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眸子,驚喜地望向心凌,“你真的願意幫我?”
心凌淡淡一笑,“誰讓我佔了你的身體呢,我當然有這個責任幫你呀,何況我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壞人逍遙法外呀。”微微思索,“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對於這兒的一切,心凌本來就很陌生,而對於‘她’的事情,心凌更是一無所知,要從何入手呢。
‘她’微微一怔,隨即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很聰明,什麼事都難不倒你的,你可以去找夜魅影,他一定會無條件的幫助你的,我想,他一定很快就能發現帶回去的屍體是假的,一定會到處找我。”雙眸身軀黯然,“不過先不要告訴他,我們現在的事情,我怕他會傷心。”
心凌一怔,看來‘她’對夜魅影是有感情的,遂低聲應道:“好。”
‘她’的唇角扯出勉強的一絲笑意,“還有,我胸前的那塊玉佩,跟太子哥哥身上的是一對,若我太子哥哥沒死,將來有一天這個玉佩就是唯一的線索了。”
心凌記得胸前的確有一個很漂亮的玉佩,微微點點頭。
‘她’淡淡的一笑,“這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也可以放心離開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不可以食言的。”
心凌一驚,自己真的要將這麼重的擔子攬在身上嗎;但是看到‘她’的傷悲,心中總是有些不忍,也只能答應了。
心凌看到‘她’的臉上漫過欣慰的笑,只是‘她’的身影卻越來越淡,最後慢慢的消失。
心凌一驚,猛然睜開眸子,狂隱雙眸含笑地望著她,“好了,你身上的毒我已經完全幫你解除了。”
手順勢把上她的腕,微微點頭道:“現在你身上的真氣也已經彙集了,只要你略加練習一下,你身上的功力就可以動用自如了。”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動,原來’她’的離開是為了成全她,只有‘她’離開,她身上的真氣才能被她所用。
接下來的幾天,狂隱真的毫無保留地教心凌隱身術,還有教她如何動用體內的功力。
雖然很辛苦,但心凌卻學得很認真,因為自己已經答應了‘她’要替‘她’報仇,現在‘她’已經離開了,自己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魅月盟內。
夜魅影望著已經被裝入棺木中的‘心凌’,已經有兩天了,他一直都這樣望著她,不曾吃過任何東西,甚至不曾喝過一滴水,就這樣一動一動地俯在棺木之上,已經兩天了,他仍不能相信她就這樣離開了,不相信她會那麼的殘忍,就這樣舍他而去,她的仇都還沒有報,她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
“盟主。先吃點東西吧。”疾風將飯菜端了進來,擔心地說道。
夜魅影頭都不曾抬一下,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
“盟主,你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吃一點東西了,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小姐也不想看到你這樣虐待自己。”疾風有些心急地勸道。
只是夜魅影卻仍就無動於衷。
疾風不由的暗暗心急,卻也明白盟主現在的心情,盟主對小姐的感情,他是最清楚的,如今小姐竟然就這樣死了,盟主怎麼可能不傷心。
但是人死不能復生,總不眼睜睜地看著盟主這樣的折磨自己吧。
突然記起盟主那天在刑場上的毒勢,疾風心中一動,“盟主不是發過勢要替小姐報仇嗎?盟主這個樣子要如何為小姐報仇。”
夜魅影的身軀微微一怔,這才有了一點反應,是呀,他還要為她報仇,不僅僅對弈月國,還有她的國恨家仇,他怎麼可以這樣的任著自己消沉。
雙眸仍就緊緊地盯著她的臉,似乎這會才恢復了一些理智,剛想要起身,突然感覺有些異樣,那張臉,似乎有些奇怪,為何兩天了,那張臉的顏色沒有任何的改變。
夜魅影猛然一驚,手快速地向著那張臉上伸去,掩著頸部扯起了一層薄薄的人造麵皮。
夜魅影猛然僵滯,雙模中卻快速地漫了狂喜,‘她’不是心兒,那麼是不是證明心兒還活著。
疾風亦目瞪口呆地望著那張突然改變了面容的臉,不由的暗暗驚愕,他可以算是易容的高手,卻沒有想到竟然還這樣輕易地被騙了,可見那人的有多麼的厲害。
“盟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疾心連連地問道。
“不管是怎麼回事,只好可以證明心兒並沒有死,這或許是弈凌睿的陰謀。”夜魅影淡淡地說道,只要想到心兒還沒有死,那麼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心兒。
“這真的是弈凌睿的陰謀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