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地上,賀子昱就站在她跟前,湊近她的臉,就差被坐在地上抱著沈佳蓉的大腿認錯了。
“老婆。”
賀子昱笑了兩聲,眨了眨眼睛,在外人面前,他紳士優雅,但在沈佳蓉跟前,有些時候,他就和小孩子似的,臉皮比什麼都厚。
對於沈佳蓉只是不聲不響的做著自個的事,不搭理他的這一狀況,賀子昱挺鬧心的,不過心裡又有種感動的甜,沈佳蓉越是這個樣子,就說明她越在意自己,自己深愛著的女人同樣的在意著自己,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件十分甜美的事情,所以賀子昱才能牟足了勁,這樣的纏著佳佳。
“老婆大人。”
賀子昱見沈佳蓉看都不看他一眼,用手肘推了推沈佳蓉,非把自己的臉湊到沈佳蓉跟前,笑嘻嘻的,噴出的氣息,悉數灑在沈佳蓉的臉上,酥酥麻麻的,就算沈佳蓉費勁想無視,也不行了。
沈佳蓉拿眼角瞟了小媳婦似的賀子昱一眼,緊咬著唇,強忍著笑意,毫不客氣的將他的臉推開,垂著腦袋,咳嗽了幾聲,賀子昱的手剛要過來,沈佳蓉已經抬起了頭,微沉著臉,看著賀子昱一本正經道:“手上的傷沒痊癒之前,不許碰我!”
她指著賀子昱的手,哼哼了幾聲,賀子昱看著自己裡三層外三層包的紮紮實實的傷口,張了張口,想要討價還價,還沒來得及蹦出一個字來,沈佳蓉已經得意的轉了個身,進了洗手間,賀子昱追了上去,裡邊的人已經將門反鎖上了,反應敏捷的賀子昱,第一次被沈佳蓉一錘定音了。
沈佳蓉聽著門外的敲門聲,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讓賀子昱乖乖就範,這還是第一次呢,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愉快和暢快,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在大笑之前,捂住了嘴巴,然後迅速將浴室的花灑和水龍頭開啟,掩蓋住自己的笑意。
沈佳蓉出來的時候,賀子昱正坐在床上,剛剛她隨手扔在地上的床單和被單已經不見了,沈佳蓉估摸是應該是賀子昱讓人收拾了,因為賀子昱的手受了傷,所以這時候,擦頭髮的工作,他自然是不能代勞了。
“老婆,沒得商量嗎?”
賀子昱靠在床頭,心心念唸的還是沈佳蓉進去前扔下的最後一句話,實在是不甘心啊,連續好幾個月的素餐,現在剛開了葷,嚐到了肉味,但是今後,他只能聞只能看,吃都不能吃,而且,這還是他最喜歡的口味,唯一喜歡的啊,這不是煎熬嗎?太煎熬了簡直。
沈佳蓉盯著賀子昱,最開始的時候沒怎麼反應過來,半晌,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點點頭,看著賀子昱倏然放亮的眼睛,給了他一個十分明媚燦爛還有得意愉快的笑容:“可以,今後洗澡,我只負責搓背。”
在敘利亞的時候,她手也受傷了,除了背部是不能夠著的外,別的地方,一隻手,完全可以解決。
“當我沒說。”
賀子昱笑了兩聲,無奈的選擇了放棄,只是那笑容,在沈佳蓉看來,怎麼都不是那麼乖巧的,賀子昱心裡想的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老公,祛疤的藥你還有嗎?”
沈佳蓉驀地想到什麼,湊到賀子昱跟前,一隻手拿著毛巾擦頭髮,另外一隻手指著賀子昱的傷口:“上次你在敘利亞給我的那個什麼凝膏挺好用的,傷口癒合結痂的時候,每天抹一點的話,應該不會留下疤痕的。”
沈佳蓉盯著賀子昱的完好的左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充滿了力量,比那些鋼琴師的手還好看,她真的不想這樣好看的一雙手,右手的掌心,留下一道和蜈蚣似的疤痕。
“有。”
他和席慕琛還有凌子墨三個人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是常有的事情,凌子墨是個愛美的人,而他呢,雖說男人身上有疤沒什麼,但是外露的話就不好了,主要是家人看到了會擔心,所以他們兩個會經常用,席慕琛和悠悠戀愛的那段時間也有用,不過後來她離開之後,他就一點也不愛惜自己了,甚至有些自虐,如果不是要命的重傷,他都是自己很隨便的處理,就這七年的時間,身上肯定沒少留疤。
“那你給我。”
沈佳蓉攤著手,“今後我給你上藥的時候,每天都給你塗上,你要是不亂來的話,傷口一個星期左右就會結痂的,半個月估計就能好,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必須還我一個完美的賀先生。”
沈佳蓉義正言辭,其實有些時候,她並不希望賀子昱這樣完美,長的醜一點,家世也不要這麼好,那樣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女人虎視眈眈了,不過呢,事實既然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她最希望的,就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