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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蕭神智漸漸的清醒,他捂著腦袋,看向熱水之內,自己一絲不掛,潔白的大腿光禿禿的露在水中,唐蕭急忙用菊花花瓣護住,臉色羞紅問道“那這幾日都是誰在照顧我?”
唐天清笑道“都是你老爸,我啊,還能有誰?”
唐蕭默然的點點頭。
忽然,一陣清風從窗戶外吹來,唐蕭猛的一哆嗦,他突然想起伯蘭被囚於靈山一事,不禁只拍向自己的腦袋。
唐天清見狀急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經脈還是疼痛?”
唐蕭甩動了一下胳膊,又動了幾下大腿,然後猛的從水池中跳出說道“不是,經過這麼激烈的運動也沒有感覺,看來我的傷已經好了,我要出浴。”
唐天清急忙從澡盆之外找來唐蕭衣服,唐蕭披上以後,便急忙朝自己房間趕去。
唐天清看唐蕭匆匆忙忙的樣子,便擔憂的問道“唐蕭你這是去什麼地方?”
唐蕭一邊跑一邊說道“我房間。”
到達房間門口,唐蕭看到門市微微虛掩,唐蕭覺得好奇,一般來說,自己的房間只要沒有他本人在場,是絕不會有人能夠進去的,唐蕭起了疑心,便慢悠悠的靠近房門,沿著門縫朝房間中看去。
房間之內,唐龍躬身在自己的抽屜之中翻找著,一個抽屜不行又轉向另一個抽屜,唐蕭突然伸出怒火,他猛的推開門去,厲聲喝道“靠,你tm的在我房間找什麼?”
唐龍猛惡轉身,手背向身後,臉上因為被驚嚇而顯出一絲的慘白,他孱弱的說道“我……我……只是……來……”
唐蕭還沒等到唐龍說完,便大步走到唐龍身邊,撩開唐龍背在身後的手,唐龍手中攥著一張黃色的信符,信符已經被揉的皺褶了。
唐蕭搶過那張信符,用手抖著,在唐龍面前晃動著問道“你不是就想偷這東西的吧?“
唐龍慘白的臉色有一絲的緩和,聽到偷字,唐龍怒道“我沒有偷,我只是……“
唐蕭朝滿是褶皺的信符上看去,信符上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了,一想到難以瞭解遠在靈山伯蘭的安全,唐蕭便又怒道“你只是什麼,啊?我對你講,唐龍,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要是你再這樣下去,咱們以後就別想當兄弟,見了面就是仇人。“
唐蕭的怒氣剛剛發洩完畢,唐天清便從門內走進,他還沒有走進字跡兒子身邊,便聞到一股子火藥味,於是便邊走邊問道“你們在幹什麼?大吵大鬧的幹什麼?”
唐龍抖著手上的信符說道“爸爸,唐龍這小子被我發現在我房間裡亂翻東西。”
唐天清看著低下頭去的唐龍,心中想到“這幾日,唐龍這小子確實有點反常,每次看到他都是偷偷摸摸的,好像在找著什麼,我看著小子心中一定有事情。”
唐天清故作嚴肅道“唐龍,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有你的苦衷,快點講出來,這樣大家理解後,誤會便會消除。”
唐龍抬起頭,欲言又止,然後又低下頭去說道“反正我沒有偷東西,我的事情也不要你們管。”
唐蕭看到唐龍如此落寞模樣,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絲憐憫,這時唐天清突然把唐蕭拉向一邊輕聲說道“唐蕭,你哥哥心中一定有事情,他這幾天不光是在你的屋子裡,就是在其他屋子裡都像在找什麼東西,我看這裡面一定有蹊蹺,不如你就放下姿態,把唐龍心中的苦衷給套出來。”
唐蕭點頭答應,他離開唐天清,當著唐龍的面把信符扔向一邊,說道“我爸爸對我說了,你有你的苦衷,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就一起解決,要不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唐龍搖頭說道“我肚中有茅山紅蠍,你們怎麼解決?”
聽到茅山二字,唐天清突然猛的一怔,往事又彷彿歷歷在目,他皺著眉頭,急忙問向唐龍說道“唐龍,你對我講,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茅山道士?並且他們在找一個叫做斬魂刀的東西?”
唐龍怔怔的點了點頭。
唐天清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我隱姓埋名,還是終究斬不斷對他們的瓜葛。”
唐龍一頭霧水,於是問向唐天清道“爸爸,這到底是什麼事情?”
唐天清也不隱瞞道我“你爸爸我以前是茅山大弟子,學了一身的治鬼法術,但早幾年前,茅山宗室突然被一個紅毛老道士給奪了宗師之位,在一個偶然間被我發現他們竟和厲鬼鬼魂有著讓人不齒的勾當,於是我便毅然離開茅山,並且在離開之前,我偷走了茅山的鎮山之寶“斬魂刀”,此後,我便隱姓埋名來到s市中,以為可以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