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東西,我只能說黑吃黑而已,算不得打劫要財要命。現在,我要你招出那兩個混蛋來,給你一次痛快,免得受到酷刑折磨。”
“你少做清秋大夢,你剮了我也是枉然。”
“是嗎?你的相好玉面狐,也不怕別嗎?”
一名大漢揪住玉面狐的發男,兇狠地連抽四記陰陽耳光,把玉面狐打得滿嘴流血,最後在小腹上狠狠地撞了一膝蓋。
玉面狐痛得臉色泛青,但哼也沒哼一聲。
另一名大漢,接著揪住了千幻夜叉。
“不要打壞她的臉。”祝堡主制止大漢抽耳光:“這個夜叉是豔名動江湖,幾個絕世美女之一,比武林七仙女毫不遜色,而且更豔冶更妖媚,留下她在本堡,一定會豔冠群芳。”
“屬下保證她無傷。”大漢欠身答,猛地伸掌重重地捂住千幻夜叉的口鼻,一手頂住高聳的酥胸,壓牢在刑柱上。
千幻夜叉僅支援了片刻,無法呼吸憋得受不了,紫漲著臉拼命掙扎。手腳被牛筋索捆得死死地,只能扭動著身子拼命蹦動。
“有種你就剮了我。”天涯浪客厲叫。
“哈哈哈哈……”祝堡主狂笑:“我不急,等你招了供,再則尚未為晚,你得先脫一層皮。上刑!”
天涯浪客上身赤裸,一名大漢上前抵牢他的腰,另一名大漢用雙股刑叉,用一支叉尖刺入他的左臂約三寸,循皮插入,隨即握住叉柄叉尖,開始絞卷。
叉一動面板便開始綁緊,卷在叉上愈卷愈緊,面板從兩端猛抽,捲了一轉,便無法捲動了。
“哎……”天涯浪客終於禁不起猛烈的痛楚,發出淒厲的叫號聲。
刑室外面,也傳出一聲厲叫,聲浪從門縫中透入,室內的人皆被天涯浪客的慘叫聲亂了聽覺,沒留意透入的低弱厲叫聲。
另一大漢舉起牛耳小刀,準備割開上端的面板,這一來,叉就可以向下卷,等於是撕剝手臂的皮。
“招不招?”舉刀欲下的大漢厲聲問。
“呸!”天涯浪客吐出一口痰,吐在大漢的臉上。
牛耳小刀一劃,鮮血如泉湧。叉開始捲動,面板開始抽剝,痛苦猛烈無比。
“啊……”天涯浪客快要支援不住了。
“同時向玉面狐上刑。”祝堡主興奮地叫。有些人見了血就昏倒:“這女人留著沒有大用,她老了,年輕時迷死人的玉面狐閱人萬千,老了倒盡胃口。”
兩名大漢撕掉玉面狐的胸圍子,依然動人並沒下垂的一雙玉乳暴露在燈光下。
“捲起這麼美好的乳皮,真可惜。”舉刑叉的大漢,邪笑著用叉在乳峰上磨了幾下。
“叉進去!”祝堡主沉喝。
叉尖剛接觸左乳上的乳皮,轟然一聲大震,上了槓的沉重刑室門,四分五裂崩坍了。
刑室在堡東後方偏僻處,距正宅很遠,只許心腹接近,裡裡外外警衛森嚴,僅室門外就有三名警衛。由於室門是內面關閉上槓的,因此內外警衛不相連繫。
門崩坍,外室的會議室燈光更明亮,裡面的人,清晰地看到破門而入的禹秋田和大力神、北人屠三個人,當門而立像三座天神。
三具警衛的屍體,擺列在堂中間的地面。
破門的人是大力神,降魔柞一擊,鐵葉門也禁受不起一杵,木門應杵而碎。
“盛會盛會。”禹秋田鼓掌大叫:“祝堡主,討債的來了,你欠我卅二條人命的債,賴不掉的。”
“是你!”祝龍驚跳起來:“你……你們不是往南走了嗎7”
“混蛋!當然是我。”禹秋田領先入室:“腿是我的,我喜歡往南往北你管得著?去你孃的!”
一名執刑大漢,猛地衝上順手抓起爐中的烙鐵,猛點禹秋田的心口。
禹秋田身形稍扭,探身切入,快如電光一閃,扣住了大漢握烙鐵的手掌,有骨折聲傳出。
烙鐵一沉一扭,烙在大漢的下檔上,火焰驟升,大漢的褲襠首先著火。
“啊……”大漢的淒厲狂叫,令人感到毛骨依然。
烙鐵一揮,擊中隨後撲上的另一名大頸側,嗤一聲響,大漢的頭脫頸而飛,說慘真慘。
嬉皮笑臉談笑自若,怎麼看也不像個殺神,手一動人就死,含笑殺人如割雞宰鴨。
執刑的八名大漢,是在驚怒中先後撲上的,兩個最快的一上去就完了,後面的人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人多勢眾仍向前湧,各執刑具一擁而上。
刑具都是短傢伙,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