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勇敢點,免得日後落下話把遭師兄弟們數落。
他趁著白樸子收回手臂之際,不管三七二十一發瘋似的撲了上去,舉起拳頭便朝著對方的臉上直擊。
白樸子淡淡一笑,左臂用足了第五層玄天氣功架開,誰知手肘部少海穴突然一麻,整條手臂瞬間攤軟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嘭”的一下臉上已經被金豐子擊中,連鼻血都冒出來了。
好個白樸子,臨危不懼“嗷”的大喝一聲,身子憑空縱起一人多高,右臂雷霆般的砸下,此喚作“真武現身”,是真武拳法中最為剛猛的一招。
也就在此時,一個無色透明的真氣泡從莫殘口中閃電般的射出。
就在白樸子身懸半空之際,感到褲帶又是一鬆,絲綢衣料本身就滑,但覺整個下體一涼,白胖的屁股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心裡一緊張還放出一個響屁。他人還未反應過來時,臉上又遭到金豐子的連續重擊。
臺下男女老少頓時一片譁然,大姑娘小媳婦羞得滿臉通紅,老年婦女則比較穩重一些,不明所以然的品頭論足,指責其傷風敗俗。
金豐子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左一拳右一拳根本不給對手提褲子的時間,最後飛起一腳將雙腿已被褲子羈絆住的白樸子踢落到了臺下。
莫殘心裡這個樂呀,這回可算是好好報復了大師兄一把。
文若需忍俊不已,對真陽子調侃道:“白樸子的褲帶質量不是太好啊。”
真陽子面色鐵青,這回不但真武道觀唯一冀希望的選手落敗了,而且輸得如此丟人,簡直顏面盡失。
五龍觀幾個女弟子更是笑成了一團,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文師弟,今年的比武會試到此為止,我們認輸好了。”真陽子站起身來惱怒的說道。
文若需也不再推讓,於是站起來宣佈:“今年的比武會試最終結果是五龍觀獲勝。”
五龍觀的弟子們歡呼起來,而真武道觀的人則個個垂頭喪氣,都不明白好端端的大師兄怎麼老是掉褲子呢。
真陽子走到白樸子身旁,沒好氣的呵斥道:“白樸子,你是怎麼回事,一到關鍵時候就掉褲子?”
“師父,有人暗算弟子。”白樸子哭喪著臉伸出胳膊給真陽子看。
果然在他左臂肘彎的少海穴有一塊紅腫,麻穴受制難怪架空了金豐子那一拳呢。
再檢查白樸子兩條斷了的褲帶,看痕跡分明不是磨損斷裂而是被暗器整齊切割過的,肯定他是遭人暗算無疑。
“文師弟,五龍觀是不是怕白樸子贏了你們,而在背後動了手腳?”真陽子面色難看的質問道。
文若需大惑不解,說道:“真陽子掌門,此話從何說起,上清派比武會試由來已久,五龍觀向來是以實力取勝,怎會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那你看看白樸子的少海穴和這兩條斷了的腰帶,分明是被人暗算了。”
文若需仔細檢視過後,不由得暗自吃驚:“真陽子掌門,若以暗器偷襲少海穴不難,但是能夠如此精準將柔軟的褲帶割斷而未傷及到皮肉,分寸拿捏得如此準確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試問你我兩家誰有此能力?”
真陽子也點頭稱是:“既然非五龍觀所為,那麼一定是外人乾的,可是不讓白樸子獲勝又有什麼目的呢?”
文若需也頗為疑惑,沉吟道:“僅僅是上清派內部之間每兩年的一次比武會試,怎麼會引來門外高手插上一槓子,這的確是令人費解啊。”
兩人尋思了半天仍是沒有頭緒。
“師父,快來看。”五龍觀弟子匆匆跑來對文若需說。
“什麼事兒,慌里慌張的?”文若需皺了下眉頭,跟著那名弟子來到了五龍觀大門前。
兩柄劍連鞘深深的插入門楣之上,文若需心中不免愕然,若光是以內力擲出寶劍容易辦到,可連同劍鞘一起插入木中且如此之深,可見那人的內力簡直是驚世駭俗。
文若需運足了第六層玄天氣功縱身躍起,雙手抓住兩把劍的劍鞘用力拔出回落到地上。
“五龍劍!”“真武劍!”文若需與真陽子同時驚呼道。
這兩把鎮觀寶劍分明是在紫陽真人和天虛真人手上,怎麼會。。。。。。
“紫陽觀主和天虛真人肯定出事了,”文若需喃喃說道,“人家又將此劍送回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應該是警告,兩位第七層的上清派頂尖高手都出事兒了,警告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文若需點點頭:“此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