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顫,“好,那我不介意送你去向星月國的先王贖罪。”冷冷地聲音中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司馬烈的雙眸中也不由地漫過恐懼,身軀也不由地微微輕顫,他知道狂隱若是真得想要殺他,只怕誰都救不了他,遂再次狠聲道:“你殺了朕,拿不到朕的傳位昭書,你以為那些大臣會服你嗎?”
狂隱再次地冷冷一笑,唇角不由地露出淡淡的譏諷,“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難道你連自己是怎麼坐上這個皇位的,都不知道了嗎?”
司馬烈的身軀完全地僵滯,他當年能從先王的手中奪到星月國,狂隱自然也可以從他的手中奪去,而且狂隱的能力,可是遠遠地超過他。
“怎麼?還在猶豫嗎?你可不要忘記了,我的手上可是還有一個公主呀,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所謂的讓位昭書嗎?”狂隱繼續冷冷地說道。他口雖然說是不在乎,但是他這般說,就代表著他是在乎的,不為別的,他只是想讓要她能夠明正言順地拿了回羿月國,讓司馬烈親自交出皇位,對她,才算是真正的成功。
只是心凌聽到他的話,雙眸中也快速地漫過憤怒,原來狂隱真正將她帶在身邊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她奪得皇位,心凌冷冷一笑,狂隱你還真是夠毒的。
司馬烈微微一愣,隨即沉聲道:“難不成,要讓朕把星月國的皇位傳給一個女子?”
狂隱冷冷一笑,“你可以將皇位讓給我,我與她是一樣的。”說話間,雙眸中不由地閃過一絲笑意,總有一天,她會成為他的妻子,不,應該是他的皇后。
司馬烈亦冷冷地笑道:“狂隱,你終於露出真面目,說到底,還是你自己想要做皇上。”司馬烈知道現在就算他真得寫了昭書,將皇位讓給狂隱,狂隱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相反,他若是不寫,倒還有一絲生機,遂冷聲道:“朕是絕對不會寫這個昭書的,你就死了那個心吧。”
狂隱的雙眸猛然一寒,眸子深處瞬間劃過冰冷的殘酷,“好,竟然你不寫,那我留著你也沒用了,現在我就……”狂隱慢慢地向著司馬烈逼進,司馬烈輕顫著後退,退到無處可退時,雙眸中的恐懼不斷地蔓延。
狂隱冷冷地望著他,“你想怎麼死呢?我殺人的方式,你也見過不少了,不如你自己來選一種死法吧。”淡淡的聲音中,卻是讓人不由地驚顫得殘忍。
司馬烈的身軀禁不住地開始顫抖,“你最好是一劍殺了我。”聲音中也帶著明顯的輕顫,連對自己的稱呼都在不自覺中改成了我。
“一劍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了你嗎?你覺得我可能會讓你那麼輕易地去死嗎?”狂隱冷冷地望著他,繼續殘忍地說道。
司馬烈雙眸中的恐懼不斷地泛出,狂隱殺人的方式他的確見過不少,當時,他或許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現在要用在他的身上,他便不能不害怕了,遂顫顫地說道:“好,朕寫,但是你要保證不能殺朕。”司馬烈顫顫地商量著。
“你放心,你的命,我不希罕,留著你,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精彩呢。”狂隱囂張地笑道。
司馬烈只好顫顫地拿起筆,按狂隱說得寫下了讓位的昭書。
心凌不由再次驚滯,狂隱現在不殺司馬烈,還說會有更多的精彩,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心中猛然一驚,想到司馬烈才是太子親生的父親,難道狂隱想要讓司馬烈死在太子的手中,想到此處,心凌心中禁不住地驚顫,這個狂隱,也太恐怖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去通知羿凌冽。
想到此處,心凌慢慢地退身,慢慢地離開,還好,門外本來就站著幾個侍衛,狂隱就算發現有什麼異樣,也會以為是侍衛發出的,而且現在又是白天,狂隱自然也就放鬆了警戒。
出了皇宮,心凌快速地回到了店鋪,她現在一定要先去找到羿凌冽,要不然,若是一切都按照狂隱的安排去發展,到時候若太子真得親手殺死了司馬烈,只怕會愧疚一生的。
心凌趕到了店鋪,卻沒有看到羿凌冽他們,整個劇院都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心凌不由地暗暗奇怪,這人都到哪兒去了。
她必須要在狂隱回來之前,趕回客棧,現在卻一個人都找不到,心凌的心中不由得開始著急,卻恰恰看到剛剛走進來的青鸞。
青鸞看到心凌,猛然一驚,雙眸中快速地閃過欣喜,急急地跑向前,喊道:“心兒,你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就這樣地走了,我都擔心死了,而且那個嘯王爺,他都快要瘋了。心兒,我看得出他是真心愛著你的,所以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所以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