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拿了不成?”那堂倌說著,不耐煩道:“你先拿了糕出來,回頭我給你送銀子來。”
“哎。”楚律很是憨厚地答應道,這堂倌去了之後果然有送了銀子過來,捏著那一星半點銀子,在心裡腹誹了一回何必問小氣,因見今日這邊熱鬧,糕賣得快,就顧不得再去腹誹何必問,甚至有些後悔不該領了聶老頭過來,叫聶老頭佔了他一個筐,耽誤他做買賣。
筐子裡,聶老頭見楚律賣糕賣得不亦樂乎,不禁替先帝道一聲家門不幸,輕輕搖了搖頭,見楚律又從上頭悄悄地給他遞了一塊油餅,就忙感激地邊向外看邊吃。
酒樓上,一直看著楚律的何必問自是看見了楚律這動作,心裡納悶楚律昨日將那誰送給他家,今日這筐子裡又裝的誰?賢淑、賢惠那兩個奶娃娃可不會吃油餅。
才想著,就見耿業白著臉,被蘊庭猛士、泠月猛士、溯文猛士、舒雋猛士押著過來了。
大抵是為了耿業的賣相好,今日耿業沒穿那有些俗氣的卍字紋衣裳,換了一身月白刻陽文竹葉的長衫,臉上略施薄粉,僅以一根玉簪綰髮,乍看過去,當真是十分的玉樹臨風。
酒樓下,楚律看見早先那說他哥接了帖子的少年十分得意地領著同窗簇擁在蘊庭猛士猛士身邊,歡快地對耿業說道:“大才子,樓裡楊家的、藺家的……出了妃嬪的各家人都過來了。”
“小篾片,全靠你了。”四個西院猛士十分不厚道地一人重重拍了耿業的肩頭一下。
“來了來了,耿大才子來舌戰群雄了!下注的趁早,買耿大才子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