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要套上他的頭,打完之後,用慶王的事威脅他。”卓夷葭坐在桌案後,說到此處頓了頓,想了一會兒,又道:“就說,你們大人早就看他不爽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京。反正將他罵一通。最後,威脅他卸職歸田,不然,你們大人不會放過他。就說手上有當年他幫先皇監視慶王的證據。再說……”
“再說寧王的腿,可不是白斷的。”
聽著卓夷葭說完,一旁的知畫開了口:“主子是想借誰的名號,去懲治孫相?”
“誰的名號?我也不知道誰的名號,讓孫相自個兒去猜吧。”卓夷葭說著,抬手撫了撫桌案上的書卷:“不管是誰,孫相肯定會疑心京中的官員。這麼大的事,大概心就會飛到京城了。”
春闈將近,三月初就開考。只要孫相憂心到了京城,春闈這邊的空子就只有留給她們鑽了。
黃昏將近,街上人來人往。伍二甫從巷子裡跑出去之後,一路飛奔道客棧裡。
提醒吊膽的過了半日,啥也沒發生,半日之後,他那比海還大的心就放了下來。反正孫相不知他姓甚名誰,只要打死不說出來,天曉得他揍過孫家那主考的相爺?
伍二甫在客棧裡搗鼓著搶來的卷子,旁邊放著臨行前他老子給他塞得一堆溫故用的書。
可有書在旁邊又如何?一道道,有書也不會做。手裡攥著毛筆,眉頭聳到一起,伍二甫坐在書案前筆頭都咬出了缺口,還是不曉得這些題要怎樣做。
伍二甫將手裡的毛筆一砸,都是他孃的勞什子題啊,有書都不曉得答案在哪兒!
幸好老子有書,更有錢!這卷子,給錢給那些酸腐的書生去做吧,一天滿肚子經綸,定會做這些。
伍二甫一想這事兒,立馬就覺得可行。拿著卷子便出了屋子。
他住在臨邑城最奢侈的酒樓中,偏偏這裡頭沒什麼正經來應考的學子。於是他直接出了樓,往另一邊的雅清居走去。
雅清居里頭住滿了前來應考的學子,春闈將近,再沒有閒情雅緻賦詩作對了。都各自關在房間裡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