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不過訓練、生活中,陳平還是說一不二的。
“班長你別動手呀,我說的可是有根有據。你看那尺子沒有什麼想法?”
陳平對於這點也是極其不理解:“什麼想法?”
馬野忍著笑,故作神秘的說道:“葉扶蘇這小子,從小就跟他外公上私塾。那要是不會背書要挨戒尺打的。習慣了,所以他才拿尺子教訓裡羽,不會就~啪”馬野比劃了一下打手心。其他人也起著哄的隨聲附和。
陳平知道馬野這小子在胡說八道,也不相信葉扶蘇會真的打裡羽。打架和欺負人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不過陳平被馬野說的有些擔心,自己都有給裡羽兩下子的想法,別回頭葉扶蘇犯了倔脾氣再……
一個多小時就在陳平的擔心和馬野他們胡說八道中過去了。
嘩啦!二班的窗戶被人猛的推開,“班長,班長!”帶著哭腔的裡羽直接從窗戶裡竄到了訓練場,頭上鮮血淋漓的。背後,是舉著“戒尺”一臉驚詫的葉扶蘇出現在了視窗。
“真的動手了?”陳平惱火了。
。。
第三節 訓練(2)
訓練場上,新兵老兵一起圍住了哇哇大哭的裡羽。
“這個鳥兵!”脾氣暴躁的一班長周杰拽著裡羽,大步走向了寢室。一路上,不停埋怨陳平太慣著這幫新兵蛋子了。聞聲而來的杜為國和教導員李戈也向寢室走去。
惱火中的陳平衝進了寢室,和迎面而來的葉扶蘇撞了一個滿懷:“你幹什麼呢?!”搶過尺子,順手一拳打在了葉扶蘇的胸口。葉扶蘇斜飛著撞倒了一片臉盆架子。
杜為國拽住了有些爆走的陳平,看著一臉痛苦揉著胸口的葉扶蘇:“怎麼回事!”
馬野趕緊蹲下,解開葉扶蘇的軍裝。被打的地方很快就現出一片青紫色。
哇哇大哭的裡羽半張著嘴愣在了當場。怯怯地小聲說:“班長,你幹什麼呀?我會疊‘豆腐塊’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李戈分開眾人,走到了裡羽面前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
“報告教導員!我會疊‘豆腐塊’了。葉扶蘇教會我了。其實很簡單的,掌握好比例和步驟……”裡羽滿臉淚痕笑著大聲說。
“他沒打你?你頭上的傷怎麼回事?”李戈一頭霧水。
“啊?沒打呀?他用尺子給我計算了每一下疊被子的比例,還畫了線。這樣比例就有了,剩下的就是整理了。嘿嘿,剛剛一高興從窗戶出去了,不小心撞了一下床角,我……啊!出血了?!”裡羽這才發現頭上的血跡。
坐在地上的葉扶蘇努力順過氣來。看著陳平苦著臉說道:“班長,你打算把我廢了呀。”
明白過來了的眾人尷尬地相互看著。陳平的臉漲成了茄子皮。一步跨到葉扶蘇的面前,緊張地蹲下身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我……我,對不起,我……”
“哎喲,班長,我這下估計是肋骨斷了,晚上的5公里肯定不行了,估計這幾天也參加不了訓練了。還不知道其它的地方怎麼樣了呢。”趁勢往馬野身上一靠,葉扶蘇高聲呻吟著。
“對,對,估計是肋骨骨折。要休息幾天。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呀。班長,這幾天我陪著他吧。唉,誰讓我們是戰友呢。”心領神會的馬野也是一臉壞笑。
看出端倪的杜為國和李戈氣的搖頭苦笑。這幫子鳥兵,一個比一個能折騰,成天淘的翻蹄亮掌的,有機會就搗蛋。走到葉扶蘇的跟前,拉起還在不知所措的陳平,杜為國陰陰地說道:“要休息,骨折了是吧。好,我批准了。這樣,你這幾天就學條例吧。每天寫一篇思想彙報就成。”
聽說要每天一篇思想彙報,葉扶蘇趕緊站了起來。連聲說好了,沒事了。班長不是有紅花油麼,現成的,抹上就成。
明白過來的陳平皺著眉頭苦笑著。
“你個鳥兵,耍什麼寶!還有你,會整理內務了你哭什麼?”也被眼前這幫新兵氣樂的周杰,將目標對準了半天沒出聲的裡羽。就見裡羽兩眼發直,直挺挺地倒在了後面人的身上。
“唉,怎麼了?他這是又怎麼了?”
剛鬆口氣的眾人又被裡羽嚇了一跳。
“被自己的血嚇壞了唄。口子還沒有針眼大。那點出息!”見怪不怪的馬野撇著嘴。
轟!所有人都樂了。把裡羽抬上床,葉扶蘇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其實,葉扶蘇發現裡羽是根本就不會疊被子,寬窄尺度都掌握不好,更不用說疊出“豆腐塊”了。想明白的葉扶蘇就用尺子給裡羽畫好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