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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逸之,賀蘭說燕回關不需咱們怎麼費心,跟鍾將軍府聯姻的事作罷,日後莫再提起,將鍾將軍的兒子送去燕回關後,你就去幫著王鈺,可好?”

顧逸之雖沒親眼瞧見留客天裡的事,但聽人提了一句留客天出事的時候,石清妍也在,且在留客天裡楚律就說出不再納妾的話,心知石清妍又勝了一局,也巴不得出了益陽府躲上幾日,因此忙說道:“屬下立刻回去準備,明兒個一早就去尋王先生。”

司徒尚人才回了益陽府,並不知這顧逸之為何聽楚律這般吩咐就感激地看著楚律。

“司徒,你且在家再歇息幾日,出了十五,便也去幫著王鈺,此次,咱們益陽府定要吞了亙州府不可。”楚律發話道。

司徒尚忙道:“屬下遵命。”

這邊正說著話,忽地傳來門外翠墨求見的聲音見。

須臾,翠墨有些可憐兮兮地進來說道:“王爺,沉水姐姐說王妃準備好了熱水藥粉,等著王爺回去敷藥;王妃還說,顧先生勸說王爺向鍾將軍提親這事,顧先生顯得太急於求成了,這般不好,遲早要誤事,顧先生抄了大悲咒一萬遍,牢牢記住君子十年磨一劍,如此指不定下次勸說王爺納妾能夠成功。”說完了,又小心地道:“這都是沉水姐姐說王妃說的,小的一個字也沒敢改。”

顧逸之原本提心吊膽地想著石清妍這麼快就殺過來了,心裡已經準備著如何求楚律勸石清妍放過他,此時聽翠墨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將這事了了,不由地心裡一墜,反倒失落起來,吸了口氣,心知若是這回勸楚律納妾的人是賀蘭辭,石清妍定不會放過賀蘭辭,這般高抬貴手放過自己,乃是因自己還不夠資格,忙問楚律:“敢問王爺,與鍾家聯姻為何不可?”

楚律看顧逸之一副虛心請教模樣,便將方才賀蘭辭的話說了,說完後,便勸顧逸之:“你莫將此事放在心上,不獨你,便連本王也險些被這等好事衝昏了頭。”

顧逸之慚愧道:“委實是屬下才過急切了,聽得這訊息便趕來勸王爺。”若是能細細將燕回關的事想一想,他定然不會急著勸楚律答應,怪只怪他總想叫顧漫之回京之後告訴京裡的顧家人他在錦王府是如何地得楚律重用。

“罷了,莫再提這事了,你且回去歇著吧。”楚律說道,看顧逸之垂頭喪氣模樣,一邊想著石清妍委實聰慧,早先他還怕石清妍做出什麼事來叫他失了人心,畢竟向他勸諫,原就是顧逸之的事。想完,不禁頭皮一麻,心道石清妍肯放過顧逸之,那就是要加倍對付自己呢,也不知自己去了蒲榮院,她又要使出什麼手段來。

“王爺可有什麼喜事?”司徒尚忽地看見楚律勾著嘴角兀自發笑,便忙問道。

賀蘭辭、顧逸之雙雙看了眼司徒尚,卻沒言語,心道司徒尚再過一個月就不會問這蠢話了。

“咳,新年了,大家都回去歇著吧。”楚律咳嗽一聲,端正了面孔,心道司徒尚定是看錯了,他哪裡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怕河蟹,肉發在作者有話說,求不河蟹

待楚律回了蒲榮院,就瞧見熱水有,傷藥有,唯獨那位請他來上藥的人兒早累趴下了,坐在石清妍床邊,楚律待要作勢將她拉起來,然後暴風驟雨一般狠狠地訓誡她莫要再做這等荒唐事,醞釀了半日,心頭的怒火就是點不起來,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已經結痂,也懶得上藥,泡了泡熱水,換了一身乾淨衣裳,令沉水等人再添了炭火之後退出去,便上了床,仔細將帳子掖好,就將手伸到石清妍枕著的枕頭下,因她壓得結實,一時難以將手伸進去,便提著枕頭一角,用力一翻,果然石清妍是昨晚上太累了,於是她只翻了個身,依舊沒醒。

楚律伸手將石清妍枕頭下的東西伸手扒拉開,見是一方帕子,一柄金梳,一條皮尺,還有一本玄學書,一本《魯班書》。看見枕頭下這麼一堆東西,他都替石清妍難受,瞥了眼依舊酣睡的石清妍,心道這人壓在這麼一堆東西上到底是如何睡得著的?

不待多想,楚律便先將那兩本書丟出帳子外,隨即慢慢扒開被子,將石清妍的兩隻手抓起來用皮尺綁在一處,又將石清妍扶起來,將她兩隻手用皮尺吊在床架子上。

石清妍從睡夢中醒來,因昨晚上熬夜,此時眼皮也有些腫,眼睛酸澀地睜不開,“王爺?”覺察到兩隻手被吊起來,便蹙眉納悶地看向楚律,彷彿不記得昨晚上自己還用刀子抵在楚律咽喉的事,雙手動了動,便要掙開這束縛。

楚律立時用帕子綁在她嘴上。

“王妃,來而不往非禮也。”楚律輕笑道。

石清妍拿了舌頭去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