒,更何況生死還是一個未知數。
郭飛宇的身體猛然滾動,撞倒了抬著司徒雪的漢子,司徒雪跌落在地板上,泣不成聲的她只呆呆地凝視著郭飛宇。“找死!”青年一聲厲喝,伸手奪過一個漢子手中的膠皮棒,閃身來到郭飛宇身邊,他抬腳踩住郭飛宇半邊臉頰,低頭俯視著。
“郭飛宇記住今天不要忘了你是個人不是神!”青年說話間一抹陰冷的笑浮在臉上,手中的膠皮棒高高地舉起,“嗚!”膠皮棒帶起了一股勁風,“不要!”司徒雪用盡全力的一喊之後昏死了過去。
郭飛宇斜眼瞧著砸下來的膠皮棍,眼皮子沒有絲毫的顫動,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看著,緊接著他感覺自己的頭部受到了強烈的重擊,眼前一黑,大腦裡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青年把膠皮棍扔在了地板上,從褲兜裡摸出煙盒,拔出一根點燃,吸了起來,“把他們抬下去……那女的誰也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不然就是死。”
幾名打手抬著暈倒在地的郭飛宇和司徒雪走出船艙,青年連著吸了幾口煙,臉上的冷厲消退了許多,他隨手把剩下的半根菸扔在了地板上,轉身走出了光線昏暗的船艙。另一個比較舒適的船艙內,一個穿著黑色筆挺中山裝的人背對著門而站。
將郭飛宇打暈的青年走進這個不算大船艙,青年對著背對他的人微微彎腰,小聲說道:“事情已經辦好了……下一步怎麼辦。
“不會出什麼差錯吧?”穿著中山裝的人淡淡地問道。微微彎腰的青年抬眼看了看幾步外偉岸的背影,斬釘截鐵地道:“放心……我的手法不會出錯,絕對恰到好處。”
“船到了新加坡之後,把司徒家那女孩兒送上回B市的飛機……不準出任何意外,至於另一個……我自有主意。”穿著中山裝的人淡淡地道。
XG是亞洲四小龍之一也是亞洲的金融中心,這裡極度繁華,林立的高樓盡顯國際大都市的現代化氣息,但繁華不能掩蓋所有的一切,有摩天大樓自然會有簡陋的民宅,有高樓林立的繁華街道也就有環境較差的小街小巷。
清晨,一條小街道兩邊的茶樓早餐鋪子早早的開張,小本經營的生意人要的是日復一日的勤勞,用一點一滴的汗水去討生活,去改變生活,同樣也在適應著生活。路邊有一家和記茶樓,兩層三間的臨街門面房掛著一個很顯眼的招牌,說是茶樓,賣的不單單是茶,叉燒包、豆漿、油條之類的早點都有,和記茶樓的門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拎著一把掃帚出來,猛然間發現門邊躺了一個人,一個衣衫破爛渾身血跡斑斑的青年。
“又是打架被砍的小混混,古惑仔這行當有什麼好混的……這麼多人混。”老人嘟囔著走到了青年的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把受傷的青年翻轉過來,一張沾滿血汙觸目驚心的臉頰映如了老人眼底。
老人搖著頭,連著嘆息幾聲,他很憎恨古惑仔這個行當,他的兒子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混,天天與一大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閒的時候吃喝嫖賭,不閒的時候就是拎著砍刀打打殺殺,做著稱霸江湖出頭當大哥的美夢。
“哎,我恨你們這些古惑仔……但總不能見死不救。”
老人起身無奈的嘆息一聲,扭身走回店裡,很快兩個年輕的店員出來抬著受傷的青年進了店裡。一個不大但很整潔的房間內,老人蹲在一個冒著熱氣的水盆前,雙手擺弄著一塊乾淨的白毛巾,一陣細心的擺弄之後老人擰乾了毛巾。
“傷成這樣……下手怎麼這麼狠……”老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毛巾為昏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