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了。
“看來……”
魏玄成也在盯著他,眼神幽深而又複雜,可以說是淡漠。可以說是……唯獨沒有的就是喜悅。他希望他回來,可是又不希望他回來。希望他回來是因為他需要鑰匙。不希望他回來是明教經不起折騰。
而兩人既然碰到了一起,又豈能不折騰。
空中一片激烈的火花,一場大戰提前開演了,明教眾人皆是停了話語,緊張地望著兩人,他們還真擔心兩位大佬現在就幹上一架。
良久,魏玄成才道:“回來了。”更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而不是對有著血緣關係的弟弟。這麼多年爭鬥下來,再濃的血緣關係也會漸漸地淡薄,況且他們原本就只是同父異母而已。
還達不到同服同母的親近。
“回來了。”魏玄鋒同樣是三個字。他是毒蛇,陰狠毒辣,可是也知道審時度勢,此時明顯是不能喝魏玄成放對的。這一段日子,他不在,他這一方可是人心惶惶,誰又能肯定沒有背叛者。
蛇永遠只相信自己一個。
相視一笑,到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了。“這位是?”掃了一眼在場眾人,指了指無痕,魏玄鋒假裝錯愕的問著魏玄成。其實他早就猜到了,如果他連這點智力都沒有,也不可能和魏玄成鬥這麼久。
“他就是哪個小白臉嗎?果然是漲的滿俊地,只不過中看不中用,一個廢物。”魏玄成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鴨公樣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三寸丁從魏玄鋒身後跳了出來。
看了眼無痕,頭偏向天空,滿臉不屑。
原在場的明教之人都是一陣惡寒,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這個三寸丁,不知道哪裡來的白痴,竟然敢對邪神喊他是廢物,果然是無知者無罪。
魏玄成在等,他知道有人會出手,的確……
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瞬息間籠罩而來,李鳳河臉色一變,這股殺氣明顯是針對小犬一郎一個的,可是即便稍稍洩露出的一絲,也帶著滔天地血氣,他實在不知道那八個人到底殺了多少人,才能有這樣地氣勢。
魏玄鋒臉色亦是凝重了許多,“這八人……”單個的,這八個人他完全不放在眼中,可是一旦他們齊齊動手,他還真沒太多把握了。最起碼氣勢上,八人一起已是不輸給他多少了。
甚至在血氣上還要濃許多。血氣是最能引動人心神浮躁地一種氣息。比單純的殺氣可要管用的多了。單純的殺氣只要心中有殺意,自然會有,可是血氣不同,沒有經歷殺戮戰場,休想擁有。
看了眼小犬一郎,他心一動,就想幫一幫他。只是在中途又停止了,“打壓一下也好,免得他越來越放肆。”
突兀地被攻擊,小犬一郎一點準備都沒有,臉瞬間變的潮紅,緩緩地往煞白轉變,冷汗淋漓,他想要擺脫這種氣勢的封鎖,不停的試探著,可是哪裡能夠做得到啊!九太保最強的就是氣勢。
一個實力和他們差不多的人。只要太保不是太倒黴,一般敗的永遠都是對手,因為他們的氣勢要遠遠高過這一階段地對手。他們可是長期觀看無痕的戰鬥。而且跟隨無痕從來不缺的就是血戰。
兩種都是很好的磨練機會。
他們的氣勢如果再不強的話,也可以尋一個石頭撞死了。
小犬一郎感覺自己身遭都是敵人,都是敵人的兵刃,只要稍一動彈,就會被敵人的兵刃給斬殺一般,他不敢動。只敢八太保來一場氣勢上的較量,可惜的是,他地氣勢遠遠不如,被打的節節敗退。
似溺水的死狗一般,苦苦地撲騰著,可是卻無能為力。他惶恐了,害怕了,他雖然不擅長氣勢上的戰鬥,可是這不妨礙他知道氣勢上的輸者的後果。輕者再難提起勇氣和對手對抗。
重者。甚至會被別人的氣勢給壓瘋。
心中憋屈著一口氣,他的武功原本沒有這麼不濟。可是在最不擅長地領域,被別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看著對手一寸寸的逼近,似乎就要將他斬殺一般。
艱難的回頭,“玄,玄鋒,君……”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嘴角竟然流出了絲絲血跡,原本就矮叮咚的身體更是變的矮了起來,眼中滿是祈求之色,此時此地,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魏玄鋒了眾人冷冷的笑,這穿著古怪衣服地白痴,還真以為邪神是那麼好欺負地嗎?沒見他身邊還站著八個太保嗎?幸虧剛剛走了兩個,否則的話……他們在試想,如果十太保齊至,這白痴應該已被斬殺。
“差不多了。”魏玄鋒心道一聲,對小犬一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