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還是自己迷戀至心底的物件。
他嚥了咽口水,隨她裸露面積的擴大,那股暈眩感越來越甚。老天啊,冷靜、冷靜、他要冷靜,他一定可以靠意志力克服的……不對啊,他乾脆走開不就好了?!
他臉紅一片,後知後覺地想到解決方案,轉身想走,卻被身後的唐湘茉喚住。“你去哪裡?”
他摸了摸鼻子,這裡的樹葉沒那麼濃密,早晨的陽光直射進來,灑了一地,他這臉上異樣的潮紅肯定是遮掩不住,因此不敢回頭。“我、我去找找有沒有吃的……”
“你背袋裡有乾糧。”
“那些……吃久了會膩。”
她不滿了,若不是由於昨天以來他對自己呈現的種種負面反應,她現在會很感激他的體貼,但顯然霍于飛很抗拒與她產生親密行為,也不愛見她裸露身體,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打擊!
她真不想在性命飽受威脅的時候還煩惱這個,索性問個清楚。“你直說吧,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霍于飛愣住。“沒、沒有哇……”
“少來!”就算她沒感應能力也聽得出這句有多敷衍,唐湘茉徹底豁出去,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霍于飛,你轉過來!”
她語氣強勢,不容置疑,霍于飛只得忍住抬腳逃跑的衝動,僵硬地轉過身來,問題是他的目光壓根兒不敢多流連在她橫陳的玉體上,此舉顯然再度惹毛她,唐湘茉索性直接走過來。
她雪白的肌膚在晨光照映下發出瑩潤的光,如上好琉璃,一頭亮麗的黑髮伴隨她的腳步晃漾,光澤十足誘引著探觸的渴望。在蓊鬱的秘林裡,她就像是從泉水誕生而出的女神,霍于飛看著,全身手腳似被定住,流淌在體內的熾熱感始終揮之不去,燙得他渾身發麻。
他嚥了咽口水,她站定在他面前,極靠近他,屬於她的香氣逐漸佔據了他敏銳的嗅覺。她是這雨林裡最危險的一束花,豔麗盛放,比罌粟還致命。她略顯豐潤的唇微微噘起,像無言地邀請一個吻,誘人沉墮。
她美眸瞬間睜大,表情似乎非常疑惑。“你臉……好紅。”
這不是第一次了,昨天她褪去衣衫時他也是這副反應,當時她沒放心上,以為是天氣太熱了,現在卻覺得不對勁。結果她還不及多講什麼,竟然見到霍于飛異常潮紅的面板開始冒出陣陣疙瘩,症狀像極了麻疹。
她傻眼。“你、你怎麼了?!”
“別過來!”霍于飛退後一步,神色尷尬。上帝啊!他終究還是沒忍住!
“你……你該不會是中毒了吧?還是被什麼咬了?”
在原始雨林裡發生這種症狀似乎不足為奇,只怕可能致命。唐湘茉慌了,連忙想上前探查他身上溫度,卻被霍于飛利落避開。“我沒事……”
他沮喪死了。面板又麻又癢、又疼又燙,這情況已經許多年沒出現,他還以為自己早好了,結果是根本沒遇到能再觸發的物件。“這只是過敏……”
她嘴張大。“過敏?你吃了什麼?”
霍于飛有股替自己挖墳墓的衝動,坦白講這真是蠢斃了!但都發生了,瞞得過一時瞞不了一世。“我說了你不準笑……”
“喔……”唐湘茉美眸一眨。這是她第一次聽霍于飛這麼有氣無力地說話,他顯然非常苦惱,窘態畢現,那頰上的紅熱感覺除了過敏外,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果不其然,他撇了撇嘴,一臉不甘願地說:“我……我對我喜歡的女人過敏……”
“嗄?”
霍于飛閉眼,豁出去了。“我就是不知道要怎樣面對喜歡的人嘛!不行啊?!”他大吼,雨林裡都是迴音,鳥兒被驚得振翅閃躲。不行啊啊啊啊啊——迴音盤旋,餘音繞木,霍于飛肯定自己這輩子沒這麼氣急敗壞過。
他發現這症狀是十四歲的時候,那時他喜歡上隔壁商店的女兒,結果才被人家不小心碰一下,他就全身不對勁地發疹,當天晚上就發燒。最慘的是,好不容易病好了,事後卻被人家當病毒,街坊鄰居指指點點,初戀就此無疾而終。
“不許笑!”他超在意這事的。
我沒笑啊……唐湘茉顯然還處在震愕當中,連回話都沒空。“但……你昨天給我挖探測器,還有抱著我的時候……不是沒事?”
霍于飛雙目赤紅,恨恨瞪她一眼。“挖探測器那時是我在工作狀態!抱著你的時候,我都把我這輩子去過的戰場徹底回憶一遍……老天爺,你到底是多嫉妒我?!”居然讓他揹負這樣的“隱疾”!
早在臺灣,他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