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恐怕會變節。”
“你當真是不怕死了。”楚律閉著眼睛說道。
石清妍來了興致,便在楚律對面坐下,託著臉問道:“那中堂畫可有什麼緣故?莫非跟王爺心中某個女子有關?”
“本王不耐煩跟你說這個。”
石清妍笑道:“王爺信守承諾地忍辱負重來臣妾這邊以示對臣妾的關愛,回頭又要去竇姨娘那邊受了□之辱。臣妾心裡對王爺是萬分敬佩的,但臣妾對著王爺這張臉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好不容易起了個話頭,還請王爺勉為其難地接下去,不然臣妾想不出旁的來,跟王爺兩人面面相覷,豈不尷尬?”
楚律斜睨向石清妍,嘆了口氣,便起身向裡間去,到了床邊甩開靴子,便兀自躺在床上閉目歇息。
石清妍跟著進去,瞧著楚律假寐擺出一副不稀罕搭理她的模樣,便在床邊坐著,說道:“王爺莫坑了我,要是竇姨娘以為我攔了王爺在房裡,臣妾就百口莫辯了。”
“你還需跟旁人辯解什麼?我瞧你時時刻刻一副目中無人模樣,只當你天不怕地不怕了。”楚律說著,覺得枕頭有些不平,伸手在枕頭下摸了一把,摸出一本《魯班書》,便說道:“學這書要缺一門,鰥、寡、孤、獨、殘,你上有父母,下有兄弟姐妹,還有女兒三個,四肢俱全耳聰目明,缺了哪樣?”
“寡,臣妾守著活寡,也算缺一門。”石清妍說著,就將那《魯班書》接過來,翻看了兩頁,不由地又失望起來,她原以為這書裡頭寫著的是如何製造工具,想著藉著這書回憶起上輩子見過這輩子她有能耐製造出來的東西,也好給自己增加一點分量,畢竟有能耐的人要活得好就更容易一些,奈何這書裡都是一些法術之類的無稽之談,沒她想要的內容。正失望著,忽地眼前一黑,隨後就覺自己仰倒在床上,口鼻隔著被子能感覺得到有人用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