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動物看病。算是經驗豐富。後來大學念獸醫。畢業又去當了四年兵。退伍回來幹了兩年。父親覺得我水準已經差不多了。就乾脆將店鋪交給我打理。說是趁著還年輕。自己和母親到處旅遊去。”
我算算後。覺得不對:“那你是幾歲大學畢業?”
“我5歲入學,小學跳過1級,當年對這方面抓得並不太嚴……所以20歲就畢業了。”
我好奇地問了一下他地讀書成績,發現答案太傷害自己可憐的自尊心,於是換了話題:“那為什麼會將店子搬來這邊?還要起名叫苗苗呢?”
“原來的店鋪是老城區,和房子連在一起。後來因為城市改建。我父母拿了拆遷費後,跑回老家玩去了。我就來這兒買了房子,後來在一個叫銀子的朋友介紹下,在這裡重新開店,”畢青說到這裡,突然有些難過,“前陣子搬進新屋,正準備給陽臺裝上鐵絲網。可是出去採購時,我的貓不知怎麼自己拉開了窗戶,跳出陽臺掉了下去……它的名字叫花苗苗,就是你在桌上相框裡看見地那隻,因為是我的過錯,所以店名就用了它的名字,作為紀念……”
我見自己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趕緊安慰:“別難過了,那貓長得那麼可愛,肯定去了天堂。”
“我應該裝好鐵絲網再搬進去的。:”畢青嘆氣。
“說不準那隻貓穿越了,遇到個更疼愛它的主人,過著幸福的生活。”我胡扯道。
畢青終於笑了:“或許吧,奇怪的是我看見你,總覺得和它挺相似。”
我看著他的笑容,覺得春風拂過大地,心臟又加緊多跳了幾拍,趕緊轉頭掩飾自己地神情。心裡轉念一下,莫非是因為我長得像他的貓?所以才他才這樣看著我,想到這兒,又突然覺得有些悲哀。而且花苗苗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的樣子,夢裡那個漂亮地貓耳娘?這是巧合吧?
把不靠譜的想法丟出腦外,我快樂地跟著畢青進入超市,並幫他推出購物車,一起大掃蕩。畢青買東西很隨意,但是速度卻很慢。我們整整在裡面逛了一個小時,話題從天南地北談到海角天涯,才終於裝滿了購物車。最後,他看看商場掛著的時鐘,終於無奈地嘆了口氣,拉著我去了雪糕專櫃,挑了一盒最大的明治牌栗子紅豆雪糕交到我手上:“我記得你今天吃的就是這個,要換別的口味嗎?”
我趕緊搖搖頭:“就這個好。”
回去的路上,我又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有個叫敖雲的兄弟或者表兄弟?”
“沒有,我是獨子。”畢青不解地看著我。
“你和他長得很像……”我苦笑一下回答,“像得我幾乎以為是一個人了。”
兩人默默地往前走,到寵物醫院將小黑取回後,畢青突然問我:“苗苗……雖然有些唐突,那個……你,你有空可以經常過來坐坐。”
我抱著小黑,看著畢青充滿期望和喜悅的臉,明白了他地意思。卻無奈地伸出手,握住了胸前的鑽石戒指,腦中努力掙扎了很久,最後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帶著如同被針扎般的心,準備坦誠自己有未婚夫的事實。
未料還沒等我開口,背後就傳來一把彷彿有些隨意,卻在隨意中帶著溫柔的聲音:“我的小未婚妻,今天是不是生我氣了?”
我急忙回過頭,是敖雲拿著大把的粉色波斯菊,靠在他的車子前,正笑眯眯地看著我。
………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挑釁
畢青此刻的神情,彷彿從雲端深處墮入冷冷的冰窟。
但是事實擺在面前,我無從解釋,只好拎著購物袋,鞠了一個躬:“明天我來付賬……”然後艱難地逃到敖雲身邊。
“不如我來幫你付賬吧?”敖雲伸手提過購物袋,將那束波斯菊塞入我手裡,然後側身似笑非笑地看著畢青,不知是否錯覺,我覺得他客氣的口吻中閃過一絲的嘲諷和敵意,彷彿給偷情抓姦似的,心裡一陣緊張。於是趕緊拉著他想往樓上走去,“我自己買的東西自己給錢就好,而且你這個刷卡狂有帶現金嗎?”
敖雲沒有回答,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緊緊擁抱入懷,就站在這人來人往的街口,站在畢青面前,深深地吻上我的唇。他以前不是沒有吻過我,可是從來沒有這次的霸道,好像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讓我措手不及。
匆匆忙忙地推開了他,面對我埋怨的眼神,他只是笑著聳聳肩,然後一起上樓。我忍不住悄悄回過頭看了一眼畢青。他沒有離開分毫,只是呆呆地站在寵物醫院門口看著我,那種絕望的神情看得人心裡一陣陣抽痛,隔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