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感覺那麻痺感正在快速擴散“那,那是什麼?”在舌頭完全麻痺之前,他仍然不死心的問道。
“是你?”心羽已經認出他來了。臉色一沉,疾言厲色道:“你跟蹤我?”她不是又把小草送進狼窩裡去了吧!心跟著再一次往下沉。
“我,我妹,不,放心你……”話沒說完,麻醉藥的威力已經控制了他的當大腦。“撲嗵!”白揚華麗麗的從圍牆上掉了下去,在地上留下一個大字形的深坑。
他妹不放心?他能跟上來,剛才有機會卻沒有出手。看來真的是她草木皆兵了。但是,麻醉藥至少得維持兩個小時,所以她也只好讓他現在那邊睡一覺了。想到她家小草被凍得發顫的模樣,未免他被凍僵,她還好心的將十三姨娘床上的被子抱去給他裹起來。
處理好突發狀況,她開始進行預訂方案可。她剛才進來,才與十三姨娘說了兩句話,那個姦夫就闖進來了。無奈她只好先點了這女人的穴道。“啪!”一腳踢開了那女人的穴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十三姨娘已得到自由,便色厲內茬的問道。她剛才輸入不能動,不能說,可是卻將院裡的打鬥看得清清楚楚。這少年的功夫很雜,她完全看不出他是哪一派的。
“你很快就會自動我是什麼人了。”指著地上那個姦夫,凌厲的命令“背上你的姦夫,跟我走。”
奸……夫!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十三姨娘頓時臉色煞白。“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驚恐之後,十三姨娘的眼睛裡浮起狠厲。正所謂兔子急了還咬人,大概就是形容她此時的情況了。“你可知道你惹的是何人?”
“我既然會找來這裡,當然知道自己要處理的事什麼東西?”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漠然道:“吧你手中的飛到放下,不然,我會用它在你臉上刻花,你信不信?”
“鐺!”飛到落地。本能的後退兩步,重重的癱倒在椅子裡。不到她不信,連排名江湖前十的季長風都不是這人的對手,她那點支配用來在床耍狠的花拳繡腿,又豈能保證她這張迷人的臉?
“起來,揹著人走!”再一次嚴厲的命令。音落,她撿起地上那把看上去質量不錯的長劍,輕輕架到十三姨娘的小脖子上。
自知無力反抗,十三姨娘沒再掙扎。認命的半背半托的拉著她的姦夫跟著他往外走。直到前面的人停在一扇破爛的木門前,她條地再次傻住了。
“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回頭望著一臉呆愣的女人,心羽冷笑道。
“小,小草?”說道,她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不,不可能,她沒有機會向任何人告密的。而且就算是她向夏侯家求救,這個時候夏侯家也派不出人來顧她這個小丫頭!”只不過,她還是不明白原因何在?
夏侯家?她的小草何須那些人幫忙。
“你忘了是誰把她託給你的,你又怎麼答應人要好好照顧她的了嗎?結果,你把她照顧進了這件柴房,讓她挨凍受餓……”她已經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手中長劍一挑,門上的鎖“啪”的一下掉地上。
她家小姐?那個不會武功的當家主母!她的身後竟然有那麼厲害的幫手!這一下,十三姨娘的意志徹底坍塌。她以為自己很厲害了,卻沒有想到再一次輸給了那個什麼都不如她的小女人。
“進去!”一掌送那該死的女人進去,接著一腳將那男人也送進去。“砰!砰!”兩聲重物落地,接著說女人的哀嚎聲。
“閉嘴!”厲斥一聲。鬼嚎聲頓時變成壓抑的抽泣聲。
“是因為小草撞穿了你們的姦情,你才那麼對她的?還是因為她發現了你的帳務有異,你才這麼對她?”小草黑沒有醒來,她雖然能猜個大概,但是還是想要確認一下。身為法醫,她還是非常講究證據的。
“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十三姨娘忍痛回道。“她一直派你暗中監視著我,她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小草那丫頭是用來迷惑我視線的明子,事實上你這顆暗子才是致命的對罵?”顯然她仍然很不甘心!
她這麼看得起自己,心羽自然不會反對。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幫小草報仇之事。
“你還記得自己把小草關這裡幾天了嗎?”
“幾天?”她想了一下。掰著手指道:“十天?本個月?我已經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很好!那咱們就來玩一個極限遊戲吧!”語氣十分邪惡,令人不自覺的產生毛骨悚然之感!
“你,你想幹什麼?”十三姨娘本能的環臂倦成一團。
她立刻就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