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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重要,你老兄可得多多為力呀!”

拱拱手,洪大全道:“一定一定。”

等這位“老煙鍋”出動之後,凌濮不由微帶疑惑的道:“剛才來叫洪大全出去的那個姓曹的人物,不知是幹啥的?

又要對洪大全說些什麼話?如此鬼鬼祟祟,我覺得其中有點不大對路!”

鮑貴財笑吟吟的道:“別別疑神疑鬼了,人人家不是業業已說說過,他他他朋友有點怪怪氣麼?可可能人人家不慣在陌陌生者面前露臉,也也可能人人家有話不不便叫俺俺聽到,這——這是很尋常的事,你你卻胡胡思亂想想個什麼勁?”

凌濮哼了哼,道:“但願我是胡思亂想,杞人憂天吧。”

鮑貴財道:“凌凌夥計,你你大概是太太累了,趕趕上床,好好國一覺,俺俺就包管你頭頭腦清靈,斷斷事論理,明明白白了—…。”

氣得一瞪眼,凌濮道:“我現在就頭腦清靈,明明白白,你卻當我是怎的?慕非我哪裡顯得糊塗了?”

呵呵一笑,鮑貴財道:“不不糊塗,不不糊塗,你你哪糊糊塗來著?只只是稍稍有那那——那麼一點點多多心而已,—一點多心而已……”凌濮眼皮子跳了幾下,卻悶著頭不在吭聲了。

廖衝有些擔心的道:“老弟,你看姓洪的這老傢伙,能不能替我們弄到船與人手?”

宮笠緩緩的道:“以他在這裡的身份來說,應該沒有問題,問題只是船上的人,他說得不錯,任他是此地的首腦人物,一村之長,卻也不能逼迫下頭人去賣命。”

廖衝想了想,道:“如果實在沒有人手跟船,我們自己湊合一下怎麼樣?”

笑笑,宮笠道:“你對操舟渡海的技術與經驗如何?”

搖搖頭,廖衝道:“我他娘可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我甚至連泅水都不會,道道地地的旱鴨子,老弟,你呢?行不行?”

宮笠道:“我勉強可以操縱,但也生疏得很;以前在江面上玩過幾天船,可是若叫我獨自駕舟涉洋入海,就一點把握也沒有了……”

廖衝道:“這樣說來還是不行!”

鮑貴財趕緊介面道:“二二叔,俺俺看還是找找個內行人比較牢牢靠些,這——這可不是鬥鬥著玩的事,飄飄洋過海,水水天一線,人在船船上望出去,除除了水,還還是水,任什什麼標記也也不見,若若是不悉操舟航航海之術,到了摸摸不通竅門的關關節上,豈豈不喊喊了親親孃啦?”

廖衝怒道:“你怕什麼?沒出息的東西!”

鮑貴財辯解的道:“不不是怕,師師父,俺俺可不不是怕——怕呀;俺俺只是希希望把事情辦辦得踏實些,莫莫要臨到頭頭上再抓抓瞎……”

廖衝叱道:“少嘮叨,這裡有為師的與你宮二叔在,什麼事情會考慮不到?卻用得著你這小鱉羔子來胡亂打岔,發他娘些謬論狂言?”

宮笠笑道:“不要責怪貴財,廖兄,他的話也很有道理,這樁事,的確不能魯莽冒險,否則,萬一到不了‘飛雲島’,反而飄失在汪洋大海上,豈不是冤透了?”

凌濮亦道:“可不是?再說海上氣候變幻無常,驚濤駭浪,狂風暴雨說來就來,久在海面謀生的船家漁夫,能以預先觀測得氣候與大海的變化,憑藉某些徵兆便可事前躲避,或採取適應之道;換成我們這些外行,若是一旦遭遇到這種情形,那等兇險,便就不能提了……”

嘆了口氣,廖衝道:“看樣子,是非要求助這裡的人不可了……”

宮笠凝穩的道:“犯不著瞎愁,廖兄,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法子;千山萬水全擋不住我們前往‘飛雲島’,就憑這一條船上缺乏人手莫非便能阻止我們?”

廖衝道:“話這樣說是不錯,但那解決問題的法子總得拿出來才行呀!”

宮笠笑笑,道:“船到了橋頭,自然也就直了,廖兄。”

幾個人在房中又談了一會,門簾掀處,洪大全已經走了進來。

廖衝最是心急,趕忙問道:“怎麼樣?洪老兄,事情成是不成?”

洪大全的模樣有些兒古怪——那是一種猶豫、困惑、怔忡、為難等,情緒組合成的古怪,他澀澀的一笑,慢吞吞的道:“各位,呃,非要這麼急著要船不可?”

廖衝道:“當然,越快越好,有了船,有了人手,我們馬上啟航,在這裡待著,算是怎麼碼子事!”

坐了下來,洪大全目光溜過四張臉龐,似乎心情十分矛盾:“船上的人手不大好找,我看,各位就在寒舍委屈幾天,讓我再想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