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咱們遲了一步,立即展開行動。”
遲疑的人不再遲疑,用行動來表示文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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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秋田在客房歇息,準備晚上再去找二管事週五爺,完全忽略了外面的動靜。
客店也沒發生任何引入起疑的變化,他以為不可能有仇家在江寧鎮出沒,這種快死了的鎮市,江湖朋友哪有光顧的興趣?
他真該外出至鎮上走動的,一時大意,失去了應有的警覺,耽在房中養精蓄銳,不知死神正慢慢地向他接近,向他仲出要命的手。
天色不早,開始有旅客落店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有人叩門。
‘進來。”他已經睡了一覺,顯得精神抖擻,拉開了房們。
“替客官換茶水。”提著大茶壺的面孔老實店夥,另一手提著工作籃,站在們外笑吟吟地說:“請問客官,晚膳是送來呢?抑或是客官到膳堂進食?對街有一家稍像樣的食店,也就是往昔的金陵酒坊,現在換了主,酒菜相當不錯,客官何不前往品嚐?的確比小店的膳堂菜餚精緻。”
店夥一面說,一面收了原先的茶具,換衝一壺香茗,細心地整理燈臺,檢查門窗,處處皆表明是一個負責的店夥,而且勤快老實。
店夥推薦其他食店的酒菜,事屬平常,所以他毫不起疑。假使店夥肯定表示要他在店中進膳,也許他會起疑而拒絕。
“我有事,可否儘快替我張羅膳食?膳後我得到鎮上走走訪朋友,勞駕啦!送來好了。”他信口說,泰然喝了一杯茶:“小二哥,你知道豐源棧吧?”
“那是本鎮最大的金字招牌棧號啦!誰不知道?”店夥點燃了燈臺的油燈,客房本來就光度不夠:“只是這幾年苛捐雜稅使人受不了,天知道還能撐多久?”
“可知道武東主是否在鎮上?”
“不知道,生意不好做,他經常不在店中坐鎮,另有門路。”店夥低聲說,顯得神秘兮兮:“人總得活下去,怎麼嫌錢各有神通。客官,最好不要打聽不相干的事。”
“我和豐源棧有交易,不算不相干。”
“那就好。”店夥收了舊茶具往外走:“膳食片刻小的就送來,請客官稍候。”
店夥帶上門走了,他不經意地在油燈上添了一根燈蕊。
火焰一跳,綠焰乍明乍消。
他臉色一變,有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新增燈蕊,火焰不可能跳動,應該徐徐增加亮度,更不可能出現乍明乍消的綠焰。
一個精明機警的人,對反常的事務景象極為敏感,他也不例外,本能地感覺出警兆。
一口吹熄了燈,立即感到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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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店夥分別在走廊兩端打掃,可以監視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