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肖氏終於離開益陽府歡喜的楚靜喬,因趙銘走了,被繁瑣冗雜的家事勞累的精疲力竭,一時也沒有心思幸災樂禍。
作者有話要說:忘了說了,留言超過25字有積分送哦
☆33、恨不傾城未嫁時一
健碩的胸膛起起伏伏;細小的汗珠匯成溪流;沿著刀刻一般的肌肉弧線流到腹部,腹部上的每一塊肌肉因用力緊繃住。
修長的臂膀,結實的腰肢,隨著每一次用力的撞擊顫動;粗重的呼吸越發讓人口乾舌燥;隨著撞擊的越加頻繁;呼吸也越發的急促,手中的物件由粗變細;但依舊不改堅硬熾熱;隨著最後的一聲低吼;手中之物迸發、四射。
“王妃;可滿意你看到的?”
“將衣裳拉開,叫本王妃看的清楚一些。”
“是。”
……
錦王府西邊角,原本住著肖氏的那塊地經過一場大火的洗劫,只留下一座完整的小樓立在那邊。
離這小樓約五十步外,赤著筋骨的王鈺正在打鐵,初具形狀的鐵片上火光四濺,樓上,以石清妍為首的女人等了一個早上,終於瞧見了傳說中猿臂蜂腰的王鈺脫去上衣露出一身精肉。
小樓上,沉水一邊將給石清妍擋風的衣裳拉開一些,一邊示意醉月將石清妍手上的茶水換一遍。
這樓上的窗子被火燒掉了窗框,此時掛著一道有些燻黑了的竹簾,樓下人若是不留心看,不會注意到樓上還坐著人。
石清妍蹙眉道:“也沒吳姨娘說的那麼好看。”
吳佩依臉上漲紅,自從錦王叫幾個人在這塊地裡架起爐子打鐵後,她心裡就有些好奇這地裡都是些什麼人,於是一次藉著楚靜徙年幼無知領著楚靜徙闖進這地,恰那會子瞧見了王鈺光著上身,於是就漲紅了臉回去,偏她功夫不夠,又被旁人看穿,一來二去傳到石清妍耳朵裡,於是乎今日眾人給石清妍請安的時候,石清妍就趁著這地裡的工匠沒來,先領著眾人躲在了樓上等著看王鈺脫衣裳。
“婢妾也沒說怎麼好看。”吳佩依說著,眼神偷偷地向下瞄去,又吞了一口口水,心裡掐算著自己有多少年沒見過錦王的身子了。
樓晚華是眾女之中少有的一點都不想往下看一眼的人,此時她端莊持重地站著,雖覺察到身邊眾女身上傳出的興奮,卻也耐著性子不管旁人,“王妃,若叫王爺知道了,王爺會不高興吧?”
石清妍笑道:“樓姨娘還說這掃興的話,樓姨娘難道還沒醒悟到王爺將後院都給了本王妃。”說著,瞧見樓下那王鈺仰著頭灌了一口水,呈倒三角的背脊上的稜角越發清晰,忽地就覺察到有人蹭到她的肩膀,於是回頭去看,就見吳佩依探著身子依到她身邊了。
吳佩依因石清妍看她,便訕訕地收回身子。
“本王妃懂。”
吳佩依雖不知石清妍懂什麼,但卻猜到定然沒什麼好事,於是堆著笑說道:“這王先生看著斯斯文文的,脫了衣裳竟是這樣的精壯。”說完便咬了舌頭,暗道自己當真不該說這話。
“王爺也結實著呢。”竇玉芬說道,說完,便又不屑地向下瞥一眼,隨後強令自己將眼睛移開。
因眾女之中,最後一個侍寢的人就是竇玉芬,竇玉芬也仗著這事在府裡很是風光。
聽竇玉芬這般說,吳佩依便有些不服氣,心想便宜這丫頭了,就她一個人享了一夜福,第二日王爺就停了侍寢表;想她前幾日給錦王送大悲咒,吃了閉門羹不說,還碰了一鼻子灰。
“王妃,那侍寢表什麼時候再開始?”吳佩依問道,說完,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下個月,再從初一開始,免得有人說不公平。”
“這個月初一……”吳佩依待要說竇玉芬佔了兩日也不公平,但又想到竇玉芬很得石清妍歡心,於是便住了口。
樓晚華鼻尖微微有些泛紅,雖沒看,但從眾女身上察覺出來的興奮叫她隱約猜到下面是什麼事,心裡再次後悔自己不該被石清妍擠兌著來了這地方,低聲道:“沒想到王先生竟會幹出這樣粗鄙的事,竟然敢在王府裡做出這事。”更沒想到石清妍敢領著人來看王鈺脫衣裳。
樓晚華這話無異於潑了一盆冷水在吳佩依身上,王鈺粗鄙了,她這看的人也高雅不了。
吳佩依也不敢再偷看,隨後說道:“是呢,雖說這院子隔開了且沒來個什麼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幹這事也有失體統。”說完,便看向石清妍。
石清妍嘴裡咦了一聲,探著身子湊到窗戶前,隨後說道:“王爺來了,你們說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