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她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走了出去。
要說年輕,誰能比得上悠悠,都快三十了,孩子都六七歲了,這些年,過的那樣苦,看起來還和大學生似的。
她背雙肩包,那也是為了出門方便啊,錢包啊,鑰匙啊,手機啊,她肯定是不能放牛仔褲的口袋的,出行的話,單肩包明顯沒有雙肩包便利。
“我先走了。”
沈佳蓉出門走到電梯口,又退了回來,對賀子昱說道。
他們一起住在濱海小區這麼久,大多的時間,都是兩個人一起出門,她因為辭掉了工作,根本就不用上班,就算是要送人,也都是她送賀子昱出門。
“玩的開心點。”
賀子昱一把撈過沈佳蓉的腰,滿是憐惜的吻上她的額頭,沈佳蓉掙扎,看著門外站著,一臉曖昧的凌子墨和艾酒酒,沒好氣的看了賀子昱一眼,跑著進了電梯,見艾酒酒和凌子墨還不進來,催促道:“快點進來!”
剛剛看到凌子墨和艾酒酒一起出現的時候,沈佳蓉心裡就更加後悔了,不過人都已經到門口了,推拒的話對她來說,根本就開不了口,她覺得這事和賀子昱脫不了干係,不過當著凌子墨他們的面,她肯定不會抱怨的,因為就她和賀子昱兩個人來說,別人都算是外人,她自然不會在外人的面前,指責賀子昱的不是,情願也好,不情願也罷,反正肯定是要去了,何必因為這不情不願,惹得別人心情不快了,她就是擔心凌子墨和艾酒酒的那張嘴,別的都還好。
“人我交給你們,出了事,墨子,我惟你試問。”
凌子墨苦著臉,這明明就是艾酒酒的意思,非攛掇著賀子昱,說要給沈佳蓉長見識,練練膽子,怎麼出了事就怪他了呢?不過算了,自己的女人犯了事,讓身為男人的他擔著責任,確實是天經地義的沒錯。
“別開佳佳玩笑,要是她晚上回來不高興的話,墨子,你知道的。”
凌子墨扯了扯嘴角,瀟灑從容的笑意,對上那雙淡雅卻滿是讓人不敢違逆的暗眸時,有些僵硬,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免費給人家當保鏢,他連玩笑都不能開啊?這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啊?
“佳佳催我們了,走了。”
艾酒酒踢了踢凌子墨的小腿,勾魂的媚眼,冷冷的一瞥,“沒出息!”
凌子墨給了賀子昱一個放心的笑容,跟著就追了上去,進電梯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將艾酒酒摟在懷裡,在她的胸口蹭了蹭,沈佳蓉貼在另外一邊角落的位置,努力將自己當成空氣,她要習慣,她要習慣,這兩個討厭的傢伙,居然在她單身的時候,秀著恩愛。
“有出息的席老大和賀少不愛伺候你,酒酒,我對你最好了!”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指責沒出息,還能這麼樂呵的,估計也就只有凌子墨了,沈佳蓉頭抵靠在牆上,凌子墨的厚臉皮,實在太讓人不敢恭維了,不過接觸了幾次,到現在,她也漸漸淡然了,只是幾天沒見到這樣的場面,需要一點點時間去適應一下。
艾酒酒把他推開,擰著眉頭,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場面時,沈佳蓉還擔心兩人會打起來,畢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艾酒酒當著眾人的面,就給他耳刮子吃,凌子墨肯定受不了了,但是到現在,她已經不那麼認為了,凌子墨,他就是個欠虐的,典型的欠抽。豔麗的大紅色跑車,完全和凌子墨一貫的形象相符,上次在皇廷酒店,賀子昱開的布加迪威龍限量版的藍色跑車,不說是凌子墨的嗎?現在居然又換了,真是有夠奢侈的。
凌子墨是開車司機,這次打靶,艾酒酒發話,凌子墨為博美人一笑,忙前忙後,可謂是鞠躬盡瘁。
打靶的場地在西郊的暖陽山莊,是凌子墨選的,剛進去,就有山莊的經理,親自出來的迎接。
“凌少,您好久沒來這邊了。”
看著這熟稔的樣子,沈佳蓉有些意外,凌子墨居然會來這地方,她聽悠悠說,以前的凌子墨很花心的,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他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哪一個女人的保鮮期,可以超過一個月,她還以為,他一有時間,就去酒吧那些地方泡妞的呢。
艾酒酒對他來說,應該算是生命中的一個意外,而這個意外,牽絆了他的一生。
“賀太太。”
沈佳蓉點點頭,暗想,這山莊的經理,嘴還真甜,她這都還沒舉行婚禮,不過這賀太太,她現在也確實擔得住。
暖陽山莊坐落在S城風景秀麗的銘揚山,之所以命名為銘揚山,是因為革命戰爭時期,有一