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腿一軟,差點又倒下,幸虧右手及時的扶在了左手的劍柄之上,才又支撐了住了身體,力量用地過大,血氣執行,蒼白的臉上多了些紅暈。
“站起來。站起來。不可以在他的面前倒下……”一個絕世的絕客是絕不會允許自己在他看做是最大的對手面前倒下的。
獨孤求敗似乎搖了搖頭,又似乎沒有,緩慢的往黃裳去走去。
“你是誰?為何要阻攔我?”魏玄成握緊了手中的刀,現在只有這柄陪伴著他殺戮了半生的刀才能給他信心和支撐,剛剛地一切已經證明了對面對手地難纏。甚至他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
想想吧!刀握在他的手中,可是那一刻卻不在他掌握之中,實力差距有多大,可以想見了。
如果不是黃裳和他有著太深的仇恨,他也不願意和這個可怕的人對峙。
一路走,他地身體似乎溶入在了這天地之間,“等你夠資格的時候再來問我我是誰吧!”獨孤求敗的話很隨意。似乎是隨口而出。可是那不經意間的狂傲卻是顯露無遺,其實對他來說著不是狂傲。
而是習慣。
一個絕對的強者是不屑於對弱者狂傲的,你認為的狂傲只是他地漠視而已。
指了指躺倒地黃裳,他接著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你要殺他可以,但不是在他負傷的情況下。”
魏玄成一震,“你說什麼?”他震驚不是獨孤求敗的插手,而是黃裳竟然沒死,低頭瞪著漆黑長劍插過胸口。呼吸全無的黃裳。他無法相信這個人還沒死,“他。他,他還沒死……”
死死的盯著獨孤求敗確認著,心中卻是已經信了幾分,如果是其他人對他如此說,他或許不會相信,可說這話的是一個絕世強者之後又不同了。
隨意的踏了幾步,獨孤求敗已是登上了殿頂。
明教眾人心一緊,他們雖然沒像魏玄成一般和獨孤求敗有過交手,可看魏玄成緊張的神色,他們也知道他對這個對手沒把握,甚至懼怕。
蜂擁而上,準備登上殿頂。
“沒用地,去多少也沒用,想要活命地話,勸你們那教主趕緊離開。”無痕清冷的話語響起在他他們地耳邊,眾人遽然停身,轉過頭來,變色道:“少俠認識他?請問,這位到底是誰?”
手指著殿頂的獨孤求敗。
即便現在無痕已經身受重傷,可是這些明教高層還是不敢對他稍有不敬,江湖強者就是大爺,況且邪神這種絕世驚才,值得人尊敬,最起碼讓他們無能為力的皇上敗在了他的劍下。
儘管不知道為何黃裳沒死,可是他的的確確的是敗了。
無痕喘息一聲,只有最後一步了,可是體內的傷勢實在太嚴重了,他的臉已經充紅的似是一塊滴血的紅布,可是依舊無力讓自己站起來。
“大人……”
此時,九個悲呼傳來,無痕緩緩的偏頭,只見九個浴血的漢子正含著熱淚奔來,心頭絲絲暖意升起,“我邪神殺戮江湖,罵我、恨我,想要殺我者不知道有多少,但有這些尊敬我的屬下,足夠了。”
九太保無法相信那個鞠樓著背,連站起都艱難的人是他們的大人,可那的的確確的是他們的大人,他們心中恨,到底是誰將他們頂天立地的大人弄成這麼一副模樣,他們恨不得將他給分了屍。
在他們的認知中,那人絕對是死了的,將邪神弄成如此模樣已經難得了,還想要不死,那幾乎就是一個傳說了。
九人齊齊站在無痕面前,羅三更是緊緊的扶著他的一隻右臂,藉著他的力道,無痕終於是站直了身體。
身體一陣陣的巨痛,面容上是一派從容。
一個個的從這些人身上掃過去,一個個似是血池走出來一般,全身上下到處是紅色的血跡,有他人的,也有他們自己的。
身上的傷口更是處處皆是,有的甚至還是要害,只不過是強撐著而已。
無痕無語,心中也是鬆一口氣,最少沒有人死,望著九人,緩緩道:“你們,很不錯……”再無言語,因為已經無須再說。
九人臉上一片紅潮,和著血色的紅,格外的詭異。
明教眾人更是被這九人給驚住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駭然相望,眼中有著壓不住的驚懼,這就是邪神的十三太保嗎?這裡還只有九個,如果是另外四個也沒死,那麼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他們當然知道九太保能夠到這裡可不是像他們一樣偷偷進來,而是從千軍萬馬中殺進來的,九人,一人一柄兵器,面對萬千計程車兵,長驅直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