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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忙跪下磕頭,心道如今石將軍領兵打仗,若叫楚徊疑心石將軍侍奉二主,那可不得了,說道:“陛下,學生父親請學生代為奏告陛下,石家並不知道鬼山人、太甲真人,也不知道什麼神兵利器。”

“那錦王妃怎會知道?”

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會知道,定然是從孃家得來的。

石漠風一噎,隨即低聲道:“學生疑心此錦王妃不是我們石家女兒。”

“哪裡不是?”

“……她有那神兵利器,且性情也跟在家時迥然不同。”

“你可想過自己的話能叫人心服口服?”楚徊又笑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就說石清妍、石藍婕姐妹也相似的很,但近看,又有哪一個會將她們姐妹認錯?因此心裡自是不信石漠風這搪塞的話。

“學生會拿出證據。”石漠風磕頭道。

“你見過那神兵利器,是什麼樣的?”

石漠風謹慎地說道:“陛下,學生只見到一樣,只個巴掌大的東西,丟出去後便是一陣狼煙,聲音大得駭人,但當真沒什麼厲害之處。想來,當是民間的障眼法。”

楚律怎肯信了那障眼法的話,西院那次轟鳴,就連他住著的屋子都震動了一下,不信石漠風的話,卻有心要看石家人玩什麼把戲,“那朕就等著你的證據了。”

“是,學生一定快速地尋來證據。”石漠風磕頭說道,見楚徊輕輕揮手,便慢慢向外退,待到了外頭,冷風襲面,反倒覺得臉上的皮不那麼緊繃,因見了楚徊,又看不出楚徊的心思,於是睡意立時便沒了,一門心思想著定要說服楚徊信了他的話不可。

想著,便去了前廳,摸了摸身上,自然是一分銀子也沒有,瞧見前廳的偏廳內果然歇著幾個聽差的婆子媳婦,便招手叫了一人來,笑道:“我是石舅爺,還請你替我去請了石……”說著話,才想起石藍婕被賜給楚律這麼些日子了,他還不知道石藍婕在錦王府是個什麼稱呼?想起錦王府的侍妾都統稱為姨娘,便道:“請了石姨娘過來說話。”

那來的婆子打量著石漠風,因受著傷的就石漠風、何必問兩個,何必問又是個子高的哪一個,便不懷疑石漠風的身份,心道這石家舅爺當真寒磣,叫個人竟然也要自己親自過來找人去叫,笑道:“石舅爺說的是石秀女吧?石舅爺可跟王妃說過了?王妃若沒答應,小的不敢領著石秀女出了後院”

石漠風心道石藍婕進了錦王府這麼久,依舊被人稱作秀女,這便是石藍婕至今在錦王府也沒名分?

“那就請這位媽媽替我跟王妃說一聲吧。”石漠風一沒銀子,二沒了俊秀的臉膛,只能依著規矩請這婆子去跟石清妍說一聲,雖石清妍知道了,定會叫人偷偷盯著,但至少從石藍婕的態度上,他能看出一些端倪。

那婆子聽了,雖沒得什麼賞錢,卻也替石漠風跑了一趟,去了蒲榮院裡給石清妍傳話。

婆子過去時,蒲榮院裡楚律、石清妍兩個早去床上補覺去了,是以沉水聽婆子這般說,便果斷地回道:“請舅爺回房歇著去,舅爺傷勢太重,叫石秀女看見了難免惹得石秀女痛哭不已,眼看快過年了,這麼著未免太晦氣了一些。”

那婆子看沉水這般回,因不常來蒲榮院,便堆笑道:“石舅爺跟石秀女到底是兄妹……”

“王妃跟石舅爺才是正經的兄妹呢。”沉水打斷那婆子的話。

婆子見沉水態度堅決的很,心知石漠風是見不著石藍婕了,於是堆著笑,心道自己白跑一趟,回去跟石漠風去說,只怕又會叫石漠風埋怨,想著,便退出蒲榮院,去了別處逛一逛。

屋子裡的石清妍、楚律因困過頭了,雖躺著卻也沒睡著。

石清妍聽到外頭的動靜,也懶怠去管,扒在楚律身上,眼睛有些酸澀地睜著,也不知在想什麼心思。

楚律雖閉著眼,卻也沒睡,過了好半日,才對石清妍說:“叫靜喬當家不過是個幌子,先將太后要叫咱們過繼了大哥、二哥兒子的事敷衍過去再說。”

石清妍懶懶地嗯了一聲,心裡對楚靜喬當家的事自然是贊成的,即便她日後要生孩子,那“日後”也不知要過了多久,為了那麼久遠的事耽誤了眼前的計劃,在她眼中是十分蠢頓的,就連目光長遠這四個字也配不上。

楚律只當石清妍心裡因楚靜喬的事不舒坦,便又睜開眼睛,伸手攬著她的肩膀,說道:“你可是怕靜喬心思大了,又對你下手?你放心,這次本王定護著你,若是她敢動,本王便立時叫她和親去。”

石清妍撲哧一聲笑了,笑道:“王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