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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公略噤噤鼻子,說道:“蟲嫗,你說過‘野狐鼻涕’除了你無人能解。”
“那是自然,怎麼了?”哀牢蟲嫗答道。
“今日有一個年輕郎中輕易的就破解了毒蠱。”
“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事實就是這樣。那個李侍衛服下解藥後已經恢復如初。”
“什麼樣的解藥?”哀牢蟲嫗懷疑的目光盯著茅公略。
“方子已經帶來了,請過目。”茅公略遞過一張紙片。
“哈哈哈,簡直是笑話,”哀牢蟲嫗目光掃過隨即桀桀的怪笑起來,臉上橫肉也在抖動,“松毛、南瓜藤、紫背金牛草、白花蛇舌草、蒲公英、金銀花,還有甘草什麼的就想著破解‘野狐鼻涕’,做夢去吧。茅公,你是在尋老嫗開心麼?”
茅公略面色平靜,口中冷冷說道:“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嘛。”
哀牢蟲嫗止住了笑聲。面目表情嚴肅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茅公略點了點頭:“若是天下間沒有其他人能夠破解此蠱,那麼這個年輕的郎中就可能與你有關了。你想想,身邊可有這樣的人?”
“老嫗從不收男弟子,身邊從未有過男人。”
“會不會是女弟子的情人之類的。”
“老嫗曾經收過兩名女弟子,不過她們都已經死去多年了。”
“哦,是這樣,若此人確實與你無關,那他的解蠱功夫可就獨步天下了。”茅公略思忖道。
“此人現在何處?老嫗今晚要會會他。”哀牢蟲嫗冷冷道。
“就在國驛館內,天黑以後,自會有人帶你去的。”茅公略說罷離開了小屋。
莫殘所住的小院十分清淨,山茶花含苞待放,傍晚時分李元通拎來食盒與一罈酒,兩人在屋裡邊喝邊聊。
“莫殘,今天為何不將劉大人一併醫好?”李元通不解的問道。
“這樣做是為了引出下蠱之人,倘若明日就可解了劉大人的蠱毒,那麼今晚必定有人來這裡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