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擔心非煙撐不到孩子回來。”韓兵嘆口氣,起身走進了病房。
病床上,非煙睡著了,但是氣色很差,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哪裡還有斜陽最初見她那時候的幹練颯然。
非煙經歷了與韓兵無果的十年追逐,又經歷了未婚生子,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現在還失去了孩子……所有人都看出來,她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
……
隔壁病房,慕晚幽醒來的時候,郭一鳴正在一旁收拾東西,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行李箱,他收拾起來卻是神情嚴峻。
晚幽一愣,嚇得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她以為是非煙出了什麼事。
“你躺好。非煙沒事。是臺灣那邊出了點狀況,我要回去一趟。都已經定好機票了,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最晚三天就回來。”
“三天……”晚幽瞪大了眼睛,有一瞬緊張。
也是三天。
當年她也等了秦思程三天,卻換來與孟非離十多年的噩夢。
“出了什麼事?”慕晚幽隱隱覺得不對勁。郭一鳴等於是半退休狀態,臺灣的生意都交給阿三了。還有什麼大事需要他親自回去,而且還這麼著急。
郭一鳴握著慕晚幽的手,沉聲道,“不是什麼大事。但必須我回去簽名才行。這幾天你辛苦一下,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你注意身體。有什麼事情多跟斜陽商量一下。你那個兒媳婦絕對比你兒子好相處。還有……”
郭一鳴突然想起了什麼,輕咳了一聲,嚴肅的看著慕晚幽。
“我不在的這幾天,你不要跟秦思程見面了。我不是不讓你們見面,而是我不在的話,你們見面實在是不合適。等我回來,我們倆個請他吃頓飯,讓他看看我們的甜蜜,她好徹底的死心。”
郭一鳴這話是咬牙說的,晚幽聽的一愣一愣的。
“知道了。”她淡淡應了。現在哪有心思見秦思程,但是秦思程每天都來醫院看非煙,晚幽跟他難免會碰上。
“你路上也要小心。”晚幽皺著眉頭開口。她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分離。從她被郭一鳴救了以後,這麼多年,她們都沒有分開過。她是一個極其不敏感的女人,很多事情都埋在心底,能壓住就壓住,但是到老了,卻學不會淡定了。
“行了。我就去三天。如果不是非煙這樣子,我不帶著你一起了。你安心陪著非煙就行了,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郭一鳴一邊說著一邊拉上行李箱的拉鍊。慕晚幽見此,抬手給他扣上西裝的扣子。
“你不用掛念我這邊了,自己照顧好自己。”慕晚幽的手輕柔的在他身前遊弋,將西裝釦子扣好,卻又被她煩躁的扯開,他一把抱住她,將她壓在牆上,上下求索。
“一鳴……別……這是醫院……病房……”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醫生和病人?”郭一鳴說著,俯身在慕晚幽身前啃咬逗弄。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每每讓他著迷墜落。等了十多年,最近才開葷的郭一鳴,儼然是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看緊了切地點時間辦事。
慕晚幽想著他就要去臺灣了,三天看不到,也就任由他索取。兩個人在病房內翻雲覆雨,即將進入最後的衝刺時,外面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晚幽?”
竟是秦思程的聲音。
郭一鳴哼了一聲,卻是託著慕晚幽繼續攻城略地。慕晚幽一緊張,差點尖叫出聲。
“她不在!”郭一鳴煩躁的喊了一聲,拉著晚幽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甩上門,將她摁在洗手間的臺子上瘋狂索取。
慕晚幽又驚又怕,整個人被郭一鳴欺負的不停的顫抖著,卻偏偏還要配合著他狂野直接。
門外,秦思程隱隱聽到裡面傳來男子低吼女人嬌吟的聲音,身子一震,臉色刷的變白。踉蹌著後退一步。
有些事情他隱隱能猜到,但是卻沒有完全做好隨的準備。他早已經失去繼續留在慕晚幽身邊的資格,但是感情的事情,豈能說放下就放下。
秦思程站在走廊上很長時間,直到晚幽病房的門咔噠一聲敞開,郭一鳴春風滿面的走出來,秦思程臉色更加灰白無光。
郭一鳴昂著下巴,冷冷的看著秦思程。
“晚幽累了,正在休息。這幾天也不方便見人。你要看非煙就去隔壁,不要打擾晚幽休息。”
郭一鳴的話說的毫不客氣,秦思程聽了沉沉點頭。
兩個男人目光在空中一瞬交織,隔空廝殺。
郭一鳴提著行李箱前腳剛走,慕晚比就在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