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鄉里人便尊其為‘梅翁’了,他便是銀丹子的爹。”
“哦,怪不得這麼有把握呢,原來是你的岳父大人啊。”莫殘恍然大悟道。
金丹子尷尬的笑了笑:“難說,當年銀丹子是被老夫拐走的,她爹梅翁那時差點氣吐了血。”
“不對,”莫殘拍拍腦袋,“金丹子一百多歲,銀丹子大概也差不多,她的爹爹應該早就沒啦。”
“迂腐之極,誰說銀丹子年齡差不多,告訴你,老夫當年正好一個甲子六十歲,銀丹子只得十六歲,你說梅翁現在有多大?”
“八十歲。”莫殘掐指算了算。
“對了。”
“既然梅翁家裡有重石,你和銀丹子以前就從來沒有用它練過什麼嗎?”莫殘不解的問道。
“唉,世間上除了葛洪的那隻飛雲鼎,再沒有任何一隻煉丹爐能夠熔化得了重石,所以還是等於沒用。”金丹子解釋說。
山巒間的梅花樹越來越多,最後漫山遍野直至天際,由於庾嶺山區氣溫較為寒冷,儘管花期時節已過但枝頭依然還留有個別的殘花,紅白相間點綴著青蔥的山野,給人以蒼涼孤寂失意的感覺。
進得鎮來,沿著一條小溪前行,梅花樹叢的掩映下有一座頗大的青磚布瓦翹簷的老宅院,廊下張燈結綵,門扉上貼著兩個大紅“喜”字,賓客們穿紅戴綠進進出出,原來梅翁家裡在辦喜事。
“這戶人家中有嫁娶之事麼?”莫殘拉住路人問道。
“當然又是梅翁啦,瞧瞧人家八十老翁年年換新人,這已是娶第十八房小妾了。”那人嘖嘖笑著走開了。
“這老東西好不要臉,年歲這麼大還娶這麼多女人,真替銀丹子害臊。”金丹子在車裡嘀咕著。
莫殘跳上車解開包袱,從紙袋裡抽出一張銀票,然後背上了包袱和藥箱。
“你在幹嘛?”金丹子問。
“人家在辦喜事,我們總不能空著手來吧。”
“嗯,想得周到,該去見見這老東西了。”金丹子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