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專題報道,我讓她去,但是她堅持去敘利亞,她說她想做一個關於難民的專題報道,這所有的事情,身為父親的沈旭橈都是一無所知的,還有蘇振東,其實真正關心佳佳的幾乎沒有。”
陳冰彥輕笑了一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知道是羞惱還是氣憤,那張白淨如書生般的臉,和方才的呂靜一樣,漲的通紅通紅的。
“佳佳在敘利亞經歷了什麼,我不得而知,不過她那篇關於難民的報道卻是十分成功的,她是在沈舒雅和蘇少宸訂婚的前一天回來的,佳佳和少宸從小一起長大的,少宸他明明知道佳佳對他十分依賴,但是卻再三打電話催促佳佳回來,讓被自己拋棄的未婚妻參加自己和現任女友的訂婚宴,我想,這真的是件十分荒唐的事情,尤其是對佳佳來說。”
陳冰彥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溫柔的撫著沈佳蓉的髮絲,低頭看著沈佳蓉的目光,充滿了憐惜和愧疚,就算佳佳現在已經得到了幸福,可想到她曾經經歷的那些事情,陳冰彥還是會覺得心疼,而從她從紐西蘭回來的這段時間,她自己的所作所為,陳冰彥滿心愧疚。
陳冰彥停頓了片刻,而這片刻的時間,剛好足夠底下的人思考她說的這件事,在場的記者,無論是年輕的,亦或是稍稍上了年紀的,或多或少,都經歷過感情的傷痛,單就陳冰彥說的這件事,孰是孰非,大家心裡很快就會有定論。
“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在場的很多人想必都是知道的,有些比我知道的還要清楚,佳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