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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量的模樣,長安終於知道,這塊肉今日怕是輕易吃不到了。他忙振奮了精神,繼續背道:“好好好,我背,我背,娘子之名要服從,娘子之理要盲從,娘子之行要,要……隨……從……”

隨著他朗聲背誦,秋娘噙上笑,終是又瘋狂地上下動起自個兒的身子來……

此夜方起,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二更送上!降溫有木有,熱乎乎的肉有木有?乃們的花花,雷雷,收藏在哪來~~~~

☆、41魚蒙晉江獨發晉(20:21)

長安的這塊肉吃得是跌跌撞撞;可到底他還是吃到了嘴裡,並且,吃得還是極為歡欣鼓舞。想到昨夜秋娘格外的動情,他不由地含了笑。

偏生他嘴角含春時被張博興逮了個正著,張博興這個萬年尋不著媳婦兒的人越看長安這副傻樣越不是滋味;不經意;卻是看到長安手腕處勒出的痕跡;他心裡“喲”了一聲;不由地打趣長安道:“你說你;對著我的時候便是孔武有力;拿我當棉花打。怎得面對你媳婦兒時,你就不敢挺直腰桿兒呢?”

長安拿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張博興好半晌,一句話也不說便繞道走了;神情極為輕蔑:他是有一身武藝,可他要是用了一星半點在秋娘身上,背地裡,他沒準就得跪上數天的搓衣板呢。

老婆娶回家便是用來疼的,有些閨房樂趣,他張博興這個單身漢永遠不能懂——即便是被虐,長安也是甘之如飴的。

等過了幾日,範仲良總算能下地了,長安去看望他時,他看了長安好一會,方才問起長安的學業,長安只道對功名沒興趣,自個兒也不是讀書的料,範仲良雖是身子剛好,卻是直接操起地上的凳子往長安身上砸去,長安不躲不閃地便受了,範仲良瞧他那副抵死不從的模樣,越看越是不順眼,一腳便踹在長安身上……

屋裡一陣騷亂,屋外的人卻是誰也不敢進去勸。姚氏好半晌才顫顫巍巍道:“爹才醒來,這般動怒只怕傷了身子。再者,爹下手一向不輕,若是大哥……”

秋娘在一旁聽著心裡一慌,你說這兩人模樣相似,怎得脾氣差這麼多。範丞相一把年紀,脾氣也太大了,三兩句不合便動手……她正擔憂著長安呢,門刷一下便開了,範丞相卻是先走了出來,怒氣衝衝直罵娘;額頭上還有些輕傷。長安渾身掛了彩,一臉抑鬱。

秋娘私下裡還責備長安道:“你怎麼能動手打爹呢?”

長安眼一提,嘴一癟,委屈道:“我哪打他,全是他打我。他那傷是他自個兒沒看清地上,被絆倒了撞的!”

他雖是這麼說,可到底還是擱不下範仲良對他說的話。

範仲良雖是風流,可在子嗣上卻略顯單薄,算上長安,總共就三個兒子,其餘全是女兒。

一個範子鈺天生帶著病,雖是承了爵位,可頂多只能守成,目前朝廷情況這般複雜,若是哪一天範仲良真的去了,範府靠範子鈺還能撐得一時,可是倘若範子鈺也跟著去了呢?

還有個兒子是八姨娘生的庶子,今年才七八歲,什麼都不懂。

最後個,便是他了。

長安一整夜都看著沉睡的秋娘,思索了一宿,第二日終是勉勉強強答應,要去國子監就學。

大齊的國子監,那都是宗室、外戚親屬及諸功臣三品以上官吏的兄弟或子孫方能入學的,長安跟秋娘解釋了一番,秋娘一時眼睛發了亮:“那就是說,能進國子監的學生,一個個都是能走動的寶貝?”

長安見她眼睛發亮,只覺萬般可愛,摸了摸她的頭道:“是,長安也是寶貝。”

入國子監時,長安還以為範仲良至少會讓範子鈺帶個路,誰知道範仲良就給了他一封書信,讓他交與國子監祭酒徐文元,其他什麼話都沒說。

徐文元接了那封信之後,不過是讓人帶他去了一趟堂上,那會先生還在講課,長安頂著一屋子人或質疑或探尋的目光坐了下來,心裡不由得罵了一句娘:他爹夠狠,竟是要讓他自個兒殺出一條血路麼?

這一廂,長安前程不明,那一廂,在護國寺的秋娘,卻也是惶惶不安。

一早,李氏便帶著範府的女眷一同到護國寺祈願,秋娘自來了京城後,便不曾出過範府,難得能出來透口氣,她自然也是樂意的。

到了護國寺,各人皆各自散開。姚氏和秋娘卻是到了求子觀音跟前,二人皆誠心拜了菩薩。

前一世,秋娘直到重生前都未能有個孩子,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她同元寶孃的關係一直都不大融洽,後來想起來,卻像是天註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