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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天理了,女人入戲還真是快啊,假的也能當成真的,還沒有道理可言,好像大爺就是那法大爺似的,專門幹拆人姻緣的勾當。
“傻丫頭,大爺最愛做的就是成人之美,如何能做那等喪盡天良之事,你可是冤枉死我了,不過丫頭,你認為人與妖之間的愛情真的沒有問題嗎?”喬玄心中一動有些好奇的問道。
“愛是最奇妙的,有時候無法控制,若是真的相愛了,身份真的重要嗎?愛就是為心愛的人付出一切,愛其所愛,恨其所恨。既然能做到這些,有怎會在乎他是人是妖,是道士魔呢?”凌霜喃喃道,眼中流露出的深情直能把喬玄融化了,這些話仿若不是在評述故事,像是在說於自己聽。
萬事滄桑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潮起潮落始終不悔真愛的相約,既然許下了那份愛的誓言,縱然有再多苦痛的糾纏,也要默默的承受。因為愛如黑夜中的一盞明燈,永遠照亮著心底那最柔軟的部分。在冰冷的黑夜不會再寂寞的掙扎,緊握著彼此的雙手,再也不分離,這就是愛給我們最珍貴的饋贈。只要有愛,人生永遠是光明的,人性永遠是光輝的,無論是人或者是妖愛都是相通的。
世是有無情人,卻有有情妖,有時人真的比不了妖。
喬玄心中有著澀澀的感動,謝謝老天,給了我這麼多愛的饋贈,這或許是世間最難得到的珍寶。
凌霜似乎也感受到了喬玄的思想,側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感受這一刻的溫馨與感動。
不知過了多久,凌霜突然發現莫輕舞不知何時走出帳篷正一臉欣慰的看著他們兩個。
“啊”的一聲,凌霜恍惚推開了喬玄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莫輕舞道:“輕舞姐,你醒了,怎麼不叫我們啊。昨晚睡得好嗎?”
“昨晚睡得當然好了。”莫輕舞白了喬玄一眼接著道;“看你們倆這麼親熱,怎麼好意思打擾呢、”
“呀,輕舞姐竟瞎說,誰和這個傻蛋親熱了,我討厭他還來不及。”凌霜像是被抓住了把柄似的,臉紅道,不過片刻之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看看莫輕舞平靜的俏臉,又看看喬玄似笑非笑的模樣,心中很是詫異的道:“傻蛋,輕舞姐,你們和好了,是不是在那空間裡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我。‘
凌霜見到以前兩人還要死要活的,此刻卻眉目傳情,這其中的變化也太大了吧,不過他們兩個人能和好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她由衷的高興,拉著莫輕舞的小手興奮的問道。
“哪有,誰和他這個壞蛋和好了,我討厭他還來不及呢。”莫輕舞玉手遮面,這回輪到她臉紅了,瞥了喬玄一眼,見這傢伙只是摸著鼻子看著她傻笑,不由的嗔怒道。
“呵呵,輕舞姐你就不要騙我了,我可不是小孩了,看你這柔情似火的眼睛,你們兩個要是沒有什麼,打死我也不信,還不從實招來,你們在下面怎麼了。”凌霜輕哼一聲,抓著莫輕舞不依不饒的道。
“哈哈小丫頭,大爺和輕舞姐姐在下面的經歷的事情可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有機會慢慢講給你聽,。”喬玄聳聳肩,替莫輕舞解圍了。
“哼,便宜你這個傻蛋了。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們三個以後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凌霜拉著莫輕舞的手,又拉起了喬玄的大手,目光灼灼的道。
莫輕舞的心中一顫,美眸也深情的注視著喬玄。
喬玄拉住莫輕舞的玉手,深情的道:‘對,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離。&;quot;
太陽已生出了地平線,照在三人身上,散發在出動人的光輝
喬玄三人。收拾停當,各自都恢復的差不多便精神抖擻地進了鎮域仙府。
這傳說中的仙家寶地近在眼前,叫他們怎能不興奮呢?
望著半埋在地裡的排排殘破的房屋,喬玄心裡無限感慨,從這建築群來看,這鎮域仙府曾經也是有著輝煌的時代,或許那是曾經是神州界的頂級門派也說不準,沒想到萬年過後如今只剩下了這些殘垣斷壁,還有說不盡的黑暗之氣。
“這裡好陰森啊,房子都埋地裡去了,哪有什麼仙家寶物啊。”凌霜往喬玄的身旁縮了縮怯身道,她本不是這麼膽小的女孩,但通常一個女孩子有了依靠之後便會變得軟弱,因為她習慣了依賴。
凌霜經歷了種種的磨礪之後,似乎有些更加的依賴喬玄。
&;quot;輕舞姐,我們不會要一間一間從地裡挖出來吧,這麼多房子要挖到何年何月啊。”喬玄看著一望無際的殘牆斷瓦悶聲道,他從來過這裡,對這鎮域仙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