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葛葛你想說啥啊想說啥~
PS我又換了一個文案。文案無能糾結啊,各種苦逼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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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019 。。。
其實當時我隱隱有一種感覺,好像覺得正如伊利莎白所說,賓利對我有那麼一點兒意思(我準備就這個問題再次去徵詢伊利莎白的意見,雖然她的年紀小點,但確實是我在朗伯恩唯一能就這方面作溝通的人了)。但是,任誰看到一個端莊的小姐在自己面前失了形象,為了她的尊嚴考慮,也不會再繼續自己的話題了。當即賓利的臉色有些囧然。
我已經說過了,遇到糗事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淡定(雖然我已經數不清我在賓利面前出過多少糗了),所以我當機立斷,拿手當梳子順了順自己的長髮,衝賓利笑道:“……那啥,賓利先生,我覺得偶爾披髮也是不錯的。”
“恩,恩。”賓利可能被我的反應嚇到了,只是答應著。
“那麼我先去梅里頓了,賓利先生。”我衝賓利先生做了個禮,欲轉身離去。
“呃,好。”賓利還是呆呆地看著我,臉色還漲得有些紅,彷彿還想說些話,卻最終沒能說出口。
我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開去,草原上的風拂過我的面頰,將我的長髮長裙吹開去,我感覺整個人像是要被風吹起來。若是在平時,這又是一個悠閒的時候。但此刻,我只能一手捂住臉深深地感嘆上帝是有多惡趣味,出一兩次醜也就算了,在一個人面前不停地出醜,見一次出一次,我這是跟賓利有多犯衝啊!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回過頭。
咦?
我面色一滯,因為我發現賓利竟然還在原地望著我。我們兩個的眼光一接觸,他的眼神明顯亮了亮,但我立刻心虛地回頭,內心呼叫著尼瑪兄,更加不要命地跑掉了。
*
欲速則不達這句話,今天我算是體會到了。當我再次打理好頭髮出發到梅里頓的時候,已經是近上午十點了,所幸衛斯理先生是個和藹的人,並沒有責怪我。我走進他的房間的時候,他正坐在書桌前很認真地看著一本書,這本書似乎不同於一般書的樣子,而衛斯理先生也似乎看得很吃力,不時皺著眉頭。他的書桌前放著一個新的地球儀,應當是上次說過讓朋友從倫敦的家裡帶來的。
“盧卡斯小姐?”威斯利先生抬起頭,有些驚訝,他立刻站起來請我坐下。
“真不好意思,衛斯理先生,出了一些事故,我來遲了。”我滿懷歉意地道歉。
“沒關係。盧卡斯小姐,我已經把你要求的地圖和地球儀帶來了。”衛斯理先生給我倒了杯水,繼續道,“說實話,我很吃驚,因為很少有小姐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是嗎?”我謝過了他的茶,反問他。衛斯理先生怎麼可能理解我一個離家兩年多的人對二十幾年來的生活的懷念呢?作為一個身在零時區的人,哪怕是高中地理在此刻的我的眼中也是十分美好的啊。
“那麼你對哪一個國家感興趣呢?”
“中國。”我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頓時感覺內心澎湃了一陣子,我不由得小小地感慨了一下子:真是身在國外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愛國啊。
“因為馬可波羅先生的書?”
“呃,算是吧。”基本上西方人最開始對於中國的印象,就是從馬可波羅的遊記開始的。可惜這位先生太愛使用誇張手法了,最後這本書終於成了發動歐洲人們去東方尋找黃金的“罪魁禍首”。
威斯利先生笑了笑,將書桌上的地圖展開來,我起身來到書桌旁,滿心好奇。
大航海時代已經過去,此刻世界的面紗已經在人們的眼中被揭開,這份世界地圖除了少數出入以外,一眼看去可以說與現代的地圖完全一樣。看著這一張圖,撫摸著它邊角顯示的比例數字,我第一次感覺到內心的膨脹感。
我生活在在18世紀末英國的鄉下,閉塞的朗伯恩,是在地圖上都看不到的點,;然而這時候的世界,已然是如此寬廣,和幾百年後我所處的環境一樣。
大概是我毫不掩飾的想往的眼神讓衛斯理先生覺得好笑,他指著地圖上最右邊的一塊圖案,道:“這就是東方的中國,我認識的很多人也都對中國十分嚮往,一些朋友現在仍在中國,我們還保持著書信往來,從他們的信中瞭解這個神秘迷人的東方文明國家。”
雖然處在不同的時代,但被人這麼誇獎自己的祖國,說實話我還是挺飄飄然的,不過幸虧我還保持著理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