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羿凌冽不由的脫口喊道。他明明與心兒有過……
夜魅影猛然收住臉上的笑,冷冷地說道:“我可沒有胡說,新婚之夜與你在一起的根本就不是心兒,怎麼心兒沒有告訴過你嗎?”雙眸在心凌和羿凌冽的身上微微掃過,唇角扯出明顯的譏諷,“怎麼樣?你現在還敢說心兒是愛你的嗎?哈哈哈……心兒為了報仇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羿凌冽,你被她騙了。”那夜,他早就讓疾風調了包,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疾風將那個替身送入羿凌冽與心凌的新房後,有人又重新給他換回來了。
羿凌冽的雙眸瞬間變得陰沉,那一夜,真的不是心兒嗎?不可能,心兒昨天晚上明明告訴他,那是她的,不,他應該相信心兒,遂再次沉聲道:“夜魅影,本王的新婚之夜與本王同房的絕對是心兒,這一點本王沒有絲毫的懷疑。”
夜魅影冷冷地笑,唇角的譏諷愈加的明顯,“那夜,我早就讓疾風將心兒換了,不過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以疾風的易容術跟在你的身邊那麼久你都沒有發現,何況只是一個深夜中與你有過一次歡欲的女人,不過這一點,心兒卻是很清楚,而且也是我與心兒事前商量好的。”
羿凌冽亦冷冷地一笑,“夜魅影你不要試圖在這兒挑撥離間,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嗎?”他說過,他不會再懷疑心兒,所以他一定要相信心兒,但是夜魅影的話,卻偏偏如一根深深的刺,刺入了他的腦中,拼命地攪著,讓他一時間,根本就無法思考。
“我挑撥離間?好,那你問可以問心兒。”夜魅影的雙眸別有深意地望向心凌。
心凌一怔,雙眸微轉,望向羿凌冽,心中不由的暗暗擔心,羿凌冽現在會不會又要懷疑她了,遂定定地說道:“那夜,與王爺同房的的確是我。”這種事,本來在這種情形下說出的確是有些難為情,但是心凌卻不能不說了。
夜魅影的身軀猛然一僵,雙眸中快速地劃過難以置信的沉痛,卻又隨即淡淡地一笑:“心兒,你在我的面前還要說謊嗎?心兒早就是我的人了,早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難道心兒會讓嘯王爺知道這件事嗎?”他很確定心兒不可能會讓羿凌冽知道這件事,當初想到要讓疾風調換的,也正是她。
羿凌冽卻似乎鬆了一口氣,雙微轉,深深地望了心凌一眼,然後轉向夜魅影,定定的說道:“現在,本王可以完全地肯定,那夜的人絕對是心兒。”
夜魅影的身軀猛然地僵滯,如冰雕的塑像一樣,冰冷而僵硬,雙眸中是難以置信的驚愕,“這……這不可能。”聲音中已經帶著明顯的顫意,但是看到羿凌冽雙眸中的堅定,他卻瞬間的僵硬,似乎連全身的血液也已經滯住,羿凌冽話中的意思,他又怎麼可能不懂,他是說,早就知道了心兒不是處子之身,也就是說,他與心兒真的已經……
想到此處,夜魅影整顆心猛然地揪起,彷彿有人用一把不太鋒利的刀,一刀一刀在割著他那已經破碎的心。
血肉模糊的慘烈,侵心刺骨的疼痛,痛到滯血,痛到連呼吸都困難。
難道上天真的對他這般殘忍,難道他的心兒真的對他這般殘忍,一想到,他的心兒竟然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心痛的再也無法呼吸。
雙眸直直地望向心凌,是他不再掩飾的沉痛,“心兒,你竟然這般的對我,心兒,你竟然如此地殘忍,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語氣微頓,似乎無法再繼續說下去了,雙眸也微微輕閉,雙眸再次睜開時,便是一種深深的指責,“心兒,你曾經答應過我的,難道心兒已經忘記了嗎?”
心凌猛然一滯,看到他的傷,看到他的痛,不管怎麼樣,心中總會有些不忍,“夜魅影,我不想再繼續騙你了,我知道再這樣欺騙你,對你也很不公平,其實你的心兒,在與羿凌冽成親的那一天晚上就已經死了。”
夜魅影的雙眸猛然一寒,冷冷地望著他,久久的,沉沉的,當大家都不由疑惑時,他卻再次的猛然大笑,“哈哈哈……心兒何必為自己找這樣的藉口,怎麼?難道心兒也怕了嗎?”
“怕,我怕什麼?”心凌不解地問道。
“呵呵呵……心兒不會連自己發的毒誓都忘記了吧?”夜魅影望向她的眸子愈加地增了幾分冷意。
心凌微怔,看來‘她’與夜魅影之間曾經有過誓言,只是她不是‘她’發的什麼毒誓,遂沉聲道:“我說過,我已經不是你以前的心兒,所以我當然不知道什麼毒誓。”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嗎?你可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真的會……”夜魅景的雙眸中劃過嗜血般的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