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代一雙人’的事兒吧?於是我們從那‘說’字裡隨之想象出此間曾有過的旖旎柔情的夢幻中的畫面來了,隨即,又都消逝了。眼前只有這簾間燕子。
‘唱罷秋墳愁未歇,春叢認取雙棲蝶’——一結尾是那樣沉摯,又是這位納蘭性德式的愛情的表現。
他是不甘心這樣淒涼到底的,他又夢想起來了。納蘭性德說:‘在你的墳前我悲歌當哭,唱罷了輓歌,悲哀還不得解脫,我只有明春到此來認一認,花叢中可有一雙棲香正穩的蝴蝶。’
為什麼要‘認取’呢?想必是舊時曾見過的了。於是我們從他自己描繪的年少風光裡,看到了這樣的鏡頭:‘露下庭柯蟬響歇,沙碧如煙、煙裡玲瓏月。並著香肩無可說,櫻桃暗吐丁香結。笑卷輕衫魚子纈,試撲流螢,驚起雙棲蝶……。’這不就是那難得的‘一昔如環”’的花月良宵嗎?在他心上螢飛蝶舞,時時閃過,他所以要時時去尋覓,以重溫舊夢。但這樣的解釋似嫌不足。我們反覆吟詠全篇,感到其中熱烈深沉的感情是一貫到底的。
‘最憐’——‘不辭’——‘認取’這些字眼下得‘字字沉響,力量很大。應該容許他的想象繼續飛騰起來,應該換一種理解:對著秋墳,他痴心地發願’眼淚已流盡,悲歌已唱完,倒不如率性化去,和死去的愛人一起變作一雙蝴蝶,到來年,春光如海萬花叢中有對雙棲蝶,這就是我們倆——永遠地擺脫悲哀,永遠地相依在一起——請旁人來羨慕嫉妒恨吧。”
喬玄似乎再講授自己的愛情故事一般,是那樣的深沉而又悲切,使得整片天地都似乎安靜了下來。(未完待續)
第四0五章 幸虧你不會喜歡上我
喬玄的逼格很高,自然裝起逼來得心應手,透過這一番抒情式的講解,喬玄自以為這逼裝的還可以。連他自己都似乎陶醉在這濃濃的故事情節中了。
“啪塔”一滴水滴在了喬玄的脖間,卻是有些熱熱,喬玄有些納悶,下雨了嗎?抬頭看天,卻是皓月當空,哪裡來的液體呢?
“唉,下雨了嗎?”喬玄有些疑惑的轉頭向著趴在他肩頭的陸芊芊問道,卻聽到一聲輕泣之聲。
“你這個傻蛋,就會講一些無聊的故事騙人。”陸芊芊身體輕顫,淚珠兒確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怎麼也是止不住。一滴一滴的都落到了喬玄的衣領裡。
有人是一滴美人淚都求不得,喬大爺卻是不想要都不中,這讓他如何能消受的起。
“媳婦,你淚點也太低了吧,這也是我道聽途說的,也不知道真假,就算是真的,這也離我們很是遙遠,想我們修真之人,本來就百病不侵,生命也是長久的很。等到飛昇成仙,那還不是永生不死。。”喬玄嘿嘿笑著,安慰著似乎被故事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陸芊芊。
“就你個傻蛋鐵石心腸,怎能明白這世間感情的重要,若是得不到感情,縱然是得道成仙,又能怎樣?還不是徒增寂寞。我這一生要是喜歡上一個人,我寧願為他放棄一切。”陸芊芊聽到喬玄的安慰,非但沒有什麼寬心。卻是令她更有了些許心結。
“你啊還是太年輕了,才說出這樣的話,普通的凡人是有生老病死的。青春短暫,紅顏易老,當你形容枯槁之時,還能有現在的心境嗎?哎,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很脆弱的,那種矢志不渝的愛情或許只是在美麗的神話中才有的吧。”喬玄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對著陸芊芊道,女人總是感性的。只是想著浪漫,卻不想著浪漫以後的結果。
所以女人似乎最容易夢碎。當夢碎之時又去責怪現實的殘酷,責怪男人的負心。不過卻怎麼不去反思自己的不現實呢?
“你啊,就是太現實,才這麼一副尖滑的樣子。哼,還裝的這麼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我們女人的心思你是永遠也不懂的。”陸芊芊似乎被喬玄的話惹怒了,跨在喬玄腰上的大腿狠狠夾了他一下,怒道。
陸芊芊豐潤的大腿這麼一夾,可是爽了喬大爺了,這哪裡踢打啊,分明就是按摩嘛,還是這種如此香豔的按摩。
喬玄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大爺本不想佔便宜,可是便宜老是來敲門,大爺也很無奈啊。
不過喬玄心中有些驚奇。這小妞現在怎麼個意思,聽起來頗有深意,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應該啊,大爺的偽裝技能一向是滿滿,怎麼會漏了破綻呢。不過喬玄卻並不擔心被陸芊芊識破身份,畢竟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啊早就是大爺砧板上的肉了,還不自知,喬玄隱隱覺得有些好笑。
“媳婦,你看你這般美若天仙,又那麼厲害,能被你看上的人恐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