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宮笠道:“這座島是天險,大海做它的屏障,島的形勢更是自然凝聚的堡壘;而此處偏遠又孤渺,亦可抑止許多內陸力量的伸展及干擾,適合船隻的行動,而且,它可以完全控制廖衝道:“這又怎麼樣?”
宮笠道:“所以,孫嘯選擇此地做他的老窩,正可肆無忌憚的大搞其無本生意,實現其‘海上霸主’的美夢!”
一咬牙,廖衝道:“他想得倒輕鬆自在!”
點點頭,宮笠道:“不錯,現在我們已經來了。”
一邊,凌濮沉聲道:“我們就正是來粉碎他的美夢的。”
鮑貴財迷們的問:“這這個島,說說大不大,可可是說小,也也可不不算小,二二叔,俺俺們要從哪個地為下下手吶!”
宮笠平靜的道:“打蛇打頭,擒賊擒王,貴財,先廢了孫嘯以及他手下幾個得力爪牙,便不怕不攪翻了他的老巢,擊潰那幹蝦兵蟹將!”
嚥了口唾液,鮑貴財又道:“但但是,二二叔,到到哪——哪裡去找孫孫嘯啊?”
廖衝不覺有氣:“真正豆腐渣腦筋,那麼高大的一座石堡便頂在你的頭上,自然是摸到那裡去能孫老鬼,先做翻了他再說!”
斜眼眨動了好一會,鮑貴財方才怯怯的道:“師師父,如果那孫孫嘯萬一不在石石堡裡呢?”
呆了呆,廖衝怒道:“混帳,他不在石堡會在哪裡?”
鮑貴財苦著臉道:“這這個問題,徒徒兒俺可不正正在請教師師父?”
廖衝吹鬍子瞪眼:“你他孃的你,你是迷糊渴喝多了不是,盡放些混屁!”
擺擺手,宮笠凝穩的道:“廖兄,你先別責怪貴財,他的顧慮奇+shu網收集整理亦不無道理,狡兔三窟,何況孫嘯這個老奸巨滑?誰敢說他就是一定住在那座石堡裡,即使他果真住在其中,如此寬廣的面積,要找他出來,怕也費煞周章,一個弄不巧,打草驚蛇,我們的處境就更要艱苦多了!”
廖衝悻悻的道:“事到如今,我們是拿鴨子上架,哪還管得了恁多?”
宮笠正色道:“廖兄不可造次,對陣有如走棋,一步錯,滿盤輸,我們千萬要慎重,老實說,我一人生死並不足惜,但我卻不願牽累了各位,尤其不願在可以預防的疏忽中牽累了各位,否則,就是我最大的遺憾及痛苦了!”
廖衝忙道:“別別,老弟,可別這樣說,我們是福禍同當,生死與共,你莫盡把我們朝外推。大家全是把性命系在一條線上,你他娘又分什麼彼此?如此一說,豈不叫人心裡大不是滋味。”
宮笠低徐的道:“那麼,廖兄千祈穩重將事。”
乾笑一聲,廖衝道:“全聽你的,老弟。”
鮑貴財道:“這這才對。”
廖衝低聲吼道:“你嘴裡是缺了根驢鳥塞著不是?”
凌濮接腔道:“頭兒,我們先打何處下手?”
沉吟片刻,宮笠道:“目標暫且仍先放在上面那座石堡上。但行動之前,我想最好能擒住對方個把人來拷問一下,這個人尚得找個在‘金牛頭府’有點身份的角兒,否則,怕也問不出什麼來!”
凌濮頷首道:“眼下也只有用這個法子較為適當了。”
舔舔嘴唇,廖衝道:“可是,到哪裡去這個合適的人呢?”
宮笠斷然道:“走,我們先往北邊淌過去!”
廖衝忙道:“朝北淌幹啥?”
宮笠伏身移動,沒有回頭:“和朝南淌一樣,都是碰碰運氣。”
於是,廖衝不再多說,偕同鮑貴財凌濮,閃閃躲躲的隨著官笠沿路摸了下去。
沿著這條婉蜒起伏於亂礁疊巖中的道路往下摸,約莫不到半里路,在一堆聳豎的礁石掩遮住的轉角那邊,隱隱傳過來的人語聲,已經驚動了宮笠他們。
急忙夥身隱蔽,宮笠低促的提醒後頭跟著自己的三個人:“注意行藏,前面有名堂了。”
喉間發出一陣抑壓著的呼嚕聲——像是不屑的嗤笑,又似有股子抑制不住的興奮,廖衝咧著嘴,、雙目閃射著兇狠的光芒:“好極了,你們通通莫動,且看老漢一個人將那幹野種收拾下來,也好出這些日子來積累的怨氣……”
宮笠注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慎重的道:“不要輕舉妄動,廖兄,只待一出手,便須在最快最短的時間裡將來人悉數制服,記住一旦打草驚蛇,有了失閃,我們就難獲第二次的機會了!”
哼了哼,廖衝道:“這個我莫非還不明白?”
悄悄的,鮑貴財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