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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那謊話,“王鈺,甘棠當真無事?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麼些年,本王也不曾給過你什麼女人,如今,甘棠已然如此……”

“王爺,甘棠是清白的!”王鈺肯定地說道,目光堅定地看著楚律,心道如今除了自己,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完全相信甘棠是清白的了,遲疑一番,心道若是楚律以為甘棠不貞不潔,未免會小看於她,於是又解釋道:“實不相瞞,屬下與甘棠成親多年,卻未有夫妻之實……方才屬下一時魯莽,逼迫甘棠……證實她還是清白的。”

楚律看王鈺臉上漲紅,又聽王鈺這般說,不由地越發為王鈺歎服,暗道王鈺早先與甘棠沒有夫妻之實,定是為了雅道人,“……既然她是清白的,為何要回避靜喬?靜喬很是關心甘棠,回來後還要本王與王妃勸說你莫嫌棄甘棠,心知甘棠不會再住在那屋子裡,又叫人準備了一些精緻的被褥等物,更是硬著頭皮跟王妃開口要了安神的藥物香料,想來這些過會子就會送到甘棠手上了。”更何況,依著前兩回甘棠不願意見楚靜喬後,楚靜喬跟石清妍兩人的作為看,倘若不讓楚靜喬去,錦王府裡又要鬧個雞犬不寧了,而他安生了幾日,只怕又要被石清妍震魘,開始倒黴了。

王鈺聽楚律說楚靜喬竟是這般關心甘棠,不由地也有些慚愧,不管楚靜喬早先如何,楚靜喬總是在甘棠最無助的時候救了她一回,但想來叫楚靜喬看到那猥瑣之人趴在甘棠脖子上,對甘棠而言已經是羞辱之極,甘棠定不會再見楚靜喬了,咬牙說道:“王爺,那賊子近了甘棠的身,碰了她的脖子,甘棠見了郡主,難免會再想起此事。”

楚律眼皮跳個不停,但既然王鈺說了他過來前跟甘棠才有了夫妻之實,那想來王鈺是知道楚靜喬說過的事的,為了判斷楚靜喬話的真假,便又試探地問王鈺,“靜喬說甘棠肩頭有些瘀傷,王妃那邊有些上好的化淤血的藥膏,不如你拿去給甘棠用一用吧。”

王鈺愣住,強迫甘棠之時並未脫去她的衣裳,只是憤恨地扯下她的裙子,甘棠說是脖子,楚律怎又會說是肩頭;若是肩頭都叫楚靜喬看去了,那甘棠身上的衣裳也該是……但甘棠說她是清白的!王鈺竭力不去想此事,心如刀割地說道:“郡主是如此說的?”

楚律嘆道:“你莫怪靜喬多嘴,她不曾經過這種事,在你家時尚未能撐著,回家後便慌得了不得,慌慌張張地就拿了此事來跟本王與王妃訴說,王妃安慰了她好半日,如今靜喬還沒離了蒲榮院呢。”據楚靜喬說甘棠為了安撫她,也給了她幾個養身的方子,此事詭異的很,雖說甘棠素來處變不驚,但這等變故後依然鎮定的很,那猥瑣之人又不似楚徊那般道貌岸然自詡君子……且王鈺聽說甘棠肩頭有傷便變了臉色,驚愕之餘卻也非不信的模樣,可見王鈺即便跟甘棠有了“夫妻之實”,也不曾看過甘棠的身子,此時說甘棠“清白”,大抵是信了甘棠的一面之詞。想到甘棠對王鈺撒了謊,楚律心裡也有些矛盾,半響心道甘棠終究是尋常女子,雖看著高不可攀,終究也有求生之心,定是她怕王鈺嫌棄,因此有心隱瞞……

“王鈺,此事終歸怪不得甘棠,且靜喬也慌亂的很,倘若不叫她見到甘棠平安無事,她定不會安心,如今除了王妃,她跟她師父最親近。此外,咱們應當先查查究竟是哪一個歹人竟然如此的喪盡天良。”

王鈺聞言,又想到楚靜喬安撫甘棠時的模樣,心道自己不能每常伴在甘棠身邊,合該叫楚靜喬這種膽量大的女孩陪在她身邊,“……還請王爺勸說郡主莫要再在甘棠面前提起此事。”

楚律見王鈺讓步暗中鬆了口氣,有些愧對王鈺,心知自己這回是未免家宅不寧才將楚靜喬推給甘棠——甘棠她終歸有王鈺信她是清白的,想來定無大礙。

王鈺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錠放在楚律面前。

楚律瞧見銀錠上的石字,心知這是石清妍的印記,便問:“這銀子是?”

“是從那賊子身上得來的,屬下不敢狂妄,但王家價值不菲的物件也是數不勝數,這賊子既然是那人錢財□,心裡便只有銀子,既然想要銀子,徑直從王家取就是,何必又自己帶了銀子進來;況且此人若只是收了銀子,如何會知道郡主是動不得的?是以屬下認定是有人要陷害王妃,且那人定是跟顧漫之親近之人。”王鈺咬牙說道,說完,又有些無力,留客天裡頭的,除了樓朝日、餘問津、餘思渡三個年輕人,其他的哪一個是他能動得了的?

“你要如何?”

王鈺抿著嘴不言語,最後擲地有聲地道:“權當做沒有這事吧。”說著,雙眼因憤恨紅了起來。

楚律心知王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