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由皺起了眉頭。
沈舒雅的反應最快,走到幾個股東面前,垂著腦袋擦了擦眼淚,滿是歉疚道:“不好意思,家裡太亂了。”
沈舒雅邊說邊收拾地上的東西,不停的抽噎著,那幾個股東見情況不對,看向她身後站著的沈旭橈和蘇振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振東看向沈旭橈,沈旭橈看著蘇振東,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這要是實話實說,這些股東肯定會心生不滿的,這些都是子絲國際的開國功臣,肯定不會放心將公司交給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而且這個中的緣由,肯定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沈舒雅抽了抽鼻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長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梨花帶雨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是佳佳。”
說到佳佳兩個字時,沈舒雅那眼淚就和噴泉似的,順著眼角,滑落在臉上,傷心而又委屈,還有種說不出的痛心感。
“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清楚。”
程國強握著沈舒雅的手,那憐惜的眼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兩個人關係匪淺,有人不自覺地掃了蘇振東一眼,上揚的嘴角劃出嘲諷的弧度,兒媳婦當著自己的面勾搭一個比自己年齡還大的男人,居然還有人能無動於衷。
沈舒雅任由程國強牽著她的手,微垂著腦袋,時不時抬眼瞥他,那水汪汪的眼淚,勾人的很。
“今天外婆弔唁,我和爸爸早早就去了明揚園那邊準備,佳佳突然帶了一批人,衝了進來,將門關上之後,非逼著我們和那群記者說,她才是外婆的外孫女,是子絲國際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爸爸不同意,她就動手打人。”
沈舒雅的眼睫微垂,她很清楚現在的形勢,沈旭橈和蘇振東兩個人在一無所有的邊界徘徊,他們現在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要一無所有,她沈舒雅今後就別想有現在的有好日過,她現在所能做的,也必須做的,就是讓這些股東心裡排斥沈佳蓉,和他們一條心,在那些不瞭解她的人面前,演戲,一直都是她最拿手的。
沈舒雅被程國強扶著坐在沙發上,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都還是掉眼淚的,憤怒,不甘,讓人不由覺得,沈佳蓉真的是太過分了。
“繼續說。”
夜平跟著沈舒雅,走到沙發旁,就站在她的身旁問道。
“她強制把我們送回來,連外婆的最後一面都不讓我們見,我們剛回來沒多久,就衝進來了一批人,看到東西就砸,還把我媽媽打傷了,她現在正在樓上休息呢。”
沈舒雅的聲音停停頓頓的,說這些話的時候,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這些股東都是從明揚園趕來的,沈佳蓉今天的強硬態度落在他們眼裡,就是氣焰囂張,現在聽沈舒雅這樣說,絲毫都沒有懷疑。
沈旭橈和蘇振東兩個人正愁沒有藉口呢,聽沈舒雅這樣說,別的股東也都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為沈舒雅能找到這樣的藉口鬆了口氣,沈旭橈配合著咳嗽了幾聲,一副難過不已的模樣,嘆了口氣:“我怎麼會生出這麼個女兒來。”
沈舒雅伸手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拉著沈旭橈,指著他臉上的傷,“你看看,把爸爸都打成什麼樣了?”
沈舒雅原本只是靜靜的掉眼淚,剛說完這句話,直接就哭出了聲,其餘幾個見了,紛紛安慰。
“我看那些人就是沈佳蓉派來的。”
程國強義憤填膺,剛剛他們在門口的時候,沈旭橈請來的那些保鏢剛好出去,他們一個個在這邊受了氣,出去的時候,凶神惡煞的,沈舒雅這一說,程國強頓時就將責任推在了沈佳蓉身上,而這樣的猜想,恰恰是沈舒雅想要的。
“怎麼說也是父親啊,怎麼能這樣啊?”
“自己的父親都敢打,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將來子絲要落在她手上,還有我們說話的份嗎?”
其餘股東聽她這樣一說,指著沈旭橈的臉,紛紛議論起來,沈旭橈被這麼多人看著,絲毫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相反,還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這就是他教出來的女兒,哪裡是蘇少宸那沒出息能比的上的?
“各位董事們,你們先坐吧。”
沈旭橈指著沙發,蘇振東將地上的椅子扶了起來,幾個股東坐下之後,沈旭橈和蘇振東兩個人這才坐下。
“子絲國際集團是外婆和各位董事一起建立的,現在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需要我們一起齊心協力的度過難關,佳佳她並不是那種有野心的人,怎麼會變成今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