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此刻她卻忘記了一個要命的忌諱,一個男人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要得到,何況她這樣的將他向外推亦愈加的激怒了他。
他的眸中燃起濃濃的怒火,“本王的去向何時輪到你來決定。”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要,豈能由得你說不。”手快速地伸出,猛然扯開了她身上薄被。
心凌微微閉起眸,心中忍不住開始殘叫,完了,真的完了。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僵滯,扯著被角的手亦瞬間僵住,眸中燃起難以置信的憤怒與滯血冰骨的寒意。,
一件本就單薄,裸露的褻衣,如今已經凌亂的不堪入目,被完全扯掉的衣袖,被故意撕裂的前襟,如此情形讓他不亂想都難,“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噴火的憤怒,咬牙切齒的低吼,他心中明明是清楚怎麼一回事的,但是他卻仍就問出了口,
心凌微微錯愕,微眯的眸子小心地望向他,順著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上,一身凌亂的碎衣卻恰恰遮住了夜魅影留在她鎖骨上的傷。
“是我自己弄的。”他問,或許便是想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否則這樣的情形何需多問。
他的雙眸微微眯起,略略掩下深處的憤怒與寒意,“你自己弄的?”顯然這樣的理由讓人無法相信,可是他卻還是隨著她的思路問了。
“是呀,是呀,撕裂衣衫的聲音其實還是很好聽的。”說了一個謊,自然也用無更多的謊言去圓,當然也要有人想要繼續被騙才行,羿凌冽便恰恰給了她這個機會。
羿凌冽微怔,“本王倒不知王妃竟然還有這般特殊的嗜好。”他眸中的寒意不斷的漫無邊際地散開,這樣的解釋讓他如何信服,她把他當什麼,傻子嗎?
是他的錯,他自己心中明明清楚的,卻何必還要問他,“好,竟然王妃有這樣的嗜好,那麼本王就成全你。”手臂一揮,將薄被狠狠地扯在了地上。
還未等心凌反應過來,他的手猛然抓住她的衣衫,狠狠地一扯,的確是撕裂的聲音,衣衫撕裂的聲音,心凌卻感覺到正在撕裂的似乎是她的身體。
她鎖骨間鮮明的齒痕,還不曾完全乾竭的血痕,就這樣毫無徵兆地顯露在他的眼前,若說他剛剛還有著一絲僥倖,那麼此刻他便徹底的絕裂。
憤怒,如猛然爆發的火山的岩漿般,瞬間噴射,齊齊的湧入他的腦中,衝盡了他僅存的一點理智。
眸中是可以完全將人焚燒的火焰,手不斷的收緊,收緊。
[正文:第17章]
眸中是可以完全將人焚燒的火焰,手不斷的收緊,收緊,掌中撕裂下的她的衣衫碎片亦瞬間化為灰燼。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冷硬的話伴著咬牙切齒的嘶磨聲,一字,一字地從他的口中蹦出。
他剛剛是昏了頭,竟然相信了她,他甚至在看到她一身的凌亂時還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多麼的可笑。
他羿凌冽何時竟然變得那麼的優柔寡斷,“賤人,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侮辱本王。”
他明明知道她的陰險狡猾,詭計多端,從成親的第一夜他便知道,可是他卻仍就一次一次地上了她的當,他羿凌冽何時竟然變得如此愚昧,“還真是生性淫蕩,就那麼的想要男人嗎?”
唇邊扯起冷冷嘲諷,眸中卻閃過複雜的陰戾。
心凌的身軀僵滯如雕像,直直的躺在床上,不敢移動絲毫,她的雙眸緊張地盯著羿凌冽的手………離她只有幾寸遠,緊緊握著的,青筋暴出的手,根根泛白的指節間甚至還恐怖地滲露著衣衫粉末。
她知道,只要那手向她一動,不出一秒便可要了她的命。
心凌覺得,她來到這兒後,生命便每時每刻都懸地懸崖邊,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此刻,是最最危險的時刻。
求生的本能讓無法輕意放棄,“剛剛的確有人來過,他、、、他試圖非禮我,但沒有得逞,至於那人是誰,我並不清楚。”她的聲音中帶著微微輕顫,語氣卻是理直氣壯的坦誠,她知道此刻她不能有一點的心虛,否則她便的真的一命嗚呼了。
何況她說也是實情,雖然她隱約能夠猜出那人是夜魅影,但她對他的確是一無所知,甚至連他說的許多話都無法理解,
羿凌冽微微一怔,舉在她上空的手愈加的收緊,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到現在你還想騙本王。”就樣的說辭顯然無法讓他信服,但他的雙眸卻仍就下意識地掃過她的全身,發現雖然上衣凌亂不堪,下身的褻褲卻完好不損。
雙眸再次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