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孃的混蛋!”
“像這樣步步荊棘,我們哪一天才能到關中?”一名爪牙失聲長嘆:“丟了一半人,咱們偷雞不著蝕把米。天殺的,到底是哪一個王八蛋,發明這種鬼連弩?那是咱們江湖人的剋星。”
“聽說他孃的諸葛亮,所以叫諸葛連弩。”另一爪牙說:“有三弩五弩弩好幾種。飛天豹這群狗雜種,用的是五弩,一發五枝,所以咱們災情慘重,丟了一半弟兄的命,老天爺不保佑我們。”
“少廢話了,準備走。”八表狂生煩躁地叫。
“副會主……”
“屁的副會主,還胡叫什麼?咦!這是什麼香?好熟悉……”
話末完,他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而起。
“你該熟悉。”右後方十餘步外的一株大樹後,放出嫣然微笑,流露出萬種風情的虹劍電被:“好些天不在你身邊替你鋪床疊被,沒躺在你懷裡卿卿我我,我想你,你想我嗎?””
“你……你怎麼來的?”八表狂生大吃一驚。
“走來的呀!坐騎還留在兩裡外。”
“飛瓊,幽冥教主放你走?”
“不,他完了,禹秋田拆了他的根基。”
“咦!怎……怎麼可能?”
“世間的事,沒有不可能。”虹劍電校站在丈外,迷人的笑容更為迷人:“我在想,我讓你脫我的羅裙,應該是不可能的,我不是那種裙帶松的女人。我愛你愛得那麼深切,那麼痴迷,我甚至還幫你脫其他女人的羅裙,來討你的歡心;你卻將我送給幽冥教主糟蹋,那怎麼可能?你並沒真的喪心病狂呀!可是,每樣事都變成可能了,我現在還不敢相信呀!”
“飛瓊,我……我抱歉,十……十分抱歉……”
“好了好了,你再抱歉幾次,我的心又軟了,殺不成你了。”她臉上妖豔動人的笑容,突然變得陰森可飾,手一動青銅劍出鞘。
“樊姑娘,請……”一名爪牙搶出叫,想勸阻她動手。
她猛地纖手一伸,穿心指絕學出於,奇準的貫入爪牙的心坎,指勁穿背而散,爪牙砰然倒下了。
“不關我的事……”另一名爪牙狂叫著飛奔。
另一個往草中一鑽,用狗爬式溜之大吉。
“飛瓊,請聽我說,我也是不得已……”八表狂生只剩下一個人了:“我說過死一雙不如活一雙。不送你,我兩人都死:送你,我兩人都活。我的確是……”
“第一天晚上,我就死了一半了。”虹劍電梭咬牙說:“你知道脫光光,任由一群男女撥弄,學這樣學那樣,連乳房往男人身上何處放都得學,你知道我有何種感覺嗎?”
“你本來會呀!我曾經教過你……”
電光激射,虹劍電梭揮劍撲上了。
一陣急劇的金鐵交鳴爆發,兩人瘋狂地纏上了。
八表狂生的狂風十八劍,享有頗高的評價,但在虹劍電按的瘋狂攻擊下,發揮不了多少威力。
他也瘋了,活下去的慾望,激起他死中求生的鬥志,在對方綿綿的強烈攻勢下,依然能抓住機會反擊,拼死的決心是無畏的。
終於,他抓住崩開一招笑指天南,將青銅劍震出偏門八寸時,抓住空空隙扭身切入,劍發分星截鬥,狂野地反抽虹劍電梭的右內肋,要割開肋腹使內臟外流,這不是狂風十八劍的招式,是極為陰毒的貼身攻擊狠招。
“錚”一聲暴響,被青鋼劍的雲頭擊中劍身,劍向下一沉,失去前割的力道。
光華下瀉,他感到右外肩一涼,被削下三角肌一片肉,右臂一麻,劍似乎突然增重了三倍。
他及時左射丈外,噗一聲劍脫手墜地。
鮮血泉湧,肩外側肉失骨現,肩尖的關節大筋也傷了,整條右臂算是報廢啦!
“飛瓊……”他用左手按住比掌更大,有骨無肉的創口駭然叫:“你……你你傷了我了。”
“我還要殺你呢!”虹劍電梭並不追擊,反而收劍入鞘,臉上又換上了閉目羞花的動人媚笑。
“不……不要……”
“要的,不殺死你,我永遠會做惡夢。”
“我們還有未來,我們還有明天……”
“你已經沒有明天了。”
“抉……快替我上藥裹傷,我……我快要文……支援不住了……求求你……”
“我也曾求過你。”
“天啊!千不念萬不念,我們也曾經同床共枕相愛一場……”
“再念下去,我要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