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貴客,司總事先打過招呼,孟三少也是這裡的股東之一,待遇如司總親臨。
眼見孟錕失態,郭一鳴卻是滿意的揮揮手讓那經理下去。孟錕終是來了。
孟錕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襯衣挺括,頭髮也梳理的溫絲不亂。儘管平日的孟錕也極為注重保養和個人儀容,但是今天的孟錕還是被慕晚幽看出了精心裝扮過的痕跡。
或許他是想跟郭一鳴比較一番。
孟錕當年輸的不甘心,現在慕晚幽還活著,他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要將慕晚幽重新留在身邊。心中的在意,或許只有孟錕自己明白。
“晚幽,有人不請自來,我們是應該裝作沒看到呢?還是打出去?”
郭一鳴說話向來比較毒,他縱橫臺灣黑道三十年,很多事情都看的透徹明白,但卻獨獨放不下自己的心。在敵人和對手面前,郭一鳴是出了名的狠戾冷酷,但是在慕晚幽面前,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快,到頭來,只剩下妥協。
慕晚幽這時候緩緩地抬頭,目光從容迎上孟錕審視乃至是驚喜的目光。
自從上次那個電話開始,慕晚幽就沒見過孟錕。孟錕想找慕晚幽,但是每次都去晚了一步,要不就是被郭一鳴使的調虎離山之計給騙到別的地方。今天有人給孟錕匿名電話,還跟上次秘密告訴他卓君兒懷孕的是一個人。
孟錕將信將疑的來到這裡,二話不說的闖進包房,果真看到慕晚幽在。
快二十年沒見了,孟錕自認是保養良好,不會跟她有任何差距,但是一旦看到她,孟錕心中就像是有無數根極細的銀針刺在心尖上的感覺一般。
當年,三十五歲的他看中了二十三歲的慕晚幽,他不顧一切的搶來奪來,甚是揹著秦思程在慕晚幽的酒水裡下藥,讓秦思程以為慕晚幽是心甘情願的跟他上床,孟錕以為慕晚幽這種女人不過就是花瓶,中看不中用,過不了多久他就膩了夠了。
但是當真正的接觸後,他才發現,這個女人自有一股說不出的柔韌和強大,讓孟錕隨時想要毀掉她的驕傲和強大,但是越加深入,只是更加的讓他不能自拔。
那時候正是孟錕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他不甘心,不認輸。於是轉換了方式,故意寵著慕晚幽慣著他,整個孟家為她獨尊,她想要什麼都可以!如此等了四年,哪怕孟非離四歲了,慕晚幽對他的態度還是不冷不熱,幾乎沒有笑模樣。
孟錕徹底的挫敗了,他做了多麼多,捧在自己手心上四年了都不能感動慕晚幽的心,孟錕知道,慕晚幽心裡面一定有別的男人。孟錕讓張繡暗中調查,很多線索都指出慕晚幽曾經紅袖出牆,那一夜,孟錕瘋了一般的抽打孟非離,又殘暴的強暴慕晚幽一夜。
直到第二天親子鑑定出來,孟錕才知道他誤會了慕晚幽。
但是孟非離已經被他打傷了,還跑了出去,雖然兩個月後找了回來,但那孩子的眼睛卻再也看不到了。
為此,慕晚幽第一次動手用桌子上的菸灰缸敲破了孟錕的頭。
鮮血淌了一地,慕晚幽卻只是抱著孟非離靜靜不說話。
其實從那一刻開始,孟錕就應該感覺出慕晚幽離去的決心。但孟錕一向自大,總覺得孟非離是他的種,慕晚幽一無所有,離開他哪來的錦衣玉食豪宅名車,他的自信不過是自負,到頭來,一場空!
孟錕此時的出現,是任何人都不歡迎的。
斜陽一看到他就想起可憐的哲耀,那小小的生命就死在孟錕的殘暴之下。
而孟非離這輩子都不會忘了孟錕當初對他的虐打。
郭一鳴表面很沉穩的看向孟錕,一隻手卻忍不住握住晚幽,曾經,晚幽每每提到孟錕的名字都禁不住發抖。對她來說,孟錕儼然噩夢一般。
慕晚幽在孟錕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神中從容站了起來,把手挽著郭一鳴的胳膊。這一幕,讓孟錕眼底目赤欲裂,猩紅嗜殺。
“晚幽,快二十年了,你還是沒有多少變化。”
孟錕咬牙開口,眼前的慕晚幽愈加的光彩奪目,明眸流轉,說不出的芳華明曜。
孟錕看著,不覺眯起眼睛,想象著以前慕晚幽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畫面,還有那下藥之後銷魂的第一夜。如何都揮之不去……腦海中全是關於她的一幕幕……
曾經,為了她,他孟錕四年時間沒帶過任何一個女人回家過夜。在外面也是規規矩矩的應酬,不曾沾染過任何女人。
但她還是不知足,還是跑了!當孟錕現見到慕晚幽人時候,方才覺得,不管是之前的卓君兒還是現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