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或者不通知運動員的情況下,國際反興奮劑機構檢查組乘坐國際航班悄然而至,對某些成績突出的運動員實施突然襲擊,取了尿樣後又乘坐飛機離開。
這樣的飛行藥檢沒有比賽時檢查那麼嚴格,運動員可以告知檢查組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吃的藥或者吃了哪些食物。
如果僅僅是非常少量的食物中常見的興奮劑成分,專家經過分析認為是合理範圍內的日常食物殘留,那就沒事。
但如果檢查出一些日常食物中含量很低,卻在體內殘留量很大的興奮劑成分,那就會被判斷為為了提高成績而有目的的使用興奮劑,一樣會遭到禁賽處罰。
至於那些食物中根本不會有,只能進行注射或服用才能留在體內的興奮劑就更不用說了,只要檢查出來就會進行禁賽。
這次對張華松的飛行藥檢,倒不是因為張華松取得了五個專案的奧運參賽資格才來的,只是抽籤抽到了他的名字。
不過,現在是冬天,天亮得晚,張華松也起得晚,沒有比賽或訓練的話一般都要8點鐘以後才起床。
於是,當1月29日早上7點鐘張華松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他的酒店房間大門被人啪‘啪‘啪的敲響時,張華松心情相當不爽。
當他睡眼惺忪的開啟房門,準備抱怨是誰這麼早來擾人清夢時,看到的卻是幾個拿著國際反興奮劑機構工作證的檢查人員。
助理兼保鏢冷廣林向張華鬆解釋,他無法阻攔。如果強行阻攔的話,張華松就會被認定為逃避藥檢。
逃避藥檢的運動員,都不用興奮劑藥檢證據,直接就可以進行禁賽處罰。
因此,當對方表明了身份後,冷廣林也阻攔不了,只能看著他們敲張華松的房門了。
雖然如此,張華松在檢查組向他出示了證件和檢查檔案後,還是向對方抱怨了一下,說對方這麼大清早的來藥檢實在是擾人清夢,太不尊重**,太不人道了。
對方說怕張華鬆起床後會離開酒店,出去遊玩或逛街,他們不方便聯絡,所以只能早點來。
其實都是藉口,大家心裡都明白,對方就是要在運動員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進行突然襲擊。
抱怨歸抱怨,該配合還是得配合,張華松只能上衛生間取了尿樣,交給了對方。
然後,又在檢查組的詢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