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眯笑著說。 “看來你把她侍候得不錯啊。”我譏諷道。 “比較理想吧,她給我我想要的,我給她她想要的,互不虧欠,挺好。”他無恥地說。 “恭喜啊,對了,一直想問沒問,還住在那房子裡?”我問。 “早就不住了,那房子偶爾去一下,說到這個,我想澄清一下,其實那一天真是個意外,如果你不是提前回來,我會把事情處理得漂漂亮亮的,也許我們還是在一塊生活呢,你也太倔了,讓我們兩個人赤身裸體的出現在你面前,還拉開窗簾,挺丟人的。”他說。 “你也知道丟人?佩服佩服。”我瞄了他一眼說。 “也沒什麼,當時也就想認識個有錢女人不錯,沒想到要跟她來真的,你這一鬧,我騎虎難下,不得不做選擇了。”他依然無所謂的樣子。 “多好啊,一個幾輩子都吃不完用不盡的有錢女人,雖然老點,醜點,孩子多了點,但還是完全能滿足你嘛!”我更加不留情地說。 “嗯,也是,我也挺滿足的,對了,聽說你那個珠寶商人離開深圳了,豈不是很遺憾?”他不懷好意地問。 “有什麼好遺憾的?不是我的終歸要離開。”我故作輕描淡寫地說。 “當然有遺憾了,我還等著你在他那裡弄個五百萬把我從別的女人手上買過去呢!”他惡毒地陰笑著說。 “我當初的誓言很可笑,你五塊錢都不值!”我冷冷地說。 “哈哈哈,靠山走了弄不到錢了,快到兌現期了,現在就說我不值錢?嘿嘿,肖塵塵,不說我值多少錢的問題,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把五百萬擺在我面前只要讓我看一眼,你走到哪兒我爬到哪兒舌頭舔到哪兒!當然,如果你賺不到,我也不會要你真的自殺,你就跪地上跟我磕三個頭向我認個錯就好啦。”林劍鬱的臉笑得好像都變形了。 哼!我冷笑一下。 “別這樣笑,這樣笑只會讓我覺得你心虛,底氣不足,還有讓我覺得你很可憐,你看看你,二十七八了,一無所有,沒房子沒車子,連個關心你的男人都沒有,我作為你過去的老情人過來關心你一把,跟你掏掏心裡話,肖塵塵,別再做夢了,五百萬?!趁你現在還有幾分姿色,趕早找個男人嫁掉吧。”他邊說邊喝啤酒。 我感覺到自己有扔酒杯過去的衝動,接著他說了一句讓我更喪氣的話: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她幫我買了一部新車,一百多萬,還另外買了一層樓,正準備寫我名字,有空請你過去玩玩? 滾!我清楚無比地說出這個字。 他好像說聽到“好”字一樣輕鬆地笑笑,說:5月22日,我在老地方等你。 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第二天才發現嘴唇破了。
《守宮砂》七十七
美容中心的生意近段時間有了很大起色,我找不出原因,可能和主管換了一些洗腳妹和美容師有關係,有一次我很認真地問她有沒有讓她們做一些不該做的事,主管說沒有,不過,如果暗地裡有什麼交易,我們美容中心也是管不了的,我也就只好開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果然沒過多久出事了,一個在我這美容中心作美容的女孩子幫一個男客人做了面部美容後,男客人問她要做那事,她說美容中心是不能做的,但可以帶到別的地方去,那個男的是個條子,毫無疑問地就牽扯到我這裡來了。 經過主管找一個有點勢力的顧客幫忙,我被罰三萬了事,雖然說這不是大數目,但想想還是挺鬱悶的,不做這種生意吧,生意不理想,做吧,下一次萬一再弄出這事,可不是三萬塊錢能搞掂的,我都為這破美容中心感到煩心了。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接到好久沒給我電話的鄧家慶的電話,他告訴我一個更糟糕的訊息:我開的美容中心的那條街的房子可能要拆除擴建,那麼也就意味著,到時候有可能美容中心投資的一百多萬打水漂了。 我腦子轟了半天,鄧家慶說:還不確定,是內部人透露出來的訊息,也有可能不拆,不過最好提前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那怎麼辦?我差一點要暈了。 “如果你真的怕萬一的話,趁現在訊息還沒走出去,把美容中心轉讓了。”鄧家慶冷靜地說。 我的心狂跳,這不是明著坑人嗎? 我就跟你說這個訊息,你看著辦吧。鄧家慶說。 “唉,真是煩人,”我嘆口氣,“前幾天還出了一點事呢,一個美容師的事害得我罰了三萬塊。” “哦?是嗎?對了,這正是一個契機,利用罰款的事放風出去把美容中心轉讓掉。”鄧家慶冷靜地說。 想到自己要這樣害人,還是半天說不出話來,鄧家慶繼續說:你轉讓的時候不能表現得過急,也不能把價說得太低,我們接收時花了一百零五萬,你就稍稍把談判的價格抬高一些,一百二十萬,最後一百萬成交最好,當然,底線是九十萬,不然談得太低人家就會懷疑你有鬼。 我答應了,第二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