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救我額。”喬玄有些呆萌的道。
喬玄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他的打算,他想起了以為崔鶯鶯對他說過,他父親崔我行本是前任天地神教的教主,卻被東方無情暗算,被囚禁了起來。要說被囚禁的地方肯定是天地神教兇險之處,喬玄突然想到,會不會就被囚禁在這禁魔崖。
若是如此,要是遇到盈盈那小丫頭,大爺幫還是不幫。
喬玄心思轉念之間,還是早做打算的好,這董方看起來似乎很瞭解天地神教。或許以後真的會幫到自己。
“你要幹嘛,你作死可別拉著我,你以為那裡面這麼好進嗎。裡面可是關著很多大魔頭的。”董方似有所思的看著喬玄道。
“哎呀,大爺只是開個玩笑罷了,誰閒著沒事老往那個地方跑。不過大爺要是饞了你可得來陪我。”喬玄哈哈大笑道。
“陪你幹什麼,陪你大眼瞪小眼嗎?”董方故意問道。
“我去,兩個大男人坐著大眼瞪小眼有什麼意思啊,大爺是要你送些肥雞還有美酒啊。明白嗎?”喬玄衝著董方擠眉弄眼道。
“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等哪天我要是悶了,就找你來喝酒。我們黑水崖後山有一處寶月洞,你要是想喝酒了就來那裡找我吧。”董方看著喬玄輕笑道。
“好啊,寶月洞,好名字。你一定要準備好肥雞美酒啊。”喬玄知趣道。
“呵呵,可以,不過那些肥雞美酒我是要吃完了啊。”董方抿嘴笑著道。
“奧,那大爺就是要珍惜這壺美酒了,否則倒是大爺不是沒得喝了。哈哈哈——‘喬玄表情誇張的笑道,抬頭又是一頓痛飲。
“皓月當空,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把寶劍就好了。”喬玄發下酒壺,看著天空的皓月,思量道。
“你想啊。這個時候如果能一邊喝酒一邊舞劍,那該多好。”喬玄衝著董方眨眨眼道。
“午間喝酒,”董方看著喬玄期待的樣子。喃喃道,“你這個人倒是有幾分風雅啊,好我來——”
董方伸手扯過喬玄的衣帶,起身揮舞著衣帶翩翩起舞。
董方竟然以衣帶為劍,在月光下舞出一套霓裳羽衣曲。不知何時,董方束著頭髮的帶子悄然滑落。如瀑布般的秀髮隨著董方的舞動,隨風輕擺。映襯著他那如玉的臉龐。真的如九天仙女般。
喬玄竟然是呆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董方震撼,實在是太有魅力,正當喬玄呆呆的看著董方舞劍之時,一聲悠揚的歌曲從董方口中傳出,那樣的悠揚而又動人心魄:“愛恨兩面,彷彿雲煙。
時而散,又時而瀰漫。
歲月的劍,割開思念。
是繾綣,亦或只是決絕。
看滄海桑田,雲舒雲卷。
往事隨江湖走遠,
心墜入深淵,你的容顏如曇花一現。
像箏斷了線,帶走從前,和久久誓言。
下輩子能否在三生石旁相見,
最恨不過流年,
倉促中像被颶風席捲,
我才匆匆一眼,還來不及將你留戀。
那些悲劇上演,終歸說著下輩子了結。
剩荒唐的誓言,最後沒入長夜。
再走一遍,熱鬧的街。
是曾經幸福的畫面。
一年一年,刀劍無眼。
是歲月忘了還曾想念,
若時光倒回,在你面前。
能否困住這瞬間,
就算擦肩,也要記得你的側臉。
若沒有明天,心在荒原,海角的永遠。
閉上眼我能否得到你眼中的悔,
最恨不過流年,倉促中像被颶風席捲。
我才匆匆一眼,還來不及將你留戀。
那些悲劇上演,終歸說著下輩子了結。
剩荒唐的誓言,最後沒入長夜。
最恨不過流年,倉促中像被颶風席捲。
我才匆匆一眼,還來不及將你留戀。
那些悲劇上演,終歸說著下輩子了結。
剩荒唐的誓言,最後沒入長夜。
歌聲如怨如訴,情深似海,似乎是在向著最深愛之人訴說著無法言喻的悲傷,世間多少痴兒女,煙般往事夢中休,繞樑芳蹤難去留。君言相思一樣苦,妾嘆離散兩般愁。意到濃時怎忍舍,情到深處無怨尤。孤影月明應寂寞,問君何處是歸途?
縱然是你修為再高,也躲不過一個情子的折磨。
當董方唱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