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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心想要是跟甘棠不清不楚,賀蘭辭、王鈺這兩個兄弟他也不能要了;甘棠想錯了,他楚律可不是個見色忘義的人,仰頭迎著寒風,心道:王妃,你可知道本王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端午節記得吃粽子呀

127、冠蓋滿京華一

甘棠見楚律再不是早先那個滿身人情味的錦王爺,如今他連幾句輕描淡寫卻可以救她命的話都不肯說,心裡越加悲憤,瞅見楚律身邊有個跟何必問十分相似的少年,不禁弱不禁風地開口道:“王爺……甘棠若死在你面前,又會陷你於不義,還請……還請王爺送甘棠去找、去找何哥哥,何哥哥他、他送甘棠去父親靈前,叫甘棠一輩子守在父親靈前吧。”

“甘姑娘——”顧漫之萬萬不料甘棠寧肯去給甘康守孝也不肯見自己一面,不禁心裡一酸,又自嘲地一笑,心說自己強求了,她那樣的女子,豈是自己配得上的。

何必說眼皮子跳個不停,他年紀差何必問一截,小時興許見過甘棠,興許沒見過,但總歸,他是沒見過甘棠如何稱呼何必問的,低聲地問:“甘姑娘,何哥哥可是何必問?”

甘棠目光轉向何必說,因衣裳全溼了,此時她因寒冷有些麻木,繼而有些恍惚了,用力地眨了眨眼,點了點頭,虛弱地說道:“你是哪個?何哥哥在哪?他與甘棠青梅竹馬,自幼長在一處,就叫他送了甘棠回京吧。前兒個何哥哥勸甘棠隨著他回京,甘棠不聽他的話,如今自食苦果……再怨不得旁人……”

何必說是從石漠風那邊聽說過甘棠的事的,此時不禁心道:好啊,一出苦肉計沒叫錦王爺帶了她回家,她又往何必問身上攀扯,楚律看在何必問面上,也會叫人照顧她,這麼一照顧,她打蛇上棍,定然是甩不開了。見楚律不耐煩地要走,就說道:“王爺且等等。”於是翻身下馬,行到甘棠身邊喊了一聲,“甘姐姐,小弟是必說。”

甘棠見是必字輩的,暗道自己所料不差,這是何家的人。

虛弱地點了點頭後,甘棠又悵然地看了楚律一眼,心道楚律變了。

“甘姐姐,小弟從哥哥那學了一些醫術,還請甘姐姐叫小弟先給你把脈,若得了風寒,那豈不是要人命了?”

甘棠聽到風寒二字,便開始咳嗽。

此時顧漫之也糊塗了,沒去想若怕甘棠得了風寒,何必說不叫人甘棠擦乾身上,只把脈有個什麼用,忙感激地對何必說說道:“還請何小兄弟快快給甘姑娘瞧瞧。”

楚律等人卻沒糊塗,看出何必說另有算計,就由著他去。

何必說伸手搭在甘棠脈上,隨即神態複雜起來。

顧漫之緊緊地盯著何必說看,見他臉上驚疑不定,忙道:“何小兄弟,甘姑娘如何了?”

“咳咳,萬般皆是命,就由著甘棠去吧。”甘棠咳喘道。

“……果然是他命不該絕,甘姐姐只是略動了一些胎氣,並無大礙。”何必說收回手指,拿了帕子將手指擦乾。

甘棠猛地睜大眼睛,怒道:“你胡言亂語……”不等她多說,她的話就被顧漫之打斷。

“當真?甘姑娘你……”

“足足有三個多月的胎了,定是老天保佑,才叫他活得安穩。”何必說見顧漫之殷殷切切地看他,就慢慢說道,“只是甘姐姐若得了風寒,這胎兒怕是保不得了。”

“甘姑娘……”顧漫之心裡又驚又喜,顧不得其他,忙去攙扶甘棠。

甘棠只覺圍觀眾人的目光悉數冷嘲熱諷地投在自己身上,耳邊彷彿能夠聽到眾人唾罵她“蕩、婦淫、娃”“浪、女”……發狠地將顧漫之推開,咬牙切齒道:“你們冤枉我,我不是、不是……”

“甘姐姐莫動彈,小心小產……若小產,不獨胎兒,甘姐姐身子受損,又兼風寒,只怕……”

顧漫之又聽何必說這話,才被甘棠奮力推開的手又用力地將甘棠箍住將她抱起,咬牙勸道:“甘姑娘,你的身子還有……孩子要緊。”

甘棠捶打著顧漫之,又憤恨地瞪向何必說,心說自己吃過藥了,且前頭一月還來了葵水,怎會是有孕了?定是何必說冤枉她,因要從顧漫之懷中掙扎開,就又用簪子向他胸口插去。

顧漫之悶哼一聲,卻依舊不肯放手,祈求地看了甘棠一眼,又哀求楚律:“錦王爺,甘姑娘將宅院賣了,此時沒有落腳的地方……”

“餘大將軍可願意領了甘姑娘回家?”楚律問餘大將軍,心裡也覺鬆了口氣,暗道終於不用他來當壞人了。

餘大將軍早先在京中忙著逃命,後頭來了益陽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