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都不肯給我嗎!”他叫喊著,回過頭,竟淚溼滿面。
真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明明硬起來的心又要軟下來,但是我和他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會引起我對我們以前的回憶。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我低下了頭,心裡也變得很悲涼起來。
七年的恩愛感情,在一年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想補償我,可是我不需要了,因為我不再覺得他虧欠我,即使他背棄我和另一個nv人做出了傷害我的事,我也能淡漠消化掉了,成熟了,還是
滄桑了呢。
溫安年緩緩地拉開了病房的門,低頭走出了病房,輕輕地帶上了門,除了搬動過的椅子和那個信封,他好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我靠在床上,眼淚往下落,擦眼淚的時候,再一次碰到了受贍顴骨處患處,不能感染到這個地,搞不好會破相的。我拿著鏡子,用海綿籤對著鏡子擦拭眼淚,不哭呢,季素,一切都要過去了,只
需要再忍一忍,再堅強一點就好了。
我拿著Ri記本開始寫Ri記,經過這次事件後,我有了寫Ri記的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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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季素Ri記——
四月七Ri,天很明媚。
溫安年來過,留下一個信封走了,他的背影,陌生又熟悉,我第一次愛的人,終於,我和他雲淡風輕。
再也毫無瓜葛,他也許不會再來***擾我和孩子了,我對他,早沒有了怨恨,到底愛過一場,七年恩情。
細細回顧那七年,他真的待我不薄。
所以,既然不愛了,還是有情分在裡面,至少,有恩情埋藏於心。
已經是距離火燒事件七天了,我想我算是惹火上身嗎?
程朗被暫時拘留了,之放也離開了我。
如果中途沒有出現這麼多的錯亂,也許這次飛往葡萄牙的客機上,是我,還有之放,還有寶寶。
之放一個人去了葡萄牙,那是我從未去過的國度,是我夢裡的國度,他在那裡,我是他的娘。
如果以後有機會,我還是會去一次葡萄牙,哪怕一個人,都要去走走他和我過的路,過的廣場和售冰激淋站。
我想我成熟了,也看開了,堪破了。
不再會為愛那麼瘋狂了,我只是,那個最普通的導遊,季素,我脾氣有點急,性子有點躁,要戒驕戒躁呢。
想起念中學時學到的那首普希金的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親愛的朋友,請不要悲傷,不要哭泣,憂鬱的Ri子終將過去。
也許我寫的有些錯誤,唸書的時候像背八股文一樣背這首詩,現在回憶,卻真有一番心境在裡面……
生活真的在欺騙我,不幸的事接踵而來,難怪福不雙至禍不單校
依然感恩身邊每一個人,陪伴我,鼓勵我。
季素會更加堅強,不論是有愛情,還是沒有愛情,我都還有你們。
而那個人,也許後來我會走在沒有你的世界上,也許你在葡萄牙會獲得的愛情。
我只願,此幸福,彼幸福,彼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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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芝取了藥回來,臉上紅紅的,我想她取個藥去了這麼久,一定是遇到誰呢,可是這裡不會有她認識的人呀,我合上了Ri記本,笑著問她:“你怎麼了,臉頰緋紅的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什麼舒心
的事了,還是遇到什麼美男了?”賢芝應該沒有和溫安年撞上吧。
“沒有啊,就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哎素素,這怎麼有個信封在這呢,誰來了啊?”賢芝撿起信封拿在手中疑惑不解。
“心點拆!溫安年送來的,不定就是個定時炸彈呢。”我恐嚇著賢芝。
“別嚇唬我啊,我可膽,不過憑我這些年和人民幣的交情,我敢這裡一定是錢。”賢芝著開啟了信封,把一疊錢從裡面掏了出來。
賢芝手指從嘴唇上沾了一點唾沫坐在椅子上開始數錢。
“你心錢上放毒的——”我逗著她,看她那見財顏開的樣子就覺得很逗。
“沒事的,被錢毒死我是做鬼也風。流。”賢芝巴拉巴拉數著錢:
“一,二,三”
“賢芝,我想起來了,剛你話了一半還沒有完呢,你的那個打電話的人是誰啊,我很想知道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